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崽……”
默崽听着虞怀舟念叨这两个月以来的种种，眼睛里充满着温柔的…不同于普通兽类的光芒…
“睡觉”
“变…大”
呆呆的像小孩一样的声音在虞怀舟耳边响起。
变大……
“默崽？是你在说话吗？”
“舟…”
“舟舟…”
虞怀舟揉着默崽的脑袋，“真的是你！默崽好棒，你…你是变成妖怪了吗？”
“不对不对，应该是灵兽！兽生之慧，开蒙吐言，妖丹即成。”
“默崽！你现在是灵兽了！！！”
灵兽，从没有人教导过默崽修炼，默崽之前明明连灵力都法吸纳。
“默崽，默崽是怎么变大的？”
“狼…吃…”
“狼？”
虞怀舟回忆片刻，和狼最近距离的接触就是道城外自爆的那只老狼。
“是道城外的那个狼吗？默崽是不是吃了他身上的东西？”
“吃…”
默崽一只刚刚有了灵智的小狗，跟着自己从道城一路逃亡，吃了老狼身上的东西变成如今现在这样。还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他一只小狗又是怎么从万柳山庄的车上逃出来的、还自己在林子里待了这么久，带出来的每一样东西都被他妥妥帖帖的收起来。
之前那些夜晚默崽是怎么过的，他刚有意识会不会害怕，他吃什么喝什么有没有受伤、会不会被药田的人驱逐。
或许是太久没和亲密的人待在一起，或许是找到了默崽才有时间为万柳山庄遭受的痛苦感到悲伤，这些日子的恐惧、疼痛、焦虑一瞬间将虞怀舟包围起来。
埋在默崽的脖领中，虞怀舟这才大哭出声。
默崽歪着头，像小时候窝在虞怀舟脖子里的每一个夜晚一样，轻轻蹭着虞怀舟的脖子。
一人一狗又好好依偎了一番，虞怀舟才收拾收包袱准备放进芥子链中，让人惊讶的是最开始的那根挽头发的小树枝也还在包裹里。
“你也是陪我一路逃过来了，把你也装进来。”
包袱整个都塞进了芥子链，小树枝却“铛”掉了出来。
或许是没放好？再放一次。
这树枝又掉了出来。
与默崽四目相对，虞怀舟开口，“芥子空间唯一放不进的…不是只有活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