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这话什么意思?女儿不明白”
宁彩玉不解的看向母亲。
魏清雅笑着说道:“玉儿,你终究还是年轻了点!你想想,宁采臣为何如此遮掩行踪,非是不想让外人知道。说白了,就是防着我们。反常必有蹊跷,所以我觉得此举是欲盖弥彰”
宁彩玉似懂非懂。
“娘,那个土鳖刚来都城不久,想必也没几个朋友,难不成,他在密谋对付我们?”
“哼,就凭他?简直是自不量力!”
“娘,女儿认为还是慎重点好。要不?”
说完,宁彩玉做出抹脖子的手势。
魏清雅瞪了女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玉儿,你怎这般鲁莽。整个宁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和采臣关系不好,若此事他出事了,你爹势必为认为,是我加害了采臣,到时候我和你爹说不定会剑拔弩张,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娘,难道我们什么不做?任由那个土鳖胡来?”
“玉儿,此事容娘亲从长计议。再说,宁府还是我说了算,哪怕你爹偏心采臣,他也翻不起浪花;更何况,你外公可是国公,谁敢和魏家作对?”
宁彩玉点了点头。
“娘,玉儿听你的!”
母女二人刚聊一会,只见宁天龙急匆匆跑过来。
“龙儿,怎么了?”
见儿子神情紧张,魏清雅连忙询问。
“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魏清雅母女脸色大变。
“哥,到底怎么了?”
“龙儿,快告诉娘”
宁天龙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他小声说道:“娘,你猜猜今日,宁采臣去了哪?”
“你知道?”
宁彩玉连忙询问。
“恩,据靖王府的探子来报,今日宁采臣乔装打扮,去了靖王府。据说,在靖王的书房中待了许久;还有,探子猜测他和安华公主关系不一般”
说到这,宁天龙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娘,孩儿担心……”
“龙儿,你担心采臣会从你身边抢走安华公主?”
宁天龙点了点头。
“娘,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若真让土鳖得逞,日后有靖王撑腰,我们再对付宁采臣,只怕是难于登天”
突然,魏清雅想到了什么。
“龙儿,你刚才说靖王府的探子?你的意思说,王府安插了我们的人?这件事,娘怎么不知道?”
意识到儿子瞒着自己,魏清雅有些生气。
听出母亲的责备之意,宁天龙连忙解释:“娘,你误会了!外公在靖王府安插了几个眼线!”
“原来如此,还是父亲大人高瞻远瞩!”
“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龙儿,这样,娘即刻向你爹施压,逼你爹向靖王府提亲”
“要是我爹不答应呢?”
宁彩玉认为爹爹偏袒宁采臣,于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哼,他敢!”
在魏清雅看来,宁北是出了名的妻管严,这些年,他从不敢忤逆自己的意思,所以魏清雅坚信,这件事宁北一定会同意。
随即,魏清雅带着二人,朝着宁北的书房赶去。
一炷香后,魏清雅敲了敲房门。
此时,宁北正在欣赏一幅名画。
见夫人来了,他笑着询问:“夫人,有事?”
魏清雅瞥了一眼宁北,没好气的说道:“老爷,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宁北没有接话,以魏清雅的行事作风,他可不信这套说辞。
“好了,老爷,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是这样,昨日我回了魏府,和我爹说了龙儿的婚姻大事。老爷也知道,京城美女如云,可龙儿偏爱安华公主。所以我的意思,是让老爷去靖王府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