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并不知道穆嘉言要做什么,可是回想起之前穆嘉言在他身上用过的所有方式,一不能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的高潮,所以此时他也只能红着眼眶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开发。
他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需要释放,而穆嘉言却把他扔在一边,在家里翻来找去。
“言言……”景曜难受得很,嗓音嘶哑着叫穆嘉言的名字,视线也随着穆嘉言移来移去,很像他们之前救过的一只被主人遗弃在路边的流浪狗。
他看着穆嘉言从冰箱里拿出一羊牛奶,又翻出一支注射器。
提起这两件东西确实和之前那只流浪狗有关系,几天之前放学的路上,穆嘉言在一个纸箱子里发现了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狗,因为太小太虚弱,小不点儿根本没办法吃狗粮,景曜就买了注射器和羊奶一点点喂它。
此时小家伙还在他房间,景曜以为穆嘉言是先要给小不点儿喂食,他有些委屈,但还是开口:“言言,奶刚从冰箱拿出来不能直接喂狗,会凉的。”
穆嘉言把东西拿到他面前,看到他哥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张平时沉稳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吃醋和委屈,嘴角向下撇着,眼尾泛红,生理盐水染湿的眼睛随着他转,倒是比平常可爱得多。如果没有那根紫红色的性器指着他,他还真以为他哥就是个活菩萨呢。
“谁说我是要喂那个小不点儿了啊?这儿不是有一只大狗狗还等着我喂呢吗?”
他说着伸出手指弹了一下景曜圆润的龟头,景曜浑身颤抖了一下,马眼吐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淫水。
“啊!”景曜已经忍到了极限,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没有防备,爽得膝盖都弯了起来。
那滴前列腺液从马眼溢出,滑过龟头和柱身,最后落在了景曜卵蛋上。穆嘉言的手随着它的滑落轨迹一路摸下来,它停下来时他又突然拍了一下景曜的睾丸,这下力度不轻,景曜表情有些失控,蜷缩起了身子。
“唔!好痛!”
“痛?不爽吗?”穆嘉言手握住他的卵蛋,像盘核桃一样揉捏起来。景曜就随着他的动作在地板上挣扎,精壮的身躯扭动着,他只觉得自己的卵蛋要被穆嘉言捏爆了,储存精液的地方被这般玩弄,他很难控制得住精液不被挤出去。
从上出租车到现在有将近四十分钟,他没有一分钟是不想射精的。
“爽……好爽,宝贝让我先射一次,求求你……”
“想射?哥,,我们今天有很多机会的,相信我,你今天会射到爽的。”
穆嘉言说着拿起了注射器,注射器没有插针头,顶端对准了景曜的马眼,那里已经被前列腺液润滑得很好了,但是毕竟是平时只出不进的地方,鸡巴上传来的异物感还是让景曜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好顶部那段并不长,虽然马眼周围被撑得有些透明,但是对被尿道棒操过的鸡巴来说,容纳进去并不算什么难事。真正让景曜难以忍受的是穆嘉言居然开始拔注射器的活塞。他的尿道口被堵住,尿道里形成了密闭空间,此时注射器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全部吸出去。
“不要!言言!停!”景曜急得去握穆嘉言的手腕,却根本阻止不了穆嘉言手指上的动作,在活塞运动一半的时候,景曜脱了力,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躺在了地板上。
“啊!吸……吸出来了!”
对景曜来说这根本不是射精,而是被强制吸精,注射器管内蓄起了白浆都是景曜射不出来的精液,精液一旦出来就很难停止,几乎是一瞬间注射器管内就满满当当。
穆嘉言只能把它抽出来,随着带出了一大股喷射而出的白精。
“唔!射了!好爽!射……”失去了堵塞马眼的东西,景曜终于舒爽地射出了几股精液,可他射精的快感没有持续多久,穆嘉言把管内的精液推出,一大片都落在景曜的腹肌上,马上又握住景曜的鸡巴顶部塞了回去。
正在射精的人经受不住这种折磨,修长的双腿在地板上胡乱蹬着,嘴里只会喊着“让我射”。
穆嘉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很快再次提起活塞,第二管精液几乎也是瞬间就吸满,他重复起拔出推出精液再塞进去拉活塞的动作,景曜在他手下成了一条搁浅的鱼,很快只有厚重的呼吸再叫不出来一声。
每次拔出时景曜才能拥有射精的权利,随着注射器出来的都是他浓厚的精液,拔出的瞬间射出的那一股往往是最爽的,景曜射的腰部腾空,脚趾死死抠住地板,脚背青筋爆起。
他喉咙滚动着,承受着穆嘉言带给他的折磨和快感。
穆嘉言的动作来来回回,十来管精液被穆嘉言强制直接从景曜的鸡巴里抽取出来,再撒到景曜的腹肌上,此时的景曜才是最性感淫乱的,就连起伏的胸膛也沾染着自己的精液。
往常他都需要最低三次射精才会出现这样的状态,这次居然只需一次,本来饱满的卵蛋就有些干瘪了。
“哥,还好吗?”
景曜瘫在地板上,本来冰凉的地板被他灼热的体温弄的有些潮湿,他有些有气力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还好。
但是他的卵蛋已经瘪了,注射器几乎抽走了他所有的精液,他怀疑穆嘉言再不住手,甚至会抽出他睾丸里最后的精块。他的鸡巴也半软着,马眼红肿,大咧咧地敞开着一个注射器操开的洞。
卵蛋空了,可是他的膀胱却涨着,在车上喝的水已经迫切地需要排泄。
景曜想撑着身体爬起来走去厕所,可是刚刚被抽走精液后的双腿支撑不住,他膝盖一软跌回了地板。这一下的刺激不容小觑,他的膀胱和鸡巴一下控制不住,红肿的马眼漏出了几滴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