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哪儿？
封京墨有些慌了，他拉住秦执的手腕，另一只手想扯下蒙着眼的领带，却被秦执握住压到车窗上。
“允许你动了？”
封京墨沉着声，但隐约能让人察觉到里头的慌乱：“不要在外面。”
“不要？”秦执嗤笑了声，“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小狗，还是封京墨？”
封京墨抓住秦执的那只手缓缓松开，最终还是放下来，“是主人的小狗。”
他抬起头，想透过领带望向秦执。
“主人一定要这样吗？”封京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哪怕小狗会被其他人看见？”
秦执没说话，手上发力，裤子剐蹭着伤痕累累的臀肉，连带着内裤一起被扯掉，一瞬间疼痛伴随着恐慌席卷封京墨全身。
他看不见，他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
封京墨想反抗，可他知道后果是什么。
内心还在矛盾斗争，封京墨的脖颈上被套上项圈，秦执压住他的肩，他咬了咬牙，缓缓的趴到地上，膝盖和手掌接触到冰凉的青石板。
项圈上有牵引绳，秦执扯了扯手上的牵引，封京墨顺着那道力往前面爬了一步。
凉风吹在身上他处遁形，更是避可避，封京墨把头低得很低，每一步都爬得艰难，膝盖被硬实的地面磨红，携带着灰尘脏污。
手掌处突然被扎了一下，封京墨下意识收回手，是草坪，硬硬的有些扎人。
秦执扯着封京墨脖颈上的项圈，没打算给他停留的时间。
封京墨只能跟着爬上去，因为他看不见，触觉也变得格外灵敏，腿部大面积接触草坪，细碎的疼意和痒意让他觉得很难受。
又爬了几步，脖颈上的引力松懈下来，封京墨鼻尖嗅到一丝雪木松的味道。
秦执蹲到他面前，扯下遮住封京墨眼睛的黑色领带。
封京墨颤动着睫毛，好一会才缓缓睁开眼，夜灯并不太亮，但是看清楚周围的环境还是够用了。
这里像是一个公园，附近并没有人，现在没有，可过一会呢？
封京墨抬头看着蹲在他面前的秦执，他已经尽量控制了，可还是遏制不住眼里的质问。
秦执却像没察觉到一样，淡淡开口：“看到那棵树了吗？”
封京墨看向秦执示意的那棵槐树，收回眼神继续等着他的下文。
秦执手扣住封京墨脖颈上的项圈，解开卡扣，把牵引取下来。
“爬过去，狗是怎样尿的，你应该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