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喝两杯?”季瑾言问。
孟宇达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奸笑的说:“阿晚同意了吗?喝醉了不会得去跪方便面吧?”
季瑾言一脚踹了过去,“那你一个人待着吧,我回去了。”
“别别别,开玩笑开玩笑,走吧,让我借酒浇愁一下,也就与你,我会多说两句。”
季瑾言平时除了应酬或者与朋友小聚,就很少喝酒了,也不知道带孟宇达去哪里喝。
于是说:“你推荐个地方,我买单。”
孟宇达想了想,又在手机上翻了翻,指出一个地方——小酒桌快乐屋。
俩人来到目的地,季瑾言才知道这个地方旁边有两所大学,来这里的基本都是一些大学生。
孟宇达开了两罐啤酒,底了一瓶给季瑾言。
说:“来,干一杯,敬我们逝去的青春。”
“干,我想起以前读书时,就没少陪你去学校周围的酒吧喝。”
孟宇达看了一眼那些青春肆意的大学生,他们现在的年纪多好啊,自己曾经也是这般,只是一转眼,告别学校生活已经多年。
“瑾言,这的烤肉肠味道不咋地,你还记得我们大学门口那个老大爷的烧烤摊吗?他那的烤肉肠最好吃了。”
季瑾言点点头,将一罐新开的啤酒递到他面前。
“找个时间,我们再去吃。”
“好,想想还是读书的时候好,啥都不用想,一出了这校门,这肩膀上的责任就大了起来。”
孟宇达吃一口肉又喝一口酒,表情有些沮丧。
季瑾言安慰道:“除非地球炸了,不然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一直往前走就对了,停在原处,是永远见不到前面的希望的。”
“唉,所以她到底去哪里了?我把云南翻了一遍,一点她的踪迹都没有。”
季瑾言摇头,林满满拉黑了他们所有人,她的确是和温晚宁说,她是去云南的,可难免这不是个幌子。
当一个人真的要躲你的时候,就算她在你附近,她都能让你见不到她。
这世界之大,找一个人就像海底捞针,谈何容易。
“宇达,我没有权利插手你的感情,但林满满离开了,你的表现,让我觉得她在你心里的地位是很重要的,那你就真的得放弃那些莺莺燕燕,如果她要钱,倒是好解决,可她要的是爱,那就不可能接受得了你在外边花天酒地。”
孟宇达沉默了,狠狠的灌着酒,一罐喝完,又开一罐。
“我知道,可我现在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或许她也需要时间冷静,但作为兄弟,我不想你被感情折磨,在你与林满满之间,不管怎样,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谢谢,放心吧,我坚强着呢,你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我可是未来孟家的继承人,这点事我还是可以消化掉的。”
季瑾言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并没有在多说什么,但他想孟宇达应该知道,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会在他身边。
孟宇达似乎又好受了一些,最起码自己的兄弟还在身边。
酒喝完了,也该散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