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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革命前宣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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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学生骑上脚踏车离开学校,准备往家的方向骑去。

他戴着耳机,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在同一个街口打转。直到有人挥着手,拦住他。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对方的脸几乎被帽子遮挡住,是个身形矮小的nV生,穿着外套和短K,袖口里只露出手指,还光着脚。她话一说完,转身就走。男学生没有多想,便将车停在路旁,偷偷00地跟在後头。

街道不断延长,两旁的店家都已经打烊,重复出现在视线范围内。但男学生并没有发现,只对於时不时听见的铃铛声感到困惑。往前了一段路,他看见有列排得长长的学生队伍,他们都穿着整齐的制服,面表情地走着,像是被催眠一般,毫犹豫地朝某个方向前行。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在这短短几秒钟之间,光着脚的nV生突然消失了。

叮铃──他转过头,铃铛声在他耳後响起,靠得很近,一旁的学生队伍也就这麽凭空消失。

这时的他,才感觉到有些怪异。

「我不是叫你走了吗?」光脚nV生出现在他身旁,拉着他的制服,「跟我来。」男学生塞在K子里的衣角被拉出。

「要去哪里?」nV生没有回应,只是带他走到不同的街口。虽然他没有任何头绪,但还是默默地让她拉着。

两人走走停停,男学生已完全记不得自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来到一个T字路口,路口的尽头有盏相当显眼的路灯。路灯下,有个人影缓慢转动纸伞,脚踩着高跷,有节奏地交替跳着。

叮铃──铃铛声再次传来,对面的人将纸伞往上抬。

是一个画着红白黑sE脸谱的人。

那人继续向前走着,後面跟着他刚看到的学生,一个接着一个。nV生拉动衣角,示意男学生继续前进。没过一会儿,nV生在一台贩卖机前停下脚步,从口袋掏出零钱。

男学生仔细看着贩卖机里的东西,既不是饮料,也不是零食,而是一颗颗雪花球,球里面有着不同人,都在做自己的事。

nV生投钱,贩卖机发出声响,她从底下拿出一颗空的雪花球。

「喂!你在那边g什麽?」一个戴着画有十字线条面具的人出现,向男学生吆喝着。

「帮我拿一下。」nV生将雪花球递给男学生。

十字面具拿出榔头,快步朝他们走来。nV生挥动着手臂,从袖口S出细针,刺进对方的身T里。十字面具没有停歇,开始挥动榔头敲击地板,nV生脚下的柏油被打出了一个凹洞。男学生吓得赶紧躲到电线杆旁,看着nV生试图保持距离,持续S出细针。

「中!」十字面具大吼,挥舞的榔头击中了nV生的腹部,却突然因着没有扎实的手感而踉跄。

「在这里。」nV生出现在他的身後,榔头上的玩偶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十字面具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身上的银针连结着细丝,一直延伸到nV生伸出的手指。

「轻轻动着食指,人偶立正站好。

举起左手中指,人偶跟着举手。

b出六的姿势,人偶听我指挥。」

nV生唱着歌,挥舞着手指,十字面具如同人偶被C控着。

「最後收起拇指,榔头把你砸扁。」男学生看着十字面具最终与那只玩偶一样力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nV生走到男学生的面前说:「谢谢你帮我保管。」她拿走空的雪花球,轻轻一转,将十字面具x1到里头。

「我什麽都没看到。」男学生回过神,下意识向对方求饶。

「我说过要带你离开。」nV生用脚尖敲了地面两下,有个通道应声开启,男学生就这麽被x1了进去。

有个身影出现在nV生的後头,不解地问:「为什麽让他走?」

「他还蛮可Ai的,是我的菜。」

「聊。」小梓接过nV生手上的雪花球,「人数够了吗?」

「正在装载。」

「很好。」她递给nV生一个信封,「老师要招募新夥伴。」

「我来筛选吗?」

「你有别的任务。」信封里是一张图画,画着雷酷的样貌,「把她带过来。」

「有其他同夥吗?」

「我们只要她。」小梓说完就消失在梦境里。

赤脚的nV生独自在街道上游荡,嘴里继续哼着歌。

烧饼醒过来之後,犬青一行人的日常生活,重新回到轨道上。

千明在犬青计画救下烧饼前,就先设定第二目标是,至少捉捕一名浪Ha0的成员。这样他们才有筹码,跟伯奇进行谈判。果真在千明朋友的牵线下,犬青交出幸哥,跟伯奇达成和解;而当伯奇问起皮行者的行踪时,他们则是表示没有後续的接触。

虽然浪Ha0首领的样貌被公布,伯奇紧急发布通缉令,但浪Ha0同时也发出讯息,大肆地招募梦行者。今後各个团T间的冲突,应该会变得更加剧烈。而犬青和二水,仍在伯奇的监控名单内。

「早坂姐。」nV同事兴奋地喊着千明,「你知道有新人要来吗?」

「课长有跟我说。」

「希望是我的菜。」

「你先别花痴,我听到别的八卦。」一旁的同事聚集了过来,「听说早坂姐,有对象了?」

「真的吗?」

「是谁是谁?」

「我看到早坂姐在餐厅,跟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男生在约会。」

「你们别瞎猜。」千明赶紧制止大家的妄想,「只是朋友。」

「是吗?我看社群上,有早坂姐跟同一个男生出游的照片。」

千明心底一凉,一定是自己妈妈发的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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