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幺感觉不对，听见声音打开车门时，看见的就是许芯发疯似的大笑，一直往瘦猴身上捅刀子的情景。
面对这么一幕，老幺倒是没多大感触，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早死晚死都是死。
况且这瘦猴一直大意得很，如今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反杀，留着也没什么大用。
倒是这个女孩儿，老幺若有所思的看着许芯，也不阻止她继续往瘦猴身上捅，而是幽幽站在一边，盯着她出神。
等许芯彻底没了力气，大口喘着气倒在瘦猴赤裸的身上时，老幺动了动，又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在吐烟圈的空隙，看着她道：“挺不，杀人的感觉怎么样？”
许芯握着匕首的手一抖，此刻恢复了不少理智。
她被人强暴了，还杀了人。
她知道车边的男人看着斯文儒雅，但绝对比她杀死这个来的厉害，她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我在问你，杀人的感觉怎么样？”
老幺皱起眉，不悦的看着车内的许芯，丢下手中还没抽完的烟头，冷呵一声。
“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在内疚。”
许芯下意识摇着头，“不，我不后悔，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杀人，很轻松，我感觉杀了他，我很轻松。”
不，不仅是轻松，还有愉悦，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兴奋。
老幺满意的看了她一眼，上车之后开始教她怎么处理尸体，毁尸灭迹。
几个小时后，白老大带着玲子和女人从医院出来汇合，看见的就是老幺和穿着瘦猴衣服的许芯坐在一根倒下的大树上侃侃而谈的背影。
皱了皱眉，白老大没有看见瘦猴，觉得有些奇怪。
走过去，便听见两人聊的居然是处理尸体的乐趣，最后还在两人嘴里听见了瘦猴这两个字。
“老幺，瘦猴呢？”
白老大几乎已经想到瘦猴的下场，可仍旧问了出来。
老幺是前年他在做任务时，一个深山里捡到的，当时的他伤的很严重，如果他不救的话，估计早死了。
一直以来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过他的异常，比如他很喜欢处理尸体和杀人现场，以及每次处理完就会拿出一个本子记录一些详情等。
以前是没有触及到他的利益和安全，所以他并不打算过问。
可如今，他已经对老幺法再信任。
“被这丫头杀了。”
老幺的声音很淡定，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证明他实际上是对许芯很感兴趣的。
接触了两年，白老幺自认为还是有些了解他的。
许芯也仰起头，脸上挂着伪善乖巧的笑容，语调愉悦的说道：“因为他强暴了我哦，我是正当防卫而已，谁让他倒霉，自己走了神才让我得到机会呢？”
许芯说着，又望向老幺。
“师父，你说过等会儿送我回去，是认真的吧？”
老幺挑眉，点了点头，清秀的脸上勾起一抹笑。
“当然，说一不二。”
之后老幺和白老大几人意见发生了分歧，因为各自有各自的把柄在，所以闹的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