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尼德(惊讶、不解):
“就算我喝了酒,也不代表我会杀人啊!
我只是碰巧撞见了命案现场!小柯莱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问:
“你家里的动物标本,是怎么回事?”
昏暗的灯光下,半盖着的浅色篷布勾勒出轮廓。
暝彩鸟、幼年驮兽……散发着呛鼻的气味,栩栩如生。
鹿头和棘冠鳄首悬于墙壁,玻璃眼珠发出微光。
塞尼德(不安、委屈):
“那只是我个人的一些小癖好,因为觉得上不得台面,就盖了起来。
天地良心!要是因为这点就怀疑我,那也太离谱了!”
问:
“请放心,我们只是在聊天,我很好奇,你到底为何如此喜欢标本?”
厨房发黄的墙壁下的水槽中,是被跺成一截截的兽骨。
淡红的水中浮动着白色的脂肪碎渣,火炉上的汤锅溢出血沫。
塞尼德(烦躁、斜视):
“都说了只是一些癖好,谁还没有似的!这与案件关吧?!
我可是在允许的范围内进行的狩猎!连提纳里先生都没说什么!”
问:
“赤尾蜥、金团雀……连圣金虫都有,怎么没看见小狐狸呢?”
放置标本的地板上,有一处没有积灰,呈现长方形,略长于半米。
与之形状对应的,是一个空的标本展示盒,被放置在角落,其上的积灰被清理过。
塞尼德(恼怒、退缩):
“那不关你事!我就不想杀狐狸怎么了?!什么红狐……沙狐我都没杀过!
别闲着没事问这问那!赶紧走完流程,我下午还要接臭小子回家!”
问:
“说起来,你儿子瓦迪耶曾与被害者吉格布有些摩擦?”
小小的身影从室内探出脑袋,妇人急急忙忙将瓦迪耶拉回了房间。
棕色的门关上,隐约可以听到其中传来窃窃私语。
塞尼德(坦然、自信):
“陈芝麻烂谷子,那是我不争气儿子唯一一次展现出自己的男子气概!
心爱的宠物虫被同学踩死,他要是还不进行反击,我都不好意思说他是我儿子!”
问:
“在那次事件后,你频繁与吉格布接触的理由是什么?”
回想着,塞尼德脸上出现了笑容,在阴影的衬托下,稍显阴森。
他回头看向房间,似乎隔着门瞧见妻子与儿子,失望地摇摇头。
塞尼德(赞扬、失落):
“臭小子虽然软弱了点,怎么说也是我儿子,我做家长的总得有些表示!
我希望吉格布能教教我儿子题目,我传授他雨林知识,可惜那孩子……唉!”
问:
“你对其他嫌疑人的看法?”
提起这个,塞尼德脸上浮现出不屑,从门外的箱子中捡起一只空酒瓶。
对着雨花实和柯莱晃了晃,又丢回了去。
塞尼德(不满、嘲讽):
“菲尔塔是个偏执女,那吉多是个控制狂,愚人众更是鬼鬼祟祟的!
特别是那吉多!每次都因为喝酒数落我!我又不是她那酒鬼丈夫!
该死!我一周喝的酒,还没蒙德人一天喝得多!”
气血上涌,塞尼德踹了一脚箱子,其中的酒瓶相撞。
乓!
填充了羽毛的兽皮球被球棒击飞。
“好球!正中!”
“喔喔!好厉害!”
一群孩子打闹着远去,追逐、欢笑,青春在他们身上闪闪发光。
树荫下,柯莱道了声谢后,喝下清水。
冷冽的液体滑入食道,温暖了更加冰冷的心。
“雨姐姐,塞尼德先生……说谎了呢。”
“不的反应力,但是那不足以证明凶手是他,我们接着去下一家吧。”
柯莱点点头,自然地牵住温暖柔软的手掌。
每次她这么做,体内的封印和魔鳞病都会安分下来。
雨花实耳朵尖小跳,闭着眼轻巧地躲过没看路的孩童,走进树角别墅。
菲尔塔(愠怒、尖叫):
“你们巡林员怎么又来了?!你们果然是在把我当成犯人吧?!
好啊好啊!看你们是书都白读了!想要快速结案好让自己放假是吧?!”
问:
“我们对您的遭遇深表遗憾,但您提供的任何信息,都有可能帮我们锁定罪犯。”
奖状奖杯被放置在最显眼的地方,那些光鲜亮丽又毫价值的装饰品旁,是把戒尺。
角落的帘子后,藏着一只小药箱,几乎见底的药膏和新鲜的草药放在一起。
菲尔塔(缓和、愤懑):
“一定就是塞尼德!那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屡屡接触我的吉格布!
我听说凶手的脚印与他相似!你们不把他抓起来,反而来拷问我?!”
问:
“已经有巡林员前去审问,稍安勿躁,我们不妨换个话题……这些东西都是您的?”
书桌正对面就是工作岗位下发的表彰,《先进雨林民奖、《化城郭标兵等等。
似乎只要伏在那张桌子的人一抬头,就会被那火焰般的颜色灼了眼睛。
菲尔塔(怀念、自豪):
“自从离开那个人渣后,我就发誓不再软弱,别人前进一步,我就要前进两步!
我也是如此教育我的吉格布,他必须要成为第一,因为第二名是不会被记住的!”
问:
“您认为,打骂是必须的吗?”
戒尺一端磨损,分散着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因为经常使用,握把的花纹都被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