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声响叫守在院子里的须木进屋并非难事,只不过梁见没这么办,侧过身压住他的手心垫在脸颊之下,低声道,“不必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秦隐又蹲了下来,盯着他发白的脸,“到底是哪里疼?”
梁见认真找了找位置,拉着他的手按在了小腹上,“这儿。”
秦隐良久没出声响。
梁见还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到,随即抓紧了他的手,按了按小腹,“这里。”
“梁见。”秦隐忽然叫他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莫名的有些刺挠神经。
“嗯…”
“昨日留在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没弄出来?”
梁见一下子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疑问道,“什么东西?”
秦隐心里隐约有了猜测,答也没答便上了手。
片刻之间将梁见浑身衣服扒了个干净,蹬上床将他搂在怀里坐着,手指穿过后腰直截落到他臀肉上——
“秦隐!”梁见吓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做什么?”
秦隐嘴唇挨了挨他的嘴角,扒拉开他抵挡的手指,柔声道,“先前向那卖药膏的郎中打听过我忘了,射出来的东西不能留在里面太久。”
梁见呼吸一紧,抵抗他的手越发用力,“你要怎么做?”
秦隐耐不住他两只手换着捂住臀缝,只好停下来,“自然是弄出来。”
要怎么弄出来,瞧他的动作也能知道了。
梁见脸色微红,“不必…”
“方才还说对不住我,这会儿又将我推开,”听着他的语气好像看到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梁见,你的歉意是真心的吗?”
梁见着急的皱起了整张脸,“我只是…”
“那让他们打些热水进来,让我给你洗干净。”
梁见拧不过他。
叫来须木给屋里上满热水,四下退去院落,房屋里又静悄悄的只剩下他两人。
腹下疼痛已经缓解不少。
临到阵前想要脱逃,只被秦隐提小鸡仔一样放进热水里,比他宽阔许多的身躯一同没入进来,揽住了他的背。
热气腾腾的水雾打湿他的眼睫,被带着茧子的手揩去湿痕,腰肢忽然被抱着抬高起来。
“我在城中听到了些消息。”秦隐说道。
梁见紧绷的情绪立马被带走一半,任由对方一双手覆到后臀上也没有阻拦。
“什么消息?”
“城中补给日益不足,驻扎的沙奴军队不日就要往后方撤退了。”
“你听谁说的,前去沧州夺城的精兵都还没回来,此时撤兵岂不是不战而溃?”
“嗯。”
秦隐指尖好不容易已经探到他的臀缝之中,结果才碰到他那处粉嫩穴眼,就被他突然别身躲了过去。
前功尽弃,秦隐奈长叹一声,径直用单手扶住他的下巴,往他嘴唇凑上去,紧紧缠住了他的舌头。
注意力被挪到其他地方,身下的闪躲显然力不从心。
三除两下来到梁见的臀缝,伸着单指混着热水探进去了一小节指尖。
昨日被开发一半的穴眼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紧致,光是一节手指都被夹的难以继续深入。
秦隐实在怕伤了他,缓缓从穴眼当中抽出手指,反而绕去前面握住了梁见的秀气阳具。
缠吻终止,梁见惊慌地用两只手抵住他的肩膀,“不是说只清理后面?”
秦隐握着他挺立的茎身撸动起来,心情明媚,“这话我没说过。”
“你…”
之后的话都被堵在舌尖,顺着熟悉的津液流入喉咙,伴随着舔舐沉浸在了一方掠夺当中。
梁见的身体十分敏感,撸动了没多久就止不住地发颤,随着轻盈的水浪没在波光粼粼的水色里头,就像一条银白的游鱼戏水。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缠绕不清的情愫的缘故,秦隐看什么都能冒出欲望和冲动。
一想到梁见,什么美好的词汇都能往他身上框,平生不多得的那点子墨水,几乎都快在他面前耗费干净。
“嗯唔…”
唇齿被松开一隅,梁见低吟出声,手指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秦隐…啊哈…”他的声音让人胯下发紧,弯曲的肉根早已蓬勃而起。
“秦…秦隐…”
不太能够坦诚地面对射精状态的人,就只能一遍遍抓住心底的那个名字。
梁见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景,他带着情欲的喘息来呼唤秦隐的名字,是多么要命的一件事。
可他就只在秦隐面前学会了这一件永远也不会的事。
“慢…嗯啊!”
梁见双腿夹着秦隐的腰,射了他一身。
浊白的精液喷溅出来斑斑点点落在麦色的胸膛,倘若梁见能够得见,恐怕还得忙着给他擦干净身子。
粘稠的精被当做润滑涂抹在手指上,秦隐这次轻易就用一根指节钻进了他的穴眼。
眼看着梁见难耐的高昂起纤细的脖颈,才射过一道精的阳具慢吞吞又吐出一些浊白,他胯下的巨物紧绷的颜色更深,缠绕着青筋的沟壑清晰可见,恨不得当场就从面前的腿缝里顶进去。
“梁见…”他的声音低哑的陌生,语气像是在恳求,“你碰一碰…”
梁见左右为难,正被侵入的后穴不保,身前又是随时都能将他顶穿的粗大性器,犹豫不决中再次被秦隐叫了声名字,这次果然没有守住防线。
不用教也知道怎么用力地握住那根,滚烫的热度把手心灼烧的要融化。
身下的手指继续深入,单根插进了最深处。
柔软的肉壁被触碰,宛如最隐秘的角落被人涉足揭开,梁见缠着身子瘫软了四肢,力伏倒在了秦隐肩上。
“啊哈…”
秦隐也快疯了,吻住他侧颈,并拢两节手指一气呵成探到最里面,撑着穴眼的开口任水流进去。
他指尖在那堆软肉之中杂乱章地翻动,引出混着浊白的水液时,揽着梁见的手臂都快把人箍断。
重复几次直到里头再也出不来明显的颜色,连忙抽了手出来托起梁见的腰肢,将他双腿聚拢在胯间,顶着下身将那根硬的流水的性器插进梁见的腿根,用唇齿封住了梁见的所有声音。
他在水中驰骋,凶悍的物和梁见白花的腿肉参差交叠。
突兀又鲜明的两种颜色在水纹里舒展收缩,龟头顶着另一根细长阳具挺立起来,单手握着梁见的腰肢发力。
撞的越凶,水声越激荡,难分难舍的唇齿黏糊着津液分隔开来,梁见晕头转向扎进他肩膀,湿漉漉的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吐着热气道,“秦隐…痛…”
秦隐一顿,低下头看见他磨红的腿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马上就不痛了。”
继而并紧他的膝盖,插的更加起劲,激荡起水花落满地。
一声短促喘息后,掰着梁见的后臀将那肉棒埋进去,往梁见微微还留有一个小洞的穴眼里射了一堆滚热的精液。
烈火燎原的氛围迎来落幕,他躺在浴桶边缘,看着梁见近在咫尺的后颈,忍不住低下头重重吮吸一口,留下了个明显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