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里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很好闻,准备的东西也很齐全,麦冬把玩着一盒全新未拆封的套子嘴角带笑:“这东西你俩用得上?”
林京墨摇摇头,景曜沉默着没说话,但是眼神明显也是用不上的意思。
麦冬把那东西放回床头的柜子里,反手把他背来的包扔在床上,穆嘉言打开看了一眼,抿着嘴耳根又不知不觉地变红,景曜看着他的反应也知道那里都会有什么,低头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尿道棒飞机杯润滑油……乱七八糟一堆情趣用品,只不过除了润滑油以外,其他的东西都是双份的。
这些东西会用在哪两个人不言而喻。
投影的大屏幕上播放着一部色情影片,是麦冬挑选的精品,压在上面耸动腰肢猛干的男人身材健壮,被他翻来覆去操弄的人皮肤白皙,臀肉饱满腰肢又细,暧昧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几个人听的难免情动。
最先能看出反应的就是景曜和林京墨,两个男人的裤裆满满当当的一大包,那团帐篷还在不断变大,景曜忍不住搂过穆嘉言开始接吻,把人压在沙发里霸道地吮吸着嘴唇。
麦冬更为主动,他直接跨坐在林京墨大腿上,搂着人脖颈任由林京墨在他锁骨和脖子上啃咬,像小狗一样留下大片紫红的吻痕。
吮吸声和亲吻声络绎不绝,房间内的空气开始升温。
屏幕里小受被生生操射,哭着叫了一串ay、爸爸、老公,穆嘉言被亲得有些窒息,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景曜,趴在人耳边叫了一声哥哥。
这一声仿佛能勾走景曜的魂儿,他的鸡巴被束缚在裤子里,隔着布料顶出龟头的形状,直直抵在穆嘉言的腿缝间。
双性人的性欲碰撞到景曜的性瘾,如同干柴碰烈火,一发便不可收拾。
景曜的手掐着穆嘉言的腰,把他固定住动弹不得,隔着几层布料开始用自己的龟头操穆嘉言的女穴,娇嫩花唇被挤得分开,露出逼疯又被内裤卡进去,景曜没动一次布料就会摩擦阴蒂,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双腿间传来,穆嘉言只会在人身下呜呜咽咽的呻吟。
而另一边的主动权则完全掌握在麦冬手里。
他故意用臀肉去坐林京墨的鸡巴,本来裤裆布料的挤压就让林京墨承受不住,再加上麦冬给的重力,他很怕自己的鸡巴会被坐得不通血,就这么活生生废掉。
“呜……老婆,鸡巴好疼,能不能拿出来……要废了。”林京墨求饶。
麦冬嘴上答应着假装起身,刚刚抬起腰身就又狠狠地坐下去,这下力度比之前更甚,林京墨仰着头伸长脖子叫了一声,五官疼得皱在一起。
就这一下他的鸡巴被虐待到不受控制,前列腺液瞬间溃不成军地流淌,很快就能看到灰色运动裤上湿了一块,且范围还在不断扩大。
这说明现在林京墨的鸡巴已经被玩到不是滴水而是在不停流水,本以为疼痛会让自己阳痿,可他低头一看,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已经把裤子撑起来,直直的指着天花板。
麦冬解开她的裤绳掏出那根已经被润湿的鸡巴,就是接触麦冬的手指这几下林京墨都承受不住,鸡巴摇摇晃晃跳动几下,露出了艳红的龟头。
那里被淫液染得亮晶晶,马眼一收一缩吐着水,麦冬骂了一声:“小狗。”伸出食指弹了一下敏感的龟头。
“啊!”林京墨的身体在沙发里弹了一下,像是突然触了电。他跟觉自己是一片隐藏着惊涛骇浪的海,麦冬只往海面扔了一块小石子,就激起限涟漪,翻腾起巨浪。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林京墨险些喘不过气。
一旁景曜和穆嘉言自然主义到了他俩的动静,穆嘉言缓过了被操弄阴唇和穴缝的不适感,开始主动伸手探进景曜裤子去摸他再熟悉不过的鸡巴,果不其然内裤里一片湿热。
他哥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再加上看到林京墨麦冬就能湿成这样,换做别人肯定会觉得这是一根骚到不行的淫荡鸡巴,穆嘉言却喜欢的不得了。
白嫩指尖在内裤里握住巨根,上下撸动着试图缓解他哥的情欲。只是景曜的鸡巴早就被他玩得敏感度很高,这种撸动只是隔靴搔痒,于是景曜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摸自己的龟头和马眼。
那个小孔很早就被穆嘉言用尿道棒操过了,操的次数多了就慢慢扩张开来,张开一个不像是正常尿道口的小洞,穆嘉言就用指甲搔刮着他的马眼,抠到大鸡巴跳动几下把前液涂满了他的手。
“唔……言言,再用一点儿力,用力抠它,你知道的,那样我会更爽。”景曜把脑袋埋在穆嘉言耳边,说出的话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穆嘉言正打算加大力度,旁边的麦冬就扔过来一个东西,不偏不倚地隔着布料打在了景曜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