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陶阮从多宝阁上拿起一个崭新的花瓶,正要用手里的抹布擦一擦上头的浮灰。
“你在干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傲的声音,吓得他手一滑,花瓶便往地毯上摔去。
然而它却没碎,而是被人接在了手里。
“擦花瓶啊。”
陶阮不解地看着对方,似乎在责怪他的一惊一乍。
“你好生呆着养伤,什么也不必做。”
南宫铎说这话时语气颇有些复杂。
原来那天陶阮自山崖坠下,在半空中飘飘悠悠地根本没有着陆,而是掉入了时空裂隙,来到了魔界。
他模样生得不,被低等魔族捡到直接献给了魔尊南宫铎。
南宫铎看出陶阮是清玄宗的人,想要折辱这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人士,并利用他打入清玄宗,便直接封印了他的记忆,骗陶阮说他是自己的仆人,前几日被敌人重创伤了后脑。
结果陶阮不知怎的居然笨手笨脚的,这几日将魔宫搅得是鸡飞狗跳,装饰摆件重新换了一批又一批。
“那怎么行,我可是您的仆人呀。”
陶阮一身灰袍,捏着手里的抹布不安地抬眼觑向他。
他这几日脑中偶尔会闪过一些记忆碎片,是以做事情的时候才总是会晃神,加上本来就没什么做家务的经验,这可真不是他故意的。
南宫铎走到书案后坐下,沉声道:“过来帮本座研墨。”
打扫什么的就不必了,不然的话,不出几日这魔宫恐怕都要被他给拆没了。
“好的,尊上。”
少年欢欢喜喜地跑到他身边研起墨来。
南宫铎着一身玄衣,手执卷宗审阅,安然的样子冲淡了他一身的煞气,自有几分令人心折的魅力。
陶阮看着看着便盯着他的侧颜兀自发起了呆。
“再盯着本座看,你就去魔兽苑喂魑鹰吧。”
少年悚然一惊,那魑鹰最喜欢的口粮就是人族了,恐怕到时候就不是他去喂鹰,而是用他喂鹰了吧。
墨条啪嗒一声倒了下去,几滴墨点溅在雪白的宣纸上,慢慢晕染开来。
南宫铎刚要发火,怀里却骤然多了点重量,刚刚的罪魁祸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躺在了他怀里。
“下去!”
魔尊委实气得够呛,说句重话就吓成这样,他莫不是捡了个祖宗回来?
怀里的人半天没有动静,待他低下头去,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热……”
少年半阖着双眼,一只手意识地拉扯着自己的领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衣服半掩着一颗鲜红的乳珠,一身灰扑扑的袍子也挡不住那边艳色。
丝丝缕缕魅骨的暖香自他身上逸散开来,勾得人想要一亲芳泽,并对他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
南宫铎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眼神一阵冰寒,伸手掐上陶阮脆弱纤细的脖颈,五指缓缓收紧。
“你竟敢对本座下魅毒?”
陶阮意识混沌,脸憋得越来越红,舌头都意识地伸了出来,似乎马上就要断气了,可眼角却突然沁出几滴晶莹来。
温热的泪滴顺着侧脸流下,落在男人手背。
男人仿佛被烫到似的收回了手,瞬间改了主意,将人一把抱起丢在了窗边的软榻上,人也跟着侧躺了上去。
“哼,本座倒要看看,你究竟想搞什么鬼。”
少年的灰袍转瞬成了一地碎片,玉雕般的身子在阳光下反着白光,引人去细细把玩一番。
年轻的魔尊用手撑着头去看他,将另一只手覆在他薄薄的胸骨上,漫不经心地四处掐捏着。少年皮肤细腻,触手温软,玉白的胸膛不多时就遍布深浅落不一的红痕,看着是暧昧,但明天恐怕就会转为青紫。
可最扎眼的还是那胸膛上的两点茱萸,它们随着少年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因暴露在空气中而颤颤巍巍地立起,最终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捏起,狠狠一揪!
“呃啊!”
少年小声的呜咽陡然拔高,那声音看似痛苦,但更多的却是欢愉。
“嗤,这么骚,玩奶头都能让你兴奋么?”
南宫铎冷嗤一声,语带不屑。
他没心情再继续逗弄下去,一把提起少年的腰往下翻转,让人跪趴下去,又扯开自己的腰带。
魔族的性器有异于常人,生得狰狞又可怖,南宫铎这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居然如婴儿小臂般粗壮,顶端更是大如鸡卵。
魔尊把顶端对准少年的后庭,竟是要直接干将进去。
他这样不管不顾的,自然是事与愿违,菇头才只进入一半便被少年细小的穴口紧紧箍住,不得寸进。
“呜……阿阮好疼……”
虽然先前穴口有了些湿润,但扩张得终究还是不够,少年声音哽咽,疼得小脸都白了几分。
“真是麻烦!”
南宫铎懒得再拔出来,便探手又去扯他胸口的蜜豆。男人下手没个轻重,把少年的乳孔捻开一条细缝,像玩泥人一样揪得老高又弹回去。陶阮此时身子敏感得很,被这样弄得又疼又痒的,不过身下果然又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