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发眼中,男人的身影是那么孤独,让他只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给他一个拥抱。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少年奋力的踮起脚尖,抱住了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的年长者。
“大王....您还有我在。”
抱了一会,大概是怕不太合适,姬发缓缓的松开了殷寿。殷寿反手挑起了他的下巴。
“说你永远不会背叛我。”
话音刚落,姬发立刻张口,信誓旦旦。
“我永远不会背叛您的!”
“哪怕天下视我为杀兄弑父之人?”
“您不是!”姬发反驳道,“那都是对您的误解。而且就算是那样,我也会一直站在您身边的。”
殷寿打量着姬发,好像第一次把他看到眼里似的。
被殷寿这么望着,姬发顾不上羞涩,鼓足了勇气再度开口。
“您不问为什么嘛?”
因为,我喜欢....
还没等姬发说出口,他的嘴唇就被堵住了。
属于年长者的滚烫气息瞬间绽放在姬发周围,他几乎可以隔着衣服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仅仅是唇齿相依,就让姬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两人的唇短暂的贴合后,迅速的分开了,仿佛刚刚仅仅是殷寿的一时失控。
殷寿平静的神色让姬发不禁怀疑刚刚仅仅是自己的幻觉,但是心跳声又那么真实。
要是想得到答案,那就再次品尝那两瓣唇吧。
姬发鼓起勇气去燃烧今晚的放纵,笨拙的将舌头胡乱顶,在殷寿的牙关扫来扫去。
舌的纠缠。
殷寿很快反客为主占据了主导,舌尖追逐着姬发的舌尖,偶尔逮住便将其吸的啧啧有声,高超的吻技把姬发亲的晕晕乎乎的。偶尔分开也有涎水在两人之间藕断丝连,然后便又亲到一起去了。
“哈啊....哈啊.....哈.....哈啊......”
姬发大口的喘息着,他感觉到自己小腹像有一团火焰在烧,硬的有些发疼,只能本能的向前挺胯,在殷寿的身体隔着衣服上摩擦着那根。
姬发感觉到了大王的欲望也已经抬头,鼓鼓的一大团,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
“呼啊....大王.....主帅.....父亲....”
姬发被欲望烧的几乎失去了神志。他被殷寿按着头接吻,在他的口腔内横冲直撞,那强烈的占有欲刺激的他软了腿。两人的下体隔着布料互相亲近着,却只是隔靴搔痒。
想要更进一步。
姬发如同被蛊惑一般,伸手隔着衣服,轻轻的握住了殷寿的肉柱。
好大....
整根巨物的轮廓隔着衣服被清晰的勾勒出来,尺寸惊人,硬度如同铁棒一般,散发着热烫的温度,手上滚烫的触感让姬发脸红到耳朵根。
尽管如此,他依然舍不得放开手。
这时属于年长者的那只手伸了过来,握住了姬发的手腕,迫使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大王....请让我”
“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你回去吧。”
“姬发,我是你的父亲。我的儿子都比你大了。你不该这样。”
“你该回去了。”
说完,殷寿好不留恋的转身离开,留下姬发自己痴恋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连脚步声都消失不见。
殷寿刚刚是真的被这小子撩出了火。
至于做到最后....那是终极的奖励,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给出去呢。
殷寿知道,对于姬发而言,在自己面前,他的亲生父亲只是一个符号。而在自己亲吻他的那一刻,连那个符号都不见了。
他现在还太青涩,还会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等到把姬发调教成完全失去自我,只会因为自己的欢愉而欢愉,只因为自己的高潮而高潮的时候,再享用岂不是更加绝妙。
这些罪恶的念头让殷寿的下体又涨大了几分,将裤子裆部撑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而殷寿从来不是会为了猎物而压抑自己欲望的人。他转身向太子的寝宫走去。
殷郊症趴在床上,让宫女为自己处理背后伤口。
“嘶啊.....”
占满金疮药的纱布直直的按在刚刚淋了烈酒的伤口上,殷郊英俊的五官因为疼痛而轻微扭曲。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轻点吗?”殷郊扭头抱怨道,却发现父王那深邃的绿眼睛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宫人们纷纷低头不敢乱看。
父王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全部退下。
不一会,室内就响起了一夜春宵的声音。
“啊....啊啊....父王....轻点....唔啊....太深了.....”
殷郊捂着自己几乎快要被肏穿了的小腹,体内发出啪啪啪的高速撞击声,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连绵不绝的从口中传出。
父王今天格外热情呢,殷郊心想。是因为自己受伤了,父王在担心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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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呼啊....哈啊.....”
躲在营地里的姬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属于少年的肉棒尺寸不,颜色更是如同上好的白玉一样漂亮,顶着粉嫩嫩的龟头。
姬发双指并拢按压在嘴唇上,模拟着被亲吻的触感,同时回忆着刚刚的疯狂。
大王就是这样吻了自己....又抱住了自己....还有那根东西。
粗大又坚挺,如同一柄凶器被自己握在手中。姬发甚至还能感受到残留在手心的炙热触感。
如果被那根东西贯穿....会撕裂吧。糟糕的性幻想此刻反而让姬发更加兴奋。
好想被大王狠狠的撕碎啊。
月色下,少年人在尽情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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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和异乡总是眺望同一轮月亮。
远在西岐的麦田边,温润如玉的少年望向东方,眼中尽是担忧。
父亲一去不返,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命运的巨兽此刻向他露出了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