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射精和潮喷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才慢慢平缓。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穆嘉言过度使用的后穴已经红肿起来,穴口一片泥泞,他感觉精液装满了自己的身体,偏偏景曜没有一点拔出去的意思,甚至还在小幅度的抽出又挺进,借此在延迟射精的快感。
穆嘉言心里很慌,他怕自己真的要被他哥操死在床上,于是主动出击吻上了景曜的嘴唇,黏糊糊地接了个吻后才撒着娇求他哥。
“哥,老公,后面真的不能再用了,要坏掉了,今天不做了行不行?”
景曜没说话,也不做回答,只是在他后穴里抽动的速度在逐渐加快。
穆嘉言不知道他的鸡巴是怎么长的,明明刚刚射完,硬度却没怎么消减,甚至已经不在乎射精之后的不应期了,就是要操够射够才行。
他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从两个人不回家在外面开房那一刻他就应该做好觉悟的。
“哥,用前面吧,别用后面了,小逼都想你了,插到前面来好不好?”穆嘉言很知道如何拿捏景曜,尤其是在他欲火焚身的时候,不能拒绝他,给他开出更诱人的条件就好。
这句话如同野火燎原,景曜几乎是没有犹豫就把鸡巴迅速地抽了出来,一鼓作气插进了穆嘉言的女屄。失去了堵塞的后穴一瞬间涌出大股大股精液,打湿了床单。
“啊!痛!”就算是经过润滑穆嘉言也经受不住这么粗暴的对待,他不由得痛呼出声。
景曜已经操得红了眼,他没给穆嘉言留适应的时间,插进去就是横冲直撞,直接往熟悉的子宫口顶。
“对不起……言言……控制不住……好爽,鸡巴想进去……想射,言言把我榨干……啊……好不好?”
龟头一下一下顶着那张小口操弄,不出几下穆嘉言就缴械投降了,他被送上了一个小高潮,只能瘫软着任由景曜摆弄,也任由他的鸡巴闯进自己的子宫,在敏感地带不断挑衅。
子宫口太紧了,景曜只觉得有人在自己龟头上勒了一根橡皮筋,橡皮筋不断游移,像是要一点点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他爱这种快感,让他在欲望里沉沦,让他爽,让他丧失理智,让他恨不得把身体里所有的液体射空。
狠狠操弄了二十分钟后,穆嘉言不知道被送上了几个高潮,景曜终于有了射精的意愿,他这次不像刚才抵着一点不动,而是还在继续抽插。
“射了!射出来了!射进言言子宫里……”
景曜便操边射,龟头和马眼在穆嘉言的阴道和子宫里游移,像是要把精液喷射在穆嘉言下体每寸地方上,和阴道紧密接触的鸡巴更像是要把精液抹匀在穴肉上。
他这次射精是完全难以控制的,因为他射的时候也没停动作,还在利用穆嘉言的宫口自助压榨着自己的鸡巴。他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只觉得恨不得把灵活都从马眼射出去。
突然景曜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下身传来的快感不再属于射精,而是一种熟悉的排泄的快感。他愣住了。
瘫软着的穆嘉言也感受到了,可他没有力气询问,只能平静地接受一股股滚烫的液体连绵不断涌进自己的身体,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涨起来了。
景曜在他身体里失禁了,他尿进了他的身体里。
换做别人可能会觉得脏,觉得难以接受,但是曾经做为景曜的痴汉,穆嘉言居然觉得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小狗也是撒尿圈地盘的,他哥何尝不是给他标记呢?
他就平静地接受着,直到下半身的床单全部湿淋淋,肚子也鼓胀,景曜也不知所措地不敢再动。
“哥,你失禁了。”
“嗯……”景曜别开脸,就着朦胧月色穆嘉言看到了他通红的耳根。
“爽的?”
“嗯……”景曜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那以后哥想的话都可以这样,好不好?”
景曜猛然转头,穆嘉言的眼睛在月光里闪闪发光,坚定又温柔。他一瞬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低下头,在月色里给了穆嘉言有史以来最深情的吻。
他的小男朋友啊,狡黠又可爱,对他依赖又纵容。
这辈子怎么离得开他呢?
在这个月色也明亮的夜晚,景曜知道他以后的人生里永远都不会没有穆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