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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逆子还存了这样的心思。
殷寿看着裸体跪在自己脚边的少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流畅的体型。
可以看出他平日操练很卖力气,壮硕的胸肌顶着两颗嫣红的乳首,腹肌块块分明,延伸向小腹。
天真,热忱,相信爱。为了得到父爱能,如此轻易的就能献身在男人身下。
殷寿内心对殷郊的恶意达到了顶峰,并且他决定毫不掩饰的,对着这具和主人一样天真的身体将恶意全部发泄出来。
四根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少年的肩膀,结实有力的肌肉在手指下敏感的颤栗着,殷郊觉着父亲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般,把所到之处全部变成敏感带。
看着眼神辜中带着崇敬的少年,殷寿的那处孽根蠢蠢欲动。
不是性的欢愉,而是侵犯,是占有,是把一个年轻人从内到外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殷寿坐在床上,并未起身,只是拍了拍腿,示意殷郊自己坐上来。
这才是伺候人的姿势。
殷郊笨拙的爬上床,分开腿跨坐在父亲身上,却又怕真的压到父亲,大腿的肌肉紧绷,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是梦想成真,殷郊却有几分不适应,他还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和父亲这么亲昵呢。
父王的那物和他本人一样伟岸,儿臂般粗壮,黑紫色的一根,从茂盛的黑森林中抬起头来。
尽管已经是坐在腿上了的亲密姿势,殷郊依然像被惊到的小兽一样,飞快的底下了头,不敢去看。
“哈。”
看着儿子连耳朵尖都是红的,殷寿轻笑了一声。
一个小处男。
殷寿挖取了一大块灯油,用食指慢慢的推入儿子的体内。等到他把整块灯油都吃下后,又开始增加手指的数量。
一根...两根...在草草的开拓过后,殷寿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穴口。
涂灯油只是为了能顺利的肏进去,至于有没有充分开拓,如果不疼,怎么能让他好好记住呢。
于是殷寿强硬的顶开了穴口,一用力就将自己的巨物顶进去了小半根。
“唔....太大了....装不下的。”
殷郊不回头,都知道自己身下该是怎样一番狼狈。脂膏被他的体温融合,从后穴中黏糊糊的流出来,滴落在殷寿强硬的开疆拓土的龟头上。
在殷寿的视角,能看到缠绕在自己柱身上的丝丝血色,这更是让他兽性大发,双手扣住殷郊的髋骨,用力一顶,把整根巨物齐根末入刚开苞的小穴。
血留的更多了,体内撑得满满涨涨的滚烫巨物却是殷郊最好的麻醉剂,他沉迷于和父亲的亲密交合中,连父亲给予的疼痛都变得令人珍惜。
真是美味的身体...
殷寿也有些日子没释放了,本能的挺动壮硕的腰肢,将少年肏出汁,征服着每一寸穴肉。
室内想起连续不断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两人的低喘。
父亲喜欢深深的肏进最里面去,把他狠狠的干穿。殷郊的大脑被操的混混沌沌,张着双腿,感受着那根滚烫的巨物一次次贯穿他,一次次在他的敏感点上不轻不重的擦过,疼痛逐渐被说不出来的痒意代替。
“呼...唔啊......”
当那硕大的龟头稍微用力的压到敏感点时,殷郊本能的想抓住那刺激的快感,前后摇动着身体,想把自己的敏感点压在柱身,让那迷人的感觉延续的更长一点。
殷寿自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这个逆子,倒还自己享受起来了。要给他奖励吗?
还是...更深的惩罚?
殷寿调转枪头,深深浅浅的去撞击殷郊的那处,却也保留了几分怜惜。
“是这里吗?”
殷寿并不要殷郊回答什么,他笃定的事情向来不要问询别人的意见,他说出来只是因为想看殷郊露出欢愉又羞涩的神态。
他还以为自己是在疼爱他呢。
对于殷郊来说,他可没有功夫去想别的小心思。
“哼啊....那里.....主帅....父亲.....爹爹....身体变得好奇怪....请您惩罚我吧.....”
