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哈啊……”
陶阮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然而身后的男人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孔翎在后面掐住少年的腰,凶狠地往前不住顶撞着,简直恨不得连同那囊袋一起干进去。
耻骨撞击间噼啪作响,黏浊的水声沉闷却清晰。
“啊啊啊——”
随着男人最后一个深顶,浓稠的精液狠狠灌进少年娇嫩的肠壁,陶阮浑身颤抖,连自己的小腿伸出了看台都没注意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合欢宗那四周挂满白纱的看台里,影影绰绰地有两个影子交叠在一起,一个高大,一个纤细。
一截纤白的小腿正挂在看台的边沿,那细瘦的脚腕上还挂着个银环,漂亮得令人惊艳。
有些个定力差的,早就一柱擎天了,只好拽拽袍摆稍作遮掩。
“哼,伤风败俗!”
众人嘴上说着伤风败俗,却被少年的声音勾得心痒难耐,恨不得钻进去一看究竟。
但那可是向来阴晴不定的合欢宗宗主,上一秒还跟你言笑晏晏,下一秒就能让人把你扔进蛇窟里喂蛇。
这样的变态,谁敢招惹他?
白纱帐里,众人口中的变态正好声好气地安慰着怀里的小人儿。
“心肝,你可别不理我,我会伤心的。”
“哼,我才不信!”陶阮扭过头不看他。
他的四肢上依旧套着锁住修为的银环,身上穿着薄纱衣裙,还只有短短的一截,胳膊腿都露在外面。
孔翎根本没让他穿底裤,因此掀起裙摆就能直接操进去。
陶阮简直都要被这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禽兽给折磨疯了!
一天到晚拉着他做做做,他都不腻味吗?
如果孔翎能够听到陶阮此时的心声,他一定会告诉他,哪怕一天操十二个时辰,他都不会腻。
他简直是爱死他这副身子了。
今天,是修真界每四年一度的璋台斗法,各个门派的人都会前来。
说是切磋道法,但不过就是为了争夺在修真界的排名罢了。
孔翎虽然觉得这事聊得紧,还没有操陶阮来的有意思,但既然是身在修真界,他于情于理还是得来一趟,于是干脆就把陶阮也带了过来,这样就可以一边操陶阮,一边看比试。
陶阮:我去年买了个表。
这时外面来了个合欢宗的弟子,对着纱帘里恭敬地禀报。
“宗主,妖皇派了个使者过来,说是有很重要的信件要亲手交给您,但他进不来,如今正在大门口候着。”
“这凤羽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屁事!”
孔翎虽然不耐烦,但还是放下了怀中的少年,同时揉了揉他的头发。
“阮阮,我马上就回来。”
陶阮没回头,依然在闹别扭。
后来的每一天,他一想到此时的场景,就锥心蚀骨。
要是他那天,能跟他好好地道个别……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陶阮就是很生气,气孔翎大庭广众之下就缠着他要个没完,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那他还要不要脸了?
孔翎奈地笑了笑,想着回来再好好哄他。
然而男人一走,白纱内的空间突然扭曲了一瞬,下一秒,还在假寐的陶阮就消失在了原地。
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
万里之外的栖梧山。
凤羽看着在他怀中熟睡的少年,用手背摸了摸他的侧脸。
“确实是个尤物,难怪孔翎会那么宠爱他,天天都带在身边。要不是时间不够了,本皇都想先尝尝他的滋味儿。”
说着,男人又捏了捏他浑圆挺翘的屁股,为指尖那滑腻的触感而心旌摇荡。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好这口儿,本王还是更喜欢那温香软玉的女子。”
鬼王一袭黑色洒金袍子,轻轻捋着自己的胡须,不是很能理解他们年轻人的口味。
凤羽淡淡地笑了笑,也不多做解释。
等到陶阮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个黑色的祭台上。
他身下是一整块黑玉,上面刻着繁复的咒语,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也变得越来越虚弱,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身上流到祭台里。
他这是要死了吗?
少年意识恍惚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