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真的亏大发了,堂堂长公主,竟然吊死在一颗树上。
她但凡多看一眼其他的,也至于最后死得那样惨。
“今晚去曳风楼。”萧锦想明白了,要玩就玩大的。
祁州夜第一个提出反抗,“殿下,说好的,今晚,该轮到本世子了。”
怀肆面具下的黑瞳骤然眯起,出手就带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祁州夜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三米外。
“怀肆,你有病啊!”
怀肆笑笑,“殿下要去哪就去哪,你没有反抗的权力。”
“你……”祁州夜真的服了,景帝那个老王八到底从哪搞来的狗东西。
专坏他好事。
裴襄挑眉,走到萧锦身边,看起来深情又缱绻,“殿下真的要去吗?”
萧锦点头,“总觉得府里冷清得紧,你们没有觉得吗?”
“不觉得。”
三人一口同声,随即各自撇开脑袋,一个看一个不顺眼。
“不要你们觉得,本宫觉得就行了。”萧锦招呼雁裳和流灭,“走吧!曳风楼。”
夜色下的曳风楼,灯火阑珊。
前堂的圆形舞台上一白衣少年正在抚琴,琴声悠扬而动听。
台下的人都在静静地聆听着,没有一丝杂音。
少女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一头墨黑如绸缎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一张脸绝美比,眉眼间透着几分妩媚之气。
她穿着一袭朱红色的罗群,袖口和领口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胸前的花边用银线勾勒出精致的图案,裙子下摆用同色系的纱料做成垂坠状。
腰间束着一根同色系的腰带,将纤细的柳腰勾勒得盈盈可握。
身材极好,玲珑有致,纤纤一握,似乎一掐就能断。
萧锦砸砸嘴巴,“阿肆,把他带回府好不好。”
怀肆凑近,大手拦住她的腰肢,“殿下喜欢就好,不过阿肆刚刚问过云娘子,曳风楼可有好些个养眼的,殿下不如一块收了吧!”
云娘子是曳风楼当家的。
“还是阿肆懂事。”萧锦感叹一句,“要是祁世子和裴将军也能这样懂事该多好。”
说起来,也不知道这两人打完没有。
怀肆凑近,炽热的气喷洒在她耳侧,“殿下说过,在阿肆面前,不提他们的。”
萧锦脸颊微红,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
这个妖孽。
他就像是罂粟花,让她上瘾。
明明知道他是毒药,却忍不住靠近。
她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却不小心触碰到男人眼里的火花,萧锦浑身一颤。
她从未看见过他的眼神如此深邃、如此迷离。仿佛一汪深潭,只要她一眼便能沉溺其中。
楼下的,楼上的,看着他们如痴如醉的缠吻,祁州夜和裴襄在那一刻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是什么呢?
夜空中焰火四溢,绚烂夺目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着,照亮了整个夜。
怀肆不舍的放开,拇指在她晶莹饱满的唇上划过,勾着一抹邪,“阿锦,是新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