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青笛轻车熟路的进了清络的屋子。
月牡看见来人,眼睛都看直了,呆呆的说道,“表小姐,你今天可真漂亮。”
“你这模样,像是被关在洞里的野人,没见过女的似的”,子车青笛上前挑逗月牡,手指点上月牡的额头,把月牡往后摁了一步。
凑近之时,月牡鼻尖闻到一股清甜的芳香,忍不住开口赞叹,“好香啊,表小姐今天不仅漂亮还香扑扑的。”
“就你嘴甜”,说着子车青笛看向四周,发现了还坐在铜镜前梳妆的子车清络。
走上前催促道,“清络你怎么还梳着,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她身后,荷衣将方才帮领的花旗交给月牡,月牡拿起来仔细欣赏,疑惑着小眼问道,“这是什么?”
听了她的话,荷衣荷意在一旁偷笑,往日里小姐们都笑月牡傻,她们此刻才知晓了月牡这呆样,荷意上前解释,“这是一会儿宴席上要用到的花旗,可不许弄丢了。”
随后又看向里间,继续说道,“下面用布包着多出来的花,是要簪戴到小姐和随身侍女的头上的。”
月牡点了点头,将花旗放在桌上,取出包裹将它递送到屋里。
荷衣荷意也招呼自家小姐,两人精心挑选花束簪戴到子车青笛头上,又互相簪戴。
忙碌一会儿,外面传来有侍女敲响铃铛的声音。
荷衣听了,回屋招呼,“小姐们,宴席开始了。”
“现在吗”,子车青笛坐不住的站起身,看着仍旧在梳妆的子车清络,急的揉起手帕。
子车清络知晓青笛最盼望这一天了,便开口说道,“我看辰砂怎样还要忙活一会儿,你们先行,我们稍后就到。”
“那也只能这样了”,子车青笛站起身,“那我在宴席等你。”
“恩”,子车清络点了点头,嫡姐特意嘱咐几次的不许迟到,看来今日她是要迟到了。
表小姐走后,月牡在外面抱着花旗也是干着急,她还没见过宴席的盛景呢,也是不想过,嘴里催促,“辰砂,你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