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跳蛋总是震着震着就掉下来,景曜扯过连接的数据线就把它捆在了自己鸡巴上,不管死结活结就系在了自己龟头下的肉楞上,这下跳蛋不再滑落,而是持续不断的刺激着龟头,把前列腺液全都震了出来。
紫红鸡巴汁水淋漓,随着跳蛋的频率跳动着,不到十分钟马眼就开始扩张,卵蛋里涨得满满当当的精液开始上涌,景曜知道他要开始射精了。
“哈啊……想射,让我射……”
可是被他玩弄得敏感度很高的鸡巴哪是那么容易射精的,景曜尝试了几次提臀挺腰都没射出来,他急得想哭,摸着跳蛋上不管有什么开关都死命地往上推。
“啊啊啊啊啊!电!好爽!射!射出来了!”
他推的那个开关是控制电流的,正常人只用低档电流就会舒爽不已,中档电流就会控制不住地射精,景曜直接打开了最高档,电流点到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敏感的鸡巴,他大叫着开始喷射精液。
射精的时候是他最意志薄弱理智不清的时候,跳蛋源源不断震动着,释放着强烈的电流,景曜被电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马眼括约肌大张着,被扩张过的尿道射出的精液粗壮有力,冲刷力也更强,对鸡巴内部的刺激也就越多。
“好舒服……啊……停不下来,卵蛋要空了……”景曜吐着舌头面色潮红地呻吟着。
跳蛋不通人性,只知道随着开关的指令跳动放电,鸡巴被爽得停不下来,浓稠精液像是不要钱一半噗噗喷射着,景曜觉得腰射得发酸卵蛋痉挛,甚至马眼都射得疼起来,精液还是停不下来。
他这才慌了,怕自己还没被穆嘉言玩弄就变成一个只会射精的精牛,更怕穆嘉言看到他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会生气,从而让他戴上那把锁不再让他发泄,他怕的不行,甚至想捏住自己的鸡巴根部,也想捏死自己的马眼,堵住它让它不再射精。
慌了好一阵后他才反应过来,他只需要把开关关掉就好,他骂自己笨,双手颤抖着把开关按下来,鸡巴才慢慢平息下来,精液不再是一股股喷射,而是小股小股流出来,直到最后归于平静。
景曜看着狼藉的下半身和床单,一时间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发情,以往都是有契机,这次像是毫征兆,还没等他思考出答案,门铃就响了起来,手机也收到了穆嘉言让他开门的信息。
景曜手忙脚乱想把跳蛋解下来,可是他发情的时候下手没轻没重系的是死结,他刚射完精手上没有力气,又因为害怕穆嘉言惩罚他慌得不行,忙活半天也解不开那个死结。
他闭了闭眼睛认了命,赤裸着挺着跳蛋鸡巴去给穆嘉言开了门。
穆嘉言开门后差点儿没惊掉下巴,他满心欢喜想来带他哥体验不一样的快感,可是打开门从上往下看到的是景曜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胸膛细密的汗珠和一个绑着跳蛋的巨大阴茎,那阴茎上面还挂着精液,一部分腾空滴到地板上,一部分顺着肌肉线条流畅的大腿根往下流。
满屋春色,景色很美很性感,可是穆嘉言心有些凉,他之前和景曜说过自慰要经过他的同意,景曜今天也明确知道他马上就会来,可他还是自己一个人把自己玩成这幅模样。
穆嘉言嘭地一声摔伤了门,自顾自往卧室走进去,景曜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不敢说,头也不敢抬,不敢看自己满是精液的床单。
“景曜。”
景曜慌了,他很少听穆嘉言叫自己的名字,除了床上那些情趣的称呼,穆嘉言一直叫他哥,所以当他听到这声冰冷的景曜时,就知道穆嘉言是真的生气了,他可能会不要自己,会分手,会抛弃他,把他扔在路边做一只流浪狗。
他急得眼睛都红了,想去牵穆嘉言的手,可穆嘉言就像甩门那样把他甩开了。
“躺到床上去。”穆嘉言开口。
景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要惩罚自己,还好不是说分手,还好他还愿意惩罚他。
他乖乖地躺好不想再说话,可是那股熟悉的热流再次席卷他全身,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可怜兮兮的阴茎居然在这样的氛围里没经过触碰再次挺立起来,气得穆嘉言咬紧了嘴唇。
“你就这么喜欢自己玩?把自己弄成现在不用碰就能随时随地勃起发情的样子你很开心?我为了让你舒服,用这个月的生活费买东西,给妈妈和阿姨买美容券把她们支出去,你就连这几分钟都等不了吗?有我没我都一样是吧,你自己也能把自己玩得很开心。”
“不是的,言言……我刚刚很奇怪,身体不受控制……”
穆嘉言知道他性瘾严重,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可是一想到这几天可能只有他自己在期待他就难受,而且景曜自慰一向对自己没轻没重,他怕他伤害到自己才要求他不可以自慰,结果景曜不仅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还根本不管自己的身体,但是那是他深爱的人,他拿他没办法,他压根就舍不得分开,所以只能给他一点惩罚。
“控制不住是吧,把让我来好了,省得你自己动手还麻烦,哥,我把你宠得太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