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玉的耳朵一直很灵敏，只要她集中精神，甚至能听到更加细微的声音。
所以林默的心跳，在她的耳中剧烈如擂鼓。
男人被苏如玉的气息包围，她的气场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压迫，林默下意识的瑟缩，后背紧贴在房门上，头盔里发出闷闷的声。
“我好难受...”
“哪里?”苏如玉的声线不温不凉，虽然她比林默要矮上许多，但她的视线极具掠食性，从上而下的打量男人胶衣下的躯体。
林默不肯继续说，他抿着唇，躲避苏如玉的视线，他后背寒毛直竖，来自直觉的危险感拼命的想让他远离，可男人的腿...早就在苏如玉逼近时软了。
“哪里难受?”少女一字一顿，指尖划过男人的脖颈，按着喉结，又下移到了他的胸膛，揉搓挺起的肉粒。
苏如玉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她的破坏欲达到了顶峰，在嗅闻到林默的气味后，她下意识的就想将他按住蹂躏。
她在尽可能的压抑这种本能。
但男人的沉默让她感到烦躁。
“嗯！”林默猝不及防，发出闷哼。
可这声之后，他依旧保持沉默，身体却僵硬的抗拒少女的触碰。
感受到这层拒绝的意味，怒意在心间翻腾。
“你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苏如玉的眼珠染上几分赤红。
“从现在开始，你在说一句话，我就会把你撕碎。”
林默心惊一瞬，下一秒，他的双腿就失去力气，直直跪在地上，他的膝盖重磕在地砖，发出沉闷的咚声。
好烦躁...
黑气缓缓从她的体内溢出，丝丝缕缕的从男人的头盔下钻入，掩住他的口鼻。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扣住头盔想要摘下，但少女冰凉的手掌按住了他的手。
“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苏如玉这般说道。
林默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垂下。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前阵阵发黑，肺要炸了...好难受，好痛苦...救救我，救救...
“衣服脱了。”
这四个字清晰的穿过黑雾进到他的耳朵里。
林默立即执行，他的指尖摸索着勾住后颈的卡扣，用力一拉，空气瞬间进入胶衣，他身体的轮廓逐渐淡化，直到最后，红色胶衣窸窣落于他的脚边。
苏如玉这才轻勾手指，黑雾从头盔下渗出，归于她的体内。
“唔咳咳咳...”林默赤裸着身体，跪趴在衣服上，空气猛地进入鼻腔，让他呛了气管。
“过来，趴在桌子上。”
少女的命令还在继续。
恐惧是最好的项圈。
林默扶着头盔，轻轻站起来，向苏如玉的方向走去。
“爬过来。”
...太过分了，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林默羞耻的纠结几秒，直到眼前出现黑雾，才慢慢跪下，手掌按在地面，膝盖挪动，他苍白的臀部也随着爬行的动作开始摆动。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不对...我这么对他是不是有些过火...
苏如玉此时终于回想起了那天晚上，将林默作为一个器物使用的场景。
男人摇着臀，吞吃着黑触。
她清醒的感知到，自己作为人类的道德感和情感，都在被负面情绪影响。
暴虐，毁灭，嗜血...
属于自己诡异身份的，阴暗一面。
如果不能将这些负面情绪发泄出来，自己可能真的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为什么不能听话！为什么要让我变成这样！！
不受控制的产生怨恨。
苏如玉深吸一口气，她目光搜索，黑雾卷了一根尺子过来。
此时林默已经趴在了桌上，他的身体更先一步的感知到苏如玉的负面情绪，此时正轻轻打颤。
“啪！”尺子重重抽在男人的臀尖，方形的红痕印烙在白皙的屁股上。
“...”林默没想到会被打屁股，耳廓燥热，忍耐了这记疼痛。
“啪！”
下一尺，叠着前一尺的痕迹，又是重打。
男人咬紧牙齿，也吞了这声痛呼。
苏如玉甩甩手腕，见林默一点反应也，直接将尺扔给了黑雾。
“啪啪啪啪啪！“
五声皮肉脆响，尺子的痕迹却只有一条，每次都打在同一部位，那处已经青紫肿胀，皮肤肿的有些透明。
“啊啊！”这次的力道不如之前般轻巧，都是黑雾卷着以足力击打，男人痛呼着，眼圈都有些发红，可他依旧趴在桌上。
他的腿都在颤。
麻药时间过了...
又是三记责打，还是一样的地方，林默的屁股只有一条尺痕，血顺着被打破的皮肤流下。
他的身体更加敏感，每次挨打，都会撞在桌沿，那阴茎一次次的摩擦，此时已经昂扬挺立，就算身后的剧痛也法让它安静。
“谁准许你发情的？”
苏如玉听到自己的声音愈加冰寒。
她上过生理课，知道这些知识。
明明是在惩罚，他却硬了，这让苏如玉感觉自己毫威慑力。
“爬上去，躺下，腿分开。”
尺子敲击桌面，林默顶着肿破的屁股，艰难的爬上去，等他的屁股贴到桌面时，挤压的痛感又让他一阵战栗和低泣。
林默分开双腿，看见自己挺立的东西，才意识到苏如玉要做什么。
“这个不——唔！”
拒绝的话还未说完，众多黑雾凝聚成触腕，捣入林默的口腔，将他的喉管塞的满满当当。
“我说过，你再说一句话，我就会把你撕碎！”
少女的语气阴森冰冷，夹杂的暴怒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