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不怀好意。没安好心。
要是放两天前,纪源都能和谐友爱,同意和新舍友共享一张狭窄的单人床。
但那前提是他没长批,并且这新舍友也没看过他的小粉批。
那是“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吗?那是“今晚我可以睡你吧”。
纪源扯了扯嘴角,“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庄历州仍旧那张绿茶辜脸,眼底却深深沉沉,“那我就等你睡着了再躺上去?”
“……我睡里面。”纪源默了半晌,还是决定不要白费力气和男狐狸精勾心斗角。
有一就有二,纪队长也可以与男狐狸精和解。
狐狸精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在纪源躺下后,才安分守己地在他身侧躺好。
“昨天……”黑暗中,庄历州幽幽开口,不过两个字,就让纪源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们找你是要商量校运会的事。”庄历州故意停顿后,偏头看向纪源,想看他尴尬时还有没有其他表情。
“过几周就校运会开幕了,这次还是校体部和学生会一起筹办。”
纪源还是校体部的宣传组组长,而庄历州是做活动策划的。
“……噢。”干巴巴回了一句,纪源在被子里谨慎地抱紧自己的长条猫猫抱枕,让它作为阻隔庄历州的第一道屏障。
庄历州笑笑,浑不在意,“嗯,剩下的事,学生会长明天会跟你说的,你们联系过了吗?”
纪源闭着眼说,“没有。”
“嗯?是你没通过吗,祝尤说今天会给你发好友申请的……”庄历州碎碎念着,声音温和轻缓,让纪源睡意涌上。
他打了个哈欠,困倦地说,“也许吧,明天我再看看……”
庄历州炽热的目光缓缓勾勒他沉静的侧脸,突然想起为什么纪源是男女生都想要接近的校草。
——这种害的疏离感,就让人很想去撩拨。
一夜梦,即使身边躺了个心怀鬼胎的陌生人,纪源的睡眠质量也雷打不动地好。
只是他早晨睁眼的时候,这“极好”迅速变成了“不太行”。
因为他正和庄历州抱在一起。
两人中间的长条猫猫现在正挨在他身后,而他则主动地、双手双脚缠在庄历州身上。
而且,救命,他好像又在——
被庄历州大腿抵住的下体暖烘烘的,绵嫩的两包软肉挤在结实的腿面上,正意识地磨蹭搓碾。
雌口张合时,便能感觉到花唇夹着块硬邦邦的肌肉,每次蹭动都会产生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让腰腹情不自禁摆动得更快。
被大腿压扁的肉蒂也兴奋不已,随着心脏的跳动一起膨胀,硬成了颗火热的球珠。
淫水不知流了多久,就连会阴和臀缝间都潮湿一片,却仍在不由自主的顶蹭中,源源不断地淌出。
纪源惊恐不已,理智告诉他要停下,疯长的欲念却让他法逃离,只好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庄历州不要这么快醒来。
——直到一只手探进他宽松的短裤里,仅隔着内裤揉上了他的小批。
“好湿啊,该换内裤了呢。”
在七上八下的心跳声中,纪源听到庄历州这么说。这人语气没有惊讶,反倒是意料之内的兴致勃勃。
还有语带深意的,“阿源你夹得我好紧噢,能放松一些吗?”
操。被发现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纪源面表情地就要推开庄历州,却被一只胳膊牢牢按住腰。
随即他下体突然一酸,让他不自觉搂紧庄历州的脖子,浑身一颤。
“啊!”小批正被一个掌心覆盖着快速搓揉,两根修长手指还卡进了细窄的肉缝,拨开丰润的花唇,夹住膨硬勃起的肉蒂,小幅度地转圈打磨。
被逼水浸湿的稠腻布料黏哒哒的,被指腹挤出褶皱,搔刮着花唇内壁,硌在花蒂上,加重对肉粒的刺激。
“呼、唔啊……”纪源撅着臀部想逃,那火热的手掌抓着他的腰际,让他那块皮肤都要烧灼起来似的。
前所未有的刺痒酸麻让他肩胛骨都一并颤栗,纪源酸得眼中潮雾又起,“放、放开我……”
庄历州的声音轻飘飘的,在厚重的心跳声响中让人发晕,“byshpbys呀,阿源,你害羞什么?”
而纪源小腹上也被一根挺拔的东西顶住,那玩意儿还一翘一翘的,湿漉漉的顶端粘上纪源的脐眼,拉出短短的黏丝。
“……作为回礼,阿源也帮我摸摸吧?”灼热的气息打在他的颈间,庄历州停下搓磨,湿热的指头拉过他一只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纪源的手也是骨肉匀称的白嫩,但由于平日里要握着战绳练手臂,他的掌心里有几个硬硬的茧子,并不十分柔软。
庄历州却觉得那几个凸起仿若按摩点,在纪源的手被迫裹住他龟头时,圆茧些许粗糙的边缘蹭过冠状沟,让他不自禁摆腰,对准纪源的虎口重重肏了几下。
小骚货。就该拿绳子好好绑起来。
庄历州口干舌燥,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纪源脖颈间细腻的皮肤,让他想在上边留下些痕迹。
狰狞的肉茎加速律动,很快就将那圈薄肉磨得殷红,溢出的透明腺液慢慢流向纪源的手背。
由于长年的性冷淡,纪源的手都没给自己打过飞机,首次手淫就阴差阳给了庄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