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晚餐後,马上煮一锅水,接着掏出手机,查看现在在开台的V──哦?
皮酱竟然这时间开台?平常明明都开深夜和中午的。
中午因为小林跑来,害我没能好好看皮酱。既然现在还开着,那我得好好看个够,藉此补充不足的皮酱能量才行。
很好。
就决定是你了!出来吧皮酱!
於是我丢出宝……点进皮诺丘的频道,用全萤幕欣赏她摇头晃脑的样子。
啊啊——好可Ai。
一看见皮酱,便感觉整天的烦闷都消失了。
不得不说,皮酱的绘师真的画得很好。害我每次看到皮酱都忍不住想00她,抱抱她,再经由萤幕偷x1……
这过头了,总之隔着萤幕x1不到什麽东西。但啊啊──还是有够可Ai。
皮酱正在玩名为APXX的多人FPS生存。在玩这类型的游戏时,她偶尔会因为过度专注,而不怎麽说话。但不自觉叫出的别……不要……快点快点之类的词,反而让她更可Ai了。
虽就个人观察,会念出这些的人技术都好不到哪去。但她可不是一般人。
皮酱玩的是单打模式。尽管场地因游戏机制越缩越小,玩家的冲突也愈趋激烈。但皮酱仍临危不乱,埋伏在安全的隐蔽处,静待时机出击。
尽管被奇袭打乱了阵脚,但她还是能及时应对,在最後一刻反杀对手──
「「吃J啦!」」
剩两名敌人时,皮酱遭人突袭而血条见底,但她y是靠枪法反击成功,还杀了另一个想捡尾刀的渔翁。大吉大利,今晚吃J……「嗯?」
是我听了吗?
总感觉附近有声一模一样的「吃J啦!」。
……算了。
应该是听才对。
如此想着的我,将心思放回实况。
「输了一整天,终於吃到一次J了──耶咿!」
「耶咿!」
刚好是最後一场,皮酱在取得第一後忍不住激动大喊……真的不对。
我好像......真的听到了没。
在家里某处,真的传出和皮酱一样的「欧耶!」
只不过,虽然说的话一样,但家里的听起来十分——诡异?在那个与皮酱一致的声线下,似乎有一个尖细,但仍属於男X的声调。
──老姊你最近有没有在半夜听到奇怪nV生的声音?
想到了辉烈早上说的事。
还以为他只是做梦,结果还真有其事。只是……
根据他的说法,出现的只有一种声音才对。但我现在听到的,却是正在看的V,以及另一个不符描述的男声。
Ga0不懂现在到底是怎样......
想查明情形的我,将手机静音後走出厨房,开始探索声音来源。
虽然有人认为——在外头有异时不好好躲着,还跑出去调查的人智商都有问题。但这里是台湾,并不会有什麽鬼或奇怪杀人魔。
顶多有潜伏在Y暗房里的家里蹲而已。
在家中巡了一圈──包括自己及辉烈房间,还有窗外都看过後,最後走到Si老爸门前。
「……」
老实说,打开始就怀疑是他了。但我不想靠近他房间,才留到最後确认。
......总之我放轻脚步,试着靠近门边偷听——果然。等了几秒便听到皮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能完美收场太好啦!」
传出的声音像隔了什麽般有些模糊。
「那麽在结束前,皮酱来念一下今天的SprChat吧!」
窃听的同时,我拿出手机确认。皮酱这时确实进入念SC的环节。
基於感谢&鼓励观众投SC的关系,实况主通常会实况结尾时,留时间来念所有投SC的观众名及留言内容……不对。
老毛病又犯了,现在不是解说的时候。
相对於皮酱的声音,另一个人声虽然几不可闻,但是确实存在。
不只如此……那声音说的话也和皮酱说的完全——
不可能吧?
为了验证浮现的念头是否为真……希望不要。我将耳朵贴到了门上。
里头的声音更清楚了。
但不知是门的温度,还是话声的关系,有GU恶寒开始从耳朵蔓延,扩散到後颈、脊椎、最後流向双腿。
「「那麽,就从第一个SC开始喔!首先是我才不看VTbr呢的留言。我才不是想看V呢,不过是刚好瞄到,手指才不小心点进来的!你真可Ai!」」
「……」
我默默听着念SC的声音。
「「那麽接下来──是职大叔转生异世界的留言。我做人很实在,一向有话直说。请问皮酱能够以一生为期限,和我签订结婚契约吗?这个嘛……虽然我很高兴,但我是不结婚的喔?」
有点想吐。
但我仍紧紧握着手机,看着上头「废物大叔滚开!」、「皮诺丘是我婆,大家勿抢。」等留言如雪片飞过。
「「再来是小林制药的留言。那个……虽然我是nV生,但我也想要跟皮酱结婚!还有,最近在练习剪辑,希望未来能剪皮酱的影片上传,让更多人看到皮酱的可Ai哇!谢谢你!我很期待──」」
听到这时,脑内的理智线「啪」的一声,断了。
但我还是没说话。只是退後一步,将手机收进口袋。
接着再深呼x1。一秒...两秒...三秒......
「给我去Si!」
随着怒吼声一脚踹向房门。但力道远远不够,只一下是踹不开的。
於是我等了会,集气後再补了一脚──然後再一脚,才成功踹开门。
但门只开了一点点──大概拿什麽东西堵住门了吧?
「──」
这时门内传来Si老爸的声音,但我没听清楚,而且也不想听。
「开门。」
论他多想隐瞒,也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
「……」
等了一会,房内毫动静。看来他还是不肯开门。
於是我再退後两步。这次不用脚踹,改用身T撞门──「砰!」
封印着不可言说之物的大门开了。
不让他有时间逃避,我毫不犹豫走入禁区。
扫视房内一圈後,看向那极尽熟悉,现在却如同陌生人的废物老爸,杨季仁。
不对。
如果是现在──
我应该要叫他「皮诺丘」才对。
「为什麽要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