没说完的话被火热的舌头顶进喉咙,秦隐粗暴地闯进他的口腔,用舌尖在里头大肆翻搅了个痛快。
纠缠途中还不忘握住梁见的手,将他两手都圈在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上撸动,一边忍耐不住地闷哼,一边又张开嘴唇舔去梁见的舌根。
可是饮鸩止渴又不管用,肿胀的茎身不仅半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因为他们烂透了的技巧变得更加难熬。
秦隐难免忍不住分神想,倘若梁见再说一次让他插进后穴的话,保不齐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挺身直入。
可是梁见又没说。
他已经被吻的意乱情迷,张着嘴唇露出粉红的舌头,好像指头待人采撷的芳花。
秦隐耐不住伸了两节手指进他嘴里翻搅,玩弄他的舌头,弯曲着指节戳弄去他的喉咙,指尖摸在柔软的喉咙壁上顶抠。
翻涌的呕感一阵一阵,梁见满眼浸出泪花,下巴也如同脱臼了一样酸痛,满嘴的津液流了满下巴,到处都是黏糊糊一片。
“够…够了…”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握着秦隐的手腕把他的手指从口中抽了出来。
紧接着俯身干呕了一阵,挂不住的眼泪从眼眶落出来,滴在了秦隐青筋暴起的小腹上。
秦隐被热的一颤,再也耐不住分毫,压着他的后颈把他按进胯间,不知道是乞求还是命令道,“梁见,张嘴…”
梁见下意识听从他的话张大了嘴巴,被按着塞进整个龟头,两边嘴角全番破裂。
好在终于含到了秦隐茎身。
紧致的口腔内壁包裹着茎身,快感一瞬间涌上头脑,秦隐整个人都被拽到高空,被翻腾气血的欲望顶在一片云里摇摇晃晃,再上不去,也落不下来。
他用力按着梁见的后颈,挺着胯在他嘴里一连抽动了几个来回,被梁见痛苦的哼叫刺激的胆战心惊,才想起来梁见从没做过这样的事,连忙回神把人一把拽了起来。
“梁见?”
梁见迷迷瞪瞪,话还没说先掉下两串眼泪,晶莹的口水都快打湿了脖子,“别…别那么快…”
秦隐伸手揩去他脖颈里的湿润,亲了亲他发红的嘴角,安慰道,“没事,不做这个了。”
事儿还没一撇呢,梁见听完反而不干,挣脱他的手俯身趴下去,义反顾握住他粗挺一根,张开嘴巴就往里含。
大抵是方才的被按着往嘴里贯插的经验,这回含进的明显比前几次容易。
鼓着双腮包裹住秦隐的整个龟头,梁见心头莫名踏实下来,埋着脑袋继续往里含。
在正上方将这种光景一览遗的秦隐心神动荡,凭借着一股十分顽强的意志按耐住了挺胯的念头。
只是手掌重重搭在梁见的后颈,随着梁见吞咽的动作不断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闷哼。
这头梁见含进的越来越深,好几次喉管翻涌,都忍得泪花直冒。
实在进不去更深的地方,便吮吸着龟头把茎身抽出一半,再蛮力撞上去,让喉咙被迫张开的更加开阔。
就在他将秦隐的整条肉棒含进去大半、彻底吞咽进喉管的那刻,一股汹涌的精流猝不及防地打入喉壁,从四面八方钻进了他的气管里。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被呛的双眼通红,憋着的咳嗽和呼吸直接把精液呛进了鼻管。
就算秦隐再怎么眼疾手快将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也于事补,搂起他的那刻,他满面涕泪,呛了自己一身的精。
看着梁见眼泪连线地往下掉,秦隐手足措,抄起一旁的衣袍擦干净他的脸,满心愧疚。
“以后不会再做这个了。”
梁见头晕眼花耽搁了片刻,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还是呛的脑仁直疼,听见他的声音,回道,“那干脆之后什么都不要再做。”
“我…”
梁见轻轻咬了他一口,“我没想到你能那么快射。”
这可不是什么夸奖。
“梁见,”秦隐脸色瞬间沉了,“你之前也这样含了两下就射在我嘴里。”
梁见以己推人,“你也是爽得没夹住精是吗?”
秦隐羞臊的时刻少之又少,梁见能够逮到他的机会也不多,一时尽兴多说了几句,没想到眼前人丝毫没有反驳。
梁见打蛇顺棍上,“比插进后面还要爽么?”
秦隐恼的没法,只得握住他的腰肢,将他按进怀里,用舌头严严实实地堵住他的嘴。
秦隐只这么射过一次,肯定是还不能够,一吻长长久久地停歇,他抱着梁见又有了按耐不住的架势,身上的滚热蹭的梁见都冒了汗。
“去把炉子熄了吧。”梁见道。
“晚间会冷。”
梁见双手双脚缠到他身上,“不会,你身上暖和。”
他这样说,秦隐再欢喜不过了,起身下地把帐中的火炉盖灭,回到榻上把梁见抱了个满怀。
硬挺的性器抵在梁见腿根里,不着寸缕,就那么火热的贴着,冒着湿淋淋的水液。
“你先前说,你有没想明白的道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