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泽红着眼睛,暴怒道:“你们在干什么!?”
闻人泽大步上前,扯八爪鱼一样将乌乐乐从江云鹤身上撕下来,扔在一旁。
闻人泽在江云鹤身上巡梭了一阵,江云鹤脸颊坨红,衣物散乱,裤子倒是穿得好好的,就是裆部有些可疑的湿迹。
乌乐乐被摔得七荤八素,后脑磕在桌脚上,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可怕的男人折转回来,将他的手用手铐扣在桌脚。
乌乐乐惊恐道:“你干嘛?”
闻人泽冷笑,说:“你想干嘛,我就想干嘛。”说完转身回去,干脆利落扒了江云鹤的裤子,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着肥软的臀部。
江云鹤常年健身,臀肌练得很翘,是一种很结实的手感。
江云鹤药效上来了,几乎是有些呆地看着眼前这荒谬的一幕。
这算什么,一个想睡他前面,一个想睡他后面?
江云鹤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说道:“臭小子,你也给我出去。”
原本耐性做着前戏的闻人泽停了手,笑了。反问道:“怎么,我出去,让那个勾引你的小妖精来?”
闻人泽刻意在江云鹤耳边吹气:“江叔,我肖想你这么多年,还没有这么大方。”
这话信息量实在太大,江云鹤一时理不出个头绪,简直比乌乐乐药给他下药还吓人。
如果说,乌乐乐是纯情狐狸精若有若的勾引,江云鹤尚且能忍耐,闻人泽就是欲望本身,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几乎燃尽江云鹤的理智。
带着厚厚枪茧的手直捣黄龙,在菊穴附近若有若的挑逗。
前头也握在别人手里,随着男人的攻势起伏,已经泄了一次,却又很快再次硬起来。
闻人泽不知道哪里学来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光是前头,江云鹤就被他不上不下的吊着,不自觉的挺腰,被带上一波又一波欲望的浪潮。
江云鹤迷蒙着眼睛,前头泄了两回,后面湿软得不像话,里头陷着两根手指,不住得吸缠着。
闻人泽冷着脸,带着江云鹤自己精液的手指扮过美人的下巴,问到:“江叔,我是谁?”
江云鹤完全失了神,呆呆地看着他,有点疑惑。
失去金丝眼镜的遮掩,那双清透的眼睛,几乎有些懵懂,催起人尽的破坏欲,恨不能让里头含满晶莹的泪珠才好。
见得不到回答,闻人泽轻叹一口气,似乎奈地说:“罢了,反正我在这屋里装了监控,到时候,江叔可以天天回味,谁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语气里含着偏执的占有欲。
乌乐乐浑身轻颤着,这个变态的少爷还装了监控监视江管家,他还要在他面前,强暴了江管家。
乌乐乐小脸俏白,脸颊上满是泪痕,控诉道:“你这个疯子,江管家清醒过来,不会原谅你的。”
闻人泽闻声回头,仿佛才发现房中还有一个人一样,凶戾的眉眼横扫过去,吓得乌乐乐缩了缩腿。
呵,江叔怎么会看上这样胆小的人。
闻人泽特意将江云鹤转了一个位置,以便乌乐乐观看他们一会交欢的过程,慢悠悠说:“你这么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下药的人是我。”
“不过我还要感谢你,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快得偿所愿呢?”
“以前都只能看,把玩也得小心着不留痕迹。”
“以后是彻底不用顾忌了。”
乌乐乐恨恨看着闻人泽,敢怒不敢言。
闻人泽到像是受到莫大的鼓励,继续说道:
“原谅?呵呵,江叔带我长大,从没对我生过气。”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水性杨花的贱人,也想跟我争。”
闻人泽将那柄凶器怼进松软的菊穴,一边感受着心理生理上的巨大满足,一边全方位立体的打击情敌,可谓人生达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