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怎么要个账,搞得一身血回来呀,对方那么厉害吗?”顾婉晴看到谢进满身血污的走进来,一脸愕的问道。
“不是我的血,我被人诓了。”谢进把沾满血污的外套扔在一旁的衣帽架上,随即便拿起手机拨打了委托人刘大斌的电话,不出他所预料的对方电话法接通。顾婉晴拿来湿毛巾给谢进擦拭脸上血污,问道:“怎么啦,委托是假的?”
“你问他,他肯定知道什么原因。”谢进指了指一旁的何光灿,示意顾婉晴盘问他。
“何老师,到底是什么人要抓你呀,怎么把我们也牵扯进来了,我们好像不认识你呀。”顾婉晴看着一旁茫然的何光灿问道。
在谢东去往何光灿家的路上便将他的资料通过手机拍照发给了顾婉晴,让她查了何光灿的背景,但顾婉晴除了查到他的单身,从小跟着母亲相依为命,前几年他母亲病逝等这些消息便没有再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你就说说吧,不然我们也没法留你在我们这避难了。我们可不想不明不白的牵扯到一堆麻烦里。“顾婉晴故意摆出想要赶走他的意思。
“是金江投资集团的老板,冯盼盼想要强买我家的祖传古董,他们来了好几次了,每次都想逼迫我交出古董,我一直没答应,每次都是报警把他们赶走的。”何光灿奈的说。
“古董,什么古董让金江第一公子这么想要得到呀?”顾婉晴好奇问道。
“就是一个唐代的玉璜。”何光灿语气闪烁。
“我看不是一般的玉器吧,一块玉片不可能招来这么大的祸。你要是不说实话就请回吧。”顾婉晴假意逐客,何光灿只得说出实情。
“其实我是唐朝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位皇帝唐昭帝李晔的后人。”
“唐昭帝,他不是被五代十国初期后梁的梁太祖朱温给灭族了吗?”谢进听到这便问道。
“没有灭族,当年李晔还有个最小的儿子叫李禔,为逃避后梁一脉的追杀,他带着一众人马逃到了福建沿海后来娶妻生子,家族人丁兴旺有回到了内地繁衍,为了掩人耳目我祖先改姓唐末最后一位皇后积善皇后的本姓何,为姓氏,其实我应该叫李光灿。”两人并没有打断何光灿的话,“这玉璜也的确不是普通的玉器,而是上古巫器‘迴霖花’,据说它隐藏着能够颠覆世间政权,改朝换代的秘密。所以在古代很多人都对这件上古传下来的玉器虎视眈眈,我们李氏一门一直将这个秘密藏在氏族之中,从未泄露过,不知道冯盼盼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何光灿刚说完,顾婉晴便查到了冯盼盼的背景资料。
“这个冯盼盼是中央高层智囊冯平川的侄子,我估计这跟薛怀义后裔一门有所牵连。”顾婉晴若有所思的说。
听到这何光灿也是一脸难以置信:“薛怀义……冯平川……唉,看来这时局恐怕又要动荡了。”
“先把你藏起来吧,至少先要保证你的安全。”谢进说着,左手似乎是在掐着某种宗教的指诀。
“怎么藏啊,这金江市到处都有冯盼盼的人,我一个大活人能藏到……”还未等何光灿说完,他突然间感觉身体一轻,自己向头顶上方冲去,当他快要冲到天花板时,瞬间感到头脚翻转,便站在了平整的石板路上,谢进和顾婉晴也站在他的身边,四周灰蒙蒙一片,五米开外一片雾气,就在此时雾气中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顾婉晴看到此人便脱口叫出了他的名字:“范禄,老……老公。”
“婉晴。”
“八爷,时间急迫,我现在要去找能解决冯盼盼的人,你可知道谁能制衡他。”没等范禄和顾婉晴接茬,谢进就连珠炮似问道。
“天官尚书张柬之的后人——张烈,他在平洲市,去找他吧。”说完范禄便向顾婉晴走去,可还没等他俩相互触碰到,顾婉晴便又身体一轻,翻转俯冲回到了现实的办公室中,可是此时只有他和谢进二人,何光灿踪迹全。
“范禄,何光灿呢?”顾婉晴愕的问谢进。
但此时她再看谢进,他已是一袭白色长衫,浑身包裹这一层若隐若现、森冷的幽幽蓝色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