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很酸，很痒，像被放在火上烤。屁股底下的穴口流了好多水，痒得他快要发疯。
他等了好久，等得好难受。
季斯年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喉结缓缓滚动。
宋念在做窝。
季斯年伸出手，把层层叠叠的衣服掀开，想把Oga挖出来。宋念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被突如其来的光晃得有些发红，不适地眨了两下。
季斯年觉得他哭过。
apha一伸手，窝里的鸡零狗碎就一股脑往外掉。只剩一边的蓝宝石袖扣，掉了扣子的黑色皮带，松松软软、脱线了还没送去修补的围巾，皱巴巴的领带……
宋念磕磕巴巴，手忙脚乱地去捡，动作一大，摇摇欲坠的窝却因为他的动作被带倒了更大一片。
季斯年发现宋念身上穿着自己的家居服，外面又套了一件毛衣，也是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只钻了个头出来，两边的袖子还空荡荡垂着。
“嗯……”
季斯年单膝跪进衣柜，身体前倾，一口咬在Oga的下巴上，让宋念一下子叫出声，两个人缓缓凑近，呼吸渐重。
他把宋念手上的东西往外扯。
“小混蛋，”季斯年的眼睛里有火在烧，“不仅会骗人，还会……偷东西。”
宋念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鼻尖都是细小的汗珠，全身都在哆嗦着，不把东西给他。季斯年下身硬得发疼，还是忍耐着慢慢和他厮磨，一点点掰开他捏得死紧的手指，和Oga十指相扣。
“傻子，”他成功把那条领带夺下来，远远一扔：“你都有我了，要那个干什么。”
呼吸交缠，温度一点一点上升，檀木上覆盖的冷雪融化成潺潺春水，从皮肤表面蒸腾出来，弥漫在衣柜小小的空间里，浓稠而滚烫，烫得人指尖发抖。
宋念像中了咒，定定看着季斯年挺拔的鼻梁和眉骨，缓缓向着他靠近，贴上了apha微凉的皮肤。
“嗯……嗯……哈……嗯厄……啊！”
季斯年满是枪茧的手指伸进家居服底下，摸到Oga挺立的小奶子上，用粗糙的大拇指抵着奶尖，用力地磨了磨。
酥麻至极的快感顺着相贴的皮肤流窜，宋念惊叫出声，四肢酥软，小腹连带着身下的穴口一起吸紧了。
apha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摸，宋念却突然浑身一震，把季斯年往前一推，重重撞在了衣柜的背板上。
“等等，”宋念轻舔嘴唇，缩着身体，“等一下，去床上……啊！”
一股冷风卷过，季斯年把挡着宋念下半身的大衣扯到地上，Apah死死盯着对方赤裸的下身，喉咙发紧，呼吸一滞。
——宋念骑在枕头上，屁股压得微微变形，两瓣白皙绵软的臀肉中间，含着一只大口径的手枪。
肉粉色的穴口随着呼吸轻轻缩合，深粉色的边缘不停翕动。那支大口径的黑色枪管却坚挺、冷硬，泛着乌黑的光。
宋念被apha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羞得浑身发颤，呜咽一声，穴口跟着一缩，透明的粘液就这样从穴口挤出来，跟着枪管往下淌，流到了实木手柄上。
Apha骂了句脏话。
“别动。”
季斯年掐着他的腰，声音嘶哑深沉到了极点，近乎咬牙切齿，缓缓把空气从肺叶里挤压出来。
他脸侧的咬肌向外鼓起，喉结极其艰难的滚动，伸出手捏住枪管，感受着肠壁吸着枪管的摩擦力，一寸寸往外拔。
他在虫族战场上的枪都做过改装，全部卸掉了保险拴，这支也不例外。想到宋念是怎么样缩着屁股握着他的枪自慰，季斯年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手背上的青筋都控制不住地暴开。
“啵”一声轻响，枪管被整根拉了出来，然后“啪”一声远远扔开。
“胆子怎么这么大啊，嗯？”季斯年把宋念抱起来，快速扯开自己的裤子。贲发的肉刃从束缚中弹出来，“啪”一声打在了宋念的臀肉上。
“……嗯、嗯……哼……我了……年哥……啊——”
属于季斯年的衣柜被轰然打开，apha把宋念按进自己的衣物里，掰开他的腿。宋念摸到了满是apha信息素的衣物，感觉到粗热的龟头试探性地在穴口蹭了蹭。
“你胆子怎么不再大一点呢？”
季斯年问他。
言毕，对准Oga馋得骚水直流的穴口，尽根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