身体的敏感点被崇敬的父亲肏弄开采,身心双重的巨大喜悦笼罩了他,让他一下子软了腰,瘫倒在父亲的怀抱中。
那根巨物从体内半数撤出,还未等殷郊为体内的空虚而失意,就又快速的全根而入,像攻破城门一般狠狠的撞击在那一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
难以理解的硬度和难以理解的快感同时占据了殷郊的大脑,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后穴顺着脊椎传遍全身,前面的肉棒更是兴奋的跳了两下。
明明是身体的一部分,却拥有堪比铁器的硬度,全力碾压在殷郊的敏感点上,并且还在用力的挤压粘膜,似乎不把肠道顶破绝不罢休一样。
在猛烈的攻势下,殷郊露出了不该属于殷商勇士的媚态,两人紧密相连的部分给了他亲密间的觉,让他有了勇气像寻常儿童一般向父亲撒娇,甚至放肆的伸手环住了父亲的脖子,两人离的那么近。
“嗯....父亲....好舒服.....父亲好厉害啊.....好深....要被肏穿了......”
像个婊子。
殷寿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再次狠狠的抽插起来,次次都瞄准了殷郊的敏感点全力撞击,像是要把他肏坏一般。
殷郊并没有看到殷寿眼底的恶意,全身心的为父亲带给自己的至高上的欢愉而欢愉。
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期而至,像涨潮的潮水一样叠加,前仆后继的把殷郊推上了顶峰,猛烈的高潮灭顶般的袭来。
“唔啊啊啊啊啊!父亲....啊啊....”
殷郊的穴肉紧紧的绞在一起,试图锁住体内作乱的孽根,只是初次品尝人事的小穴终究不是身经百战的殷寿的对手。
殷寿置若罔闻,继续用让自己舒服的频率肏干着正在高潮中的敏感小穴,享受着肉浪一般涌动的穴肉按摩着自己的柱身,将高潮限制延长。
“不....不要了....父亲.....停下来....求你.....”
殷寿伸手抚摸殷郊的脸颊,贪婪的吸食着少年满眼的爱意。
“乖孩子...再坚持一下。就快结束了。”
殷郊混沌的大脑为父亲难得的温柔而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下一刻就是更加汹涌的高潮。
前面的肉棒仿佛失禁一样,休止的射出大股大股的白灼,射到有些痛,似乎誓要喷尽少年人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安。
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殷郊几乎都坐不稳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这一切都没有削弱殷寿入侵的步伐。
还来?
父亲真是雄风不倒。
后面并非天生纳入器官的小穴因为长久的使用,已经有了几分钝痛。
感受着体内高频的撞击,父亲正在兴头上,殷郊咬牙忍耐着这甜蜜的酷刑。
不想让他停下...不想让他去找别人。隐秘的疼痛和令人窒息的过度快感交杂传来,殷郊咬住嘴唇,俊秀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不知道的是,这份隐忍的痛苦和顺从的神色才是殷寿眼中最好的春药。
殷寿全力撞击了两下,大手按住殷郊的肩膀,将他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同时向上顶,那根耀武扬威的孽根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甚至从殷郊的小腹都能隐隐看到龟头的形状。
好痛....好深....
殷郊因为痛苦而皱起眉头,英俊的五官微微扭曲,下一刻却忽然感受到滚烫的热液在自己身体深处绽放。
被父亲射在里面了!
大量滚烫的精液冲击着体内,灌满小穴后想要向外流,却被父亲的巨物严丝合缝的堵住,殷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的鼓起来。
随着性欲的发泄,殷寿心中的恶念消散了不少。
看着被自己搞得一团狼藉的儿子,甚至难得的有了几分怜惜之情。
“叫人打热水给你,自己把里面洗干净。”
性事结束后,父亲似乎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的元帅。
“父亲....军纪规定禁止夜不归宿,我该回营帐了”
开玩笑,殷郊才不要洗掉父亲的东西。体内依旧温热的精液是两人曾经亲密联结留下的唯一证据。
抬头看着父亲背对着自己更衣,光裸的后背上除了征战四分留下的疤痕,又如同点缀般夹杂了些细细的抓痕,好像小猫挠的一般。
虽然此刻已非处子,殷郊看到却依然红了脸,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营帐。
看着儿子那别扭的走路姿势,殷寿心中的两个恶种同时被满足,他肆意的笑起来。
自己那正直、善良、干净的大儿子,只是自己身下的一个婊子。
“哈哈哈哈哈哈。”
等到殷郊离开后,殷寿再不克制自己心中的野兽,整个营帐里回荡着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