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岱越拒绝,男人吻的越用力,周身散发的信息素将酒精过敏的人儿溺死其中……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将人放开。
“阿岱……”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安岱呼吸紧促,受损的腺体在高浓度的信息素冲击下,极速膨胀肿痛,阵阵疼晕的冲刷下,连续向后退了两步,
纪云承没注意到人儿的不对劲,反而将其误以为是拒绝,怒火瞬间涌上眉间:“安岱,过来!”
安岱捂着后颈,摇头。
“过来!”纪云承将他扯过来,“你躲什么!你骗了我,我亲你几口算什么事!用的着……”
“别碰我……”安岱被他的信息素折腾得头晕脑胀,手软力地推人,“你别放信息素,我难受。”
纪云承不信他说的,把人扯进里面的单间,扔床上。
“你腺体受损闻不到信息素,怎么会难受呢。”
等完事了,纪云承摸着安岱通红的脸颊,将汗水打湿的发丝撩耳后,轻声叫唤:“阿岱……”
安岱的腺体还肿着,但纪云承将它误认为是术后的不良反应,伸手抚摸,手指刚碰到皮肉,安岱醒了。
安岱艰难扒开红肿的眼皮,眨着泛泪光的眼眸:“疼……”
柔弱到接近气音的哀求,让纪云承动容,他喜欢安岱脆弱的样子,更喜欢安岱哭的时候,这极大满足他对于娇软美丽的另一半的全部想象。
“怎么会疼。”男人对于自己的能力很自豪。
安岱快气哭了:“你个傻逼,我是腺体疼,它肿了。”
腺体对于apha和ga而言,等同于死穴,稍有不慎碰伤损坏,人就会死。
纪云承立刻紧张了,抓着人翻个面,细细观察腺体的状况。
受伤的腺体被针线缝合,愈合成一条丑陋的疤,此刻疤状的腺体红肿发紫,中间甚至还凸起一个小点在跳动。
发炎了。
“阿岱!”纪云承抱起他,摸着额头,冰凉一片。
不是发炎!那是什么?
纪云承打电话给林秘书:“备车去医院。”
医院内。
医生检查一番,给人打了一针。
“他怎么了?”
“纪先生,患者腺体受损前,您曾标记过他,身体残留对您信息素的记忆。因此,在他腺体未完全恢复时,您释放高浓度信息素,引起了残余信息素的共鸣,在此共鸣的冲击下,腺体法承受,出现了排异反应。”
“所幸,这次排异较浅,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法保证人能活。”
“……”
原本,安岱腺体受损对纪云承的打击极大,但医生的话对他打击更大。
法接受标记对象的信息素,对于ga而言,等同于失去生育能力。
纪云承懵了,他颤着手抓住医生:“他还有机会吗?”
“纪先生抱歉,以目前的技术还不能……”
……
如此,安岱等同于bta。
只是一个普通的花瓶,没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