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着精液的手指和性器缠连在一起,秦隐只沉着眼眸盯着梁见的脸。
他每一次撸动都硌着梁见的指节挤进他的指缝,带着他的手指滑向龟头顶端,停在冠状沟的前端揉搓。
反反复复不够,又低头去找梁见的唇。
舌头扫进梁见柔软的口腔吮吸,单手扶住梁见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拉向自己。
手下动作不停,甚至力道越来越重,越发快速的撸动让湿漉漉的性器冒出水声,夹杂在耳畔粗重又急促的呼吸声里,让体温攀升。
梁见烧红了脸颊脖颈,热的发烫的血液在皮肉底下兴风作浪,从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渴望让他后庭紧缩,双腿不由自主缠在了秦隐的身上。
他们像极了两尾在交欢的蛇。
淫靡的气氛把理智淹没在黑暗当中,鼻尖若隐若现的檀腥让人想要的更多。
不知道重复了多久,梁见酥麻的手腕酸的都快要抬不起来,只有掌心凸起的青筋在时刻提醒着他,他们此刻正在做的事情是什么。
若即若离的舌头重新滑进他的唇缝,一路探往深处,挑逗着喉咙口收缩的软肉。
灵动的舌尖将喉头戳弄的泛起干呕,剧烈蠕动的喉管更紧致地含住了那条侵略性明显的舌头。
梁见被津水呛的咳嗽,鼻头泛的酸都堵在了喉管里,只好从下往上汇聚在了双眼,从泪腺涌出遏制不住的湿意,沾湿了眼睫。
他的眼尾红了一片,就像丹青中的桃瓣,星星点点的晶莹泪光沁出,好像天边星河漏了道口子坠往人间。
秦隐心尖塌陷,越是能够欣赏这样的情景,舌头便更用力地往他喉咙深处钻,舌尖顶着喉咙口的肉壁搔弄,时不时舔在梁见柔软的上喉,引得他一阵接一阵的干呕。
可只有泪花,根本不见大滴透亮的眼泪。
秦隐耐着性子收回舌头,当即并拢两指伸进了他的口中戳弄。
不等梁见发出声音拒绝,就戳进他的喉咙,在喉头的光滑肉壁处抠弄。
没等片刻,肉眼可见梁见眼尾泛出霞红,那鲜艳的颜色在夜色里也遮挡不住。
他紧紧闭着双眼,卷翘的睫毛微颤,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叫着秦隐的名字。
被秦隐从喉咙里拿出手指时,嘴唇上还沾着大片黏的拉出银丝的津液。
好像他含的不是手指,而是别的更加滚烫的东西。
秦隐急促地低头舔去他下巴上的湿痕,松开他握在肉棒上的手指,扶着他的腰肢将他贴的更近。
随即顶着濒临射精的肉棒钻进梁见的腿缝,一路穿行至臀缝里面那道半开的穴眼停住,湿漉漉的龟头顶端磨在上面打转。
梁见此时已经神魂颠倒,陷在情欲的迷茫里摸不着自己的身躯和四肢,只剩一丝被隔离在脑海深处的清醒看着眼前的场景,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瘫软的四肢须得依附秦隐支撑起来,浑身上下冒出的不适只有靠近秦隐才能缓解。
他的灵魂碎成数片,打破了他被封存的真实,让他得以在真实的欲望里得到一丝喘息。
“秦隐…”
秦隐搂着他的腰肢,顶起腰胯用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摩擦起他的穴眼,从前到后,让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都掠过那处含过他的洞穴。
这比刀架在脖子上还要让人疯癫,插与不插,完全就在一根即将断裂的丝线边缘。
秦隐的性器与常人有些不同,他从茎身中间开始向上弯曲,连合着巨大的龟头翘的极像一柄弯刀。
所以每每蹭着那处翕动的穴眼而过,几乎都是被含了一点顶端进去。
只要他稍微再狠下心来深顶一记,不用费神找那处穴眼,就能顺着穴口直直插陷进去。
可他偏偏在等。
等梁见耐不住要他,耐不住剖开自己的真心,心甘情愿地含着他的东西吮吸。
他等的大汗淋漓,饱胀的茎身挤开梁见的臀缝,将里头白花花的臀肉蹭的通红。
顶端的清液和先前润滑的精液混在一起黏在梁见的穴眼,水淋淋的臀肉和肉棒把那处幽道挤压的若隐若现。
梁见浑身抖如糠筛,耐不住的呻吟从唇齿之中泄露出来,迎合臀缝里那根肉棒的蹭动变得越来越大声。
他的手指紧紧扣住了秦隐的肩膀,失去感官知觉和重心的不利地位让他心有忌惮,可恨他半点也看不见眼前的局势,只能由人拿捏在掌心摆弄。
“够…够了…”他含着津液,断断续续地叫停。
软弱力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在拒绝,反倒像是撒软。
秦隐向来耐不住他这样的声音,心念意动过了头,胯下下的顶弄便失了准头。
一记来回转折半道歪了航线,滑溜的龟头径直钻进了中间磨的翻出洞口的穴眼。
大抵是因为今日用了手指戳弄,穴眼附近的肉膜比平时要松软不少,含着黏腻的水液增添润滑,不消得秦隐用力顶插,就半推半就地含进了他半个龟头。
请神容易送神难。
被这么紧致的一含一吸,秦隐昏头的不止一点半点,整个人都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
精关一松小腹热腾腾的酥麻直向下身涌去,肿胀的肉棒抽搐两下,就被被拉扯的撑满了的穴眼吃得更进去了一些。
大半个龟头插在一堆软肉里面,没加预告便猛烈打出一股浓精,不容忽视的温度和液体冲荡进敏感的穴道肉壁里,刺激的梁见顿时双腿直颤,浑身扒在秦隐的怀里抽搐个不停。
急促的一声短呼被他在喉咙里压断,剧烈的快要窒息的喘气让他大脑泛白。
他的指甲陷进秦隐的皮肤里,浑身如同过了道水一样水淋淋的,比起张着嘴巴让自己窒息,秦隐更希望他能放肆地叫出声来。
于是停在他的穴眼里没出来,反而张嘴含住了他的舌头,迫使他不再大口喘气。
剧烈的气流堵在喉管里,掀起了声势浩大的咳嗽,这一次秦隐阻挡不住,只能松开他的唇,搂住他的脊背在上头轻轻拍抚。
屋外的下人闻见了动静,急忙站到了门前询问,梁见打起精神缓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回答,嘶哑的嗓音穿过屋内传到门外,好像随时都能断气。
“事....打些热水进来。”
外头的人不敢怠慢,听了吩咐又多余问了一句要不要请来医师查看。
被他严词拒绝之后才悄然退去。
思绪回到屋里,满床的狼藉和面前人只让他脑袋发疼,被塞的肿胀的穴眼紧紧含着臀肉底下那根性器,里面射满的精液,好像随着那些穴肉的沟壑流淌进了每一道缝隙里。
这种交合简直令人头皮发麻,不敢直面相对。
梁见从来没见过有两个男子可以将情欲做到这种地步,半分不顾礼义廉耻,只为了寻欢作乐,就把世间常理全抛在身后。
他愤然比,却话可说。
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和空荡,让他指责不了秦隐分毫,本质上他们都是同一种人。
他欲想起身把孽果斩断,可身前人的双手忽然环紧了他的腰,温热的嘴唇贴上来,用舌尖舔舐着他的眼角。
“你哭了。”
梁见皱起眉,“我没有。”
紧接着秦隐将舌头钻进他的口腔,绕着他的舌尖舔弄了一番。
不用特别说明,梁见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他尝到了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