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射在了沈戍的璇玑穴,他登时被定在了原地。
宋妤理了理衣裳,从床上坐起来,抹了把脖子上的血,走到了沈戍身前:“沈将军真是好本事。”
说着,手指勾了脖子上的血,摁到了沈戍唇上:“将军不若仔细尝尝这血是什么味道,将军亲自划出来的,必是美味得很。”
沈戍如今动弹不了一点儿,只任由着宋妤说什么,他也没法反驳。
眼皮子撩上一两下,眸光淡淡的看着宋妤,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宋妤见沈戍这样子,也不恼,上了手又剥起沈戍的衣裳:“上回我画的是将军躺着的姿态,如今再为将军画一副站姿可好?”
宋妤说着,手上剥沈戍衣裳的动作越发迅猛。
待将沈戍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底裤时,宋妤的薄唇贴到了沈戍的耳根处,低沉着嗓音叫了一声:“沈蛮驴!”
沈戍应了一声,低沉地笑出了声:“原来郡主便这般迫不及待?”
双手飞快地将宋妤的外袍扯了去,银针落了一地,沈戍低着头看了一眼,又扯起了嘴角:“郡主倒是越发小心了。”
宋妤的银针确实将他定住了,可依着他深厚的内力,那银针是一冲就散。
他没有当下就运功,不过是想看看宋妤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如今他算是看到了,宋妤这不怕死的东西就是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但凡稍微给她丁点儿机会,她就会变着法儿地往死里整他。
当下点了宋妤的穴,开始剥她的衣裳。
白瓷般的肌肤一点点露出来,沈戍提了刀,在宋妤胸口处刻了个沈字。
看得宋妤直想骂娘,可如今她被点了穴,丁点儿动不了。
直在心里骂沈戍是个蛮驴。
沈戍丁点儿不知宋妤的想法,待将宋妤剥了个干净后,手指一点,将宋妤的穴位解开。
宋妤得了自由,当即拳打脚踢起来。
哑穴还被封着,说不得半句话。
到底不如沈戍的力气大,被沈戍一把捏了手脚,提手扔在了床上。
随即,沈戍也上了床,细长的手指尖儿探到宋妤的下半身。
他最喜欢看宋妤这副不想要身体还偏偏会因着他起反应的样子。
白瓷的肌肤大裸着,这会子,沈戍有些能理解那些个不早朝的君王了。
女人魅成这般样子,怕是是个男人都会心神荡漾。
不一会儿,宋妤整个人软成一滩,瘫倒在了床上,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控诉着他蛮驴般的行径。
沈戍捏起帕子,擦了擦手,轻轻拍了拍宋妤的腰,半晌,蹦出这么一句:“就是可惜了,郡主被我封了哑穴。”
他其实更期待几日后,宋妤情蛊发作时的样子。
与此同时,江南,李长隆昏睡了好几日,转醒时,脸色气得活皱成了包子。
对着江南的巡抚便是一阵好骂:“查,给朕狠狠地查,朕倒要看看是谁要害朕。”
也没了游玩的心思,来江南本是躲他皇姐的,如今遇了刺,小命都要不保了,当即动了身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