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这些吧，不够再点。”
服务员一一记下，离开包间去准备。
向筱汐松了一口气，还好凌濯云没有说“都可以”，不然他只能吃她点的馒头和红薯了。
虽然吧，馒头和红薯也很好吃。
很快就有人把食物端上来了，但向筱汐不敢先吃，毕竟老板在这。
虽然说她一开始本来就不是想建立这种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但凌濯云给她发工资，于是她就默认为是这种关系。
凌濯云抬了一下头，说道：“你先吃吧，我忙完这些。”
“好......”
听到他这么说，向筱汐也就不拘谨了，放开了吃。
向筱汐觉得有些聊，就一边吃一边盯着凌濯云发呆。
感受到她强烈的目光，凌濯云轻笑一声，问：“怎么了？”
向筱汐自然的问道：“你很忙吗？”
说实在她现在还不知道凌濯云是什么身份，比如陆衍是陆氏集团的总裁，林臻是林氏集团的总裁，程彬......呃......程彬她也不知道，程彬和凌濯云这两个人她都没有搜索过他们的信息。不过看他们平时工作的相处关系，感觉程彬是他的下属。
凌濯云脱口而出：“本来是不忙的。”
他只需要在收尾的时候过目就行。
他本来不准备来南城的，全权交给程彬来做，昨晚告诉他找到向筱汐了，程彬干脆把这些工作丢一部分给他做，再加上林臻那边拒绝谈判，事情一时半会还真不好解决。
向筱汐疑惑道：“本来？”
凌濯云：“嗯......没事，也多亏了你们给的路线图，不然今晚还要去探查一番。等他们准备好后，说不定今晚就会行动。”
向筱汐咬了一口虾饺，慢慢地咀嚼着。
今晚......
挎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向筱汐拿出来接听，是纪妍。
纪妍：“今天宋雪没来上班。”
向筱汐：“嗯？噢噢。那种情况确实来不了。”
纪妍：“嗯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向筱汐：“......”
向筱汐：“你发现她比我早，她能干什么你比我心知肚明吧，她现在应该在夜总会地下赌场的房间里睡觉吧。你可以去那里找找她。”
纪妍恍然大悟，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觉得恶寒，连忙拒绝：“我不要！你在哪？我去找你，我要给自己放半天的假！”
——
夜总会地下赌场，会长办公室房间
宋雪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也从身上滑下来，露出大片春光，身上有不少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
她下了床，在地上的一堆衣服里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地上和床上躺着五六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