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呃哼??你別、別舔。」她求饒,眼眶整圈都濕紅帶淚,看起來可憐的緊。「我脫、我脫衣服??」
「真乖,脫光再喊我。」
他又埋進她腿間親親咬咬,溫淮宣只能抖著雙手,邊哭吟邊將衣服褪盡。
「楚懷之、楚懷之,你你上來??」
楚懷之逞罰的咬住她大腿內側。「叫老公。」
「??」太丟臉了,她緊抿著嘴。
「寶寶身體那麼敏感,不知道用舌頭舔穴,會不會又噴一次水,嗯?」他暗示意味極濃的用舌頭舔弄她的花瓣。
「老、老公??求你了??」
他直起身,見她嬌潤的身子被色慾染透呈淡紅色,她雙手捧著奶團,半哭半啞的嬌嗔:「這邊好癢??能不能幫幫我??」
她被楚懷之摟進懷裡,扶著他肩膀,將一隻顫晃晃的嬌乳餵進他嘴裡,她的奶頭被他捲進熱乎的嘴裡吸吮輕咬,淫爽的歡愉ㄧ波波湧入,她自然而然的將人抱緊,雙腿圈著他的身子,那條不知道掛了多久的內褲還晃盪在半空中。
「啊——嗯哼——」
她像一朵原本羞澀的花,在他懷裡綻開,她抱著他,ㄧ次次輪流餵進自己的奶子,嬌浪的抱著男人哭吟,下身的穴兒備受冷落,飢渴難耐的流出想吃肉棒的口水,只能用雙腿緊緊纏著男人。
「阿宣想吃肉棒了?」
她被他抱回床上,坐在他腿上,他拍打她的屁股催促,示意她得自己將他的肉棒吃進穴裡。
那肉物熱燙怒揚,粗壯棒身呈膚色帶紅,周邊纏繞一圈青筋,龜頭碩大,上面的縫隙泌著水液,看起來就是難以入腹的模樣。
溫淮宣硬著頭皮,小手扶著棒身對準穴口,一寸寸的慢慢吞吃,她濕潤的穴裡面,層層媚肉暖呼呼的包裹住他,爽得他低聲咆吼,整根吃進去時,他們兩人都忍不住從喉頭溢出呻吟。
這個姿勢入得極深,她嗚咽出聲:「嗚嗚——太大了——好深啊哈??」
「啊——好爽——阿宣動一動??」他拍拍她的屁股催促。
她照他指示前後扭動,才動稍快一些,她就達到高潮,坐在他身上發抖嬌喊,她又努力試了幾次,甚至最後她自己爽到伏在他身上顫抖,享受高潮。
他有些無奈,很想看愛人晃盪她那雙嬌豔的奶團騎著自己發騷,但她實在過於敏感,這樣下去她很快就會把力氣用完,而他還是看不見美景。
他失去耐性,摁住她的臀往上操,她的奶團淫艷萬分的在他眼前劇烈搖盪,一頭黑髮凌亂的跟著晃,她意亂情迷的神情,因為肉體歡愉而濕紅的眼,顫抖的紅唇溢出的哭泣呻吟,被撞進深處時的水聲,都顯示了這個女人因他而極樂。
「嗚嗚——不行了——真的不行——呃啊——」
他看的入迷,沒理會她。
「啊、啊啊、啊哈——又到了、又到了嗚嗚嗚——」
楚懷之原本就沒吃飽,又曠了多日,自然不甘願那麼快放過她,抱著她各種難以言喻的姿勢和位置都試過才饜足,次次內射,還有幾次碰到她的敏感處把她射哭,直到那張小穴嘴再也吃不消,濃精連同她的汁水一起洩出來,才肯抱她進浴室洗漱。
被抱進浴池的溫淮宣,渾身紅紅紫紫的吻痕,累的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癱在男人身上,任由他把玩。
「阿宣為什麼不肯當我女朋友??」他讓她坐在自己懷裡,像隻惹人憐愛的大狗,低頭輕輕嗅聞主人的氣味。
「我知道妳在氣我,才避而不見,我不強迫妳要怎麼做,但阿宣能不能別再丟下我了?」
楚家嬌子,天生麗質,自出生以來受盡萬千寵愛,此時卻像個無助的普通男人,不安的抱緊懷裡的愛人,手足無措,想逼逼不得,想忍忍不住,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阿宣總是這樣,動不動就躲我,十年前這樣,現在更是這樣,每次阿宣都輕易因為一點小事就逃走,我在原地怎麼都等不到阿宣疼。」
他聲音暗啞可憐的在她耳邊嘟嚷,溫淮宣聽了卻心疼不已。
他沒有說錯,她沒有自信,不敢站在他身邊,只要兩人間有問題,她總是馬上選擇轉身逃走,而不是問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傷心,沒有想過他原來也會被自己傷害。
溫淮宣盈著滿眶的淚轉身抱住他,虔誠的在這隻傻狗嘴唇上,印下一朵又一朵親吻。
他享受愛人難得主動的投懷送抱,自然全盤接受,當他將粗硬雞巴挺進她幼嫩小穴裡時,忍不住想著,果真一點都沒變,圓臉蛋,沒心沒肺,好哄好騙,心太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