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殷寿抓着伯邑考的阳具揉捏,他的手深谙此道,很快就把平和的东西揉得半硬,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自己饥渴难耐的花穴抚慰。
“本王的耐心有限。”
“恕臣…不能做到。”
殷寿皱起浓眉,他在伯邑考震惊的目光下俯下身子,极力想着当年在殷启身旁的模样,狗一样地趴下凑过去叼伯邑考半硬的阴茎,喊在嘴里用舌头逗弄。
殷寿在白日里是天下的主人,质子是他的臣子,他法在臣子和儿子面前自甘下贱自毁威严。好在伯邑考已经是他的玩物,就像是玉做的玩具,他不必在毫翻身机会的玩具面前羞耻。
殷启,我的好王兄。殷寿自嘲地想,你如此阴魂不散,活着的时候叫我恨透了,真等你死了反而又让我难以适应。
伯邑考再矜贵自持也是人,哪里能受殷寿这样的挑逗,殷寿已经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胀得更大,撑得他的嘴很满。
伯邑考说不清是怎么样的心情,他早已认命,又是淡泊之人,对于殷寿他说不上恨。也许吗?他只是短暂地被殷寿抓得移不开眼,甚至有一种异样的躁动,大概是那半遮半露的纱衣太过多情太过反差,让他一向平稳的心混乱得一塌糊涂,阳具也难以压制地挺立成生龙活虎的吓人模样,还盘桓着凸起的血管,和他的温和很不相符。
殷寿重重地含到了深处又反复吞吐,干呕着要窒息的时候,他短暂地想起了某一些同样嘴被粗暴抽插时的场景,也许是在花园,也许是在太子寝宫……他几乎要呕吐出来,喉咙不适地收缩,抽出来的时候口水拉出亮闪闪的银丝。
莲花哪怕生于污泥之中依旧清新,于是伯邑考就被拽堕入污泥法逃脱,以自证清白。伯邑考渐渐粗重的呼吸是事实,证明他对于殷寿的心思没有那么清白。
殷寿觉得硬度满意了,叉开腿扶着伯邑考握着亲自舔湿舔硬的阴茎往女穴上怼,两片穴被怼得肉堆叠,顶出湿软艳红的内里,顶在一处及其紧致的通道前。那里倒是远没有它的主人这般威严可怕,反而是多情妩媚地嗦伯邑考的柱头。
“大王,您当真想好了吗?”
“事已至此,及时行乐——”
话音未落,一向昂首挺胸的君王痛苦般地蜷缩成一团,把阴茎整个含进去时伯邑考和殷寿同时发出低低的喟叹。殷寿的毛发旺盛,其中同样蛰伏了一根尺寸可观的阴茎,生在囊袋之前。突然破开花穴撑满内壁,伯邑考的柱身狠狠碾过他敏感的全部地带,引得殷寿全身颤抖差点直接射在伯邑考穿戴整齐的身上。
君王身居高位的宝座注定寒冷黑暗,于是殷寿只能比它更冷更黑,伯邑考是他久久黑暗的世界难得的阳光。殷寿得到了结果,满意地塞满了饥渴的穴,他兴奋得像刚放出来的狮子般低吼,披散的长发垂在胸前,很快就被他撩到一侧不碍事的地方。他骑着那根让他开心的东西,娼妓般地上下律动起来,交合处撑得很满,处释放的水在抽动时才能流下,亮晶晶地浸湿他们的毛发。
殷寿骑马的腿极为有力,上下起伏时也是不要命的猛,一定要那柱头狠狠凿在子宫上,痛感间是酸胀的舒爽。伯邑考被那柔软滚烫的嫩肉夹得全身燃起欲火,看向殷寿的目光也晦暗不清,他皱起眉头审视堕落成妓女的君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
殷寿却越做越兴奋,干脆搂起年轻人的肩头整个人往下坠,大起大落间发出肉体亲密碰撞的响声,他昂起头不加掩饰地嗯嗯啊啊叫,低头埋在伯邑考颈窝时显然是快要到极限,温热粗重的呼吸混乱地喷洒在伯邑考皮肤上。伯邑考合眼,感觉到那穴颤抖着缩紧简直是奔着榨出精去的,若是那些初生牛犊的年轻质子,不知才刚爬上床就被吸射了多少个。
殷寿忽然停下来,纱衣从身上滑落露出健美却有疤痕的身体,那些地方似乎也染上情欲的红。他几乎要翻白眼,抖着腰猛烈地高潮,前端哆哆嗦嗦地射出浓稠的精,喷在伯邑考整齐的衣服上,花穴也脆弱地绞紧喷水,伯邑考能感受到穴壁的抽搐。
殷寿自知失态,伯邑考看得出他很久没这么爽过,能够提枪征战的肌肉都成了一摊水化开,从腰到腿都软,腰臀一坠坐到了伯邑考的阳具上,又顶得他喘粗气。
“大王,要不您就到这里吧。”
“…你不是还硬着吗?”殷寿哑着嗓子,面前的人像一尊冷静孤傲的玉菩萨,就算是被亵渎了,一颗干净的心依旧清楚明白。
“您已经得到想要的了,不如歇歇吧。”殷寿察觉他的声音带着叹息。
“你不想射?”殷寿的声音并非蛊惑,而是意料之外的惊讶,他从未想过有人居然试过他的的身体还能够浅尝辄止地停下。
“你难道没有对我的欲望吗?”这是殷寿对于刮目相看的“敌人”认认真真的请教。
伯邑考笑着不置可否,反问道:“大王还想要吗,只是依我看您已经很累了。”
“……”
“大王大可以解开我的绳子,方便我…服侍您。您掌握着西岐的命脉,况且我自愿来此,您的武功更是远高于我,我绝不会伤害您。”
殷寿忽然凑近伯邑考,戏谑地勾唇:“哦?这样讨好,你不恨我?”
“伯邑考已死,何来爱恨?”
坚定淡漠,掷地有声。
殷寿第一次觉得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