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为了追求快感甚至自己摸上了胸口,拽着褐色乳头拼命拉扯,原本两个点一样的乳头被他扯长,松手时又弹着缩回去。
“呵啊!爽!奶子好爽!”他没忍住呻吟出声,导致自己没玩几个来回就被穆嘉言制止了动作。
现在他全身欲望都被穆嘉言掌控在手里,鸡巴硬得像烧红的铁棍,烫着穆嘉言掌心,穆嘉言突然加快速度飞速撸动起这根铁棍,景曜就随他动作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鸡巴要被撸破皮了!!好爽!快!再用力!使劲儿撸我!”
可能是卵蛋里的精液实在装不下了,或许是刚刚玩弄乳头有了成效,也可能是因为景曜把它想成了穆嘉言的后穴,在将近二十来分钟的挑逗和撸动后,景曜居然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紧紧皱起眉头,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脚趾蜷曲着扣紧瓷砖,胸膛剧烈起伏,向后仰起脑袋露出喉结,箭在弦上,马上就要挺腰射出精液。
“要射……操,爽……要射了……”
就在这时穆嘉言从根部用力撸到龟头,随即突然松开了手不再抚慰他的鸡巴,那根铁棍啪地弹到他自己小腹上,一大滴前列腺液跟着打湿他的阴毛,鸡巴可怜兮兮的在空气里流着水。
“怎么停了?继续啊,言言,想射,继续撸我。”
景曜的哀求被穆嘉言当成了耳旁风,他只是静静欣赏着景曜卵蛋和鸡巴的跳动,在他眼尾泛红、自己挺着鸡巴想往他手心送的时候,再次帮他撸起来。
“哦!对!就是这样!再快点儿!快!”
穆嘉言的手速又开始变得飞快,刚刚积攒下来的快感被他轻易调动,这回只需要不到三分钟,景曜就又颤抖着想射了。
可是穆嘉言对他太了解了,只要他呻吟节奏一变,腹肌绷紧变得更明显,穆嘉言就知道他要高潮了,于是他掐准时机再次松了手,给即将攀上情欲顶峰的景曜浇了一泼冷水。
“要射了……唔!别停!别停!求求你,言言,好宝贝,让我射!!”
景曜像条蛇一样再次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他的手一直握着洗手台边的架子,此时指尖已经用力到泛白,他的表情也很难控制得住,穆嘉言难得在他身上看到狰狞的表情。
那根鸡巴已经硬到极点了,再不射出来仿佛就要在景曜腿间爆炸。
穆嘉言把时间间隔掌握的太好了,每次都是快速带动景曜,让他射精的准备动作都做好了,就放开手,留下一片难耐的寂寞与空虚,让景曜自己忍耐。
第四次即将射精又被搁置的时候,景曜的精神就已经崩溃了,他全凭最后一丝理智压抑着自己,他很想松开架子,自己用手撸出来,榨干卵蛋里所有的存货。
可他也知道那样穆嘉言会不开心。
“呜呜呜呜呜……难受,让我射……”景曜的声音沾染了哭腔。
穆嘉言还是没有放过他,在接下来那次边缘控制里,甚至很过分地咬上了他的乳尖,景曜被刺激得颤抖,腰背皮肤在洗手台边缘蹭红一大片。穆嘉言不是简单地舔舐,而是时不时吮吸,把乳头裹得扯出来,拉到极致时不轻不重咬了一下乳尖。
“嘶——”景曜倒吸一口凉气。
胸口和腿间快感交织,他一瞬间咬紧了牙关,一滴精液从马眼溢了出来,穆嘉言眼疾手快,停止了给他的刺激,那滴精液就挂在景曜马眼上,射不出来,像在尿道里塞了一根顶端有珍珠的尿道棒。
他的马眼紧跟着流出一串前列腺液,把精液挤出去,混合的液体滴在地上的时候,穆嘉言感觉自己手上也有了一滴温热液体。
他抬起头,发现景曜在哭。
对外人冷淡沉默的人哭起来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他像是受了巨大委屈的大型犬,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后眼泪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穆嘉言被这场景弄懵了,他手忙脚乱地去给景曜擦眼泪,温热泪水打湿他的掌心,景曜居然伸出舌尖在他指尖舔了一下。
“言言,想操……想射……受不了了。”
景曜说话时带着哭腔的声音和舔舐时像大狗狗一样的动作,对穆嘉言来说简直是心脏暴击,四五次连续边缘控制对景曜来说已经足够了,他现在处于濒临高潮的程度,也就是最爽的时候。穆嘉言把他的眼泪都擦干,终于松了口。
“哥,帮我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