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勺用力按向自己。
猛烈的撞击把白鹤的眼泪都撞了出来,喉咙口被顶得充血,摩擦破了皮。
性器在他嘴里大了一圈,本就惊人的尺寸这会承受得更加艰难。
白鹤觉得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撑裂了。
这么艰难的情况,性器才在嘴里进了一半。
祁尧有些不满,拽着他的头发拉开距离,又用力撞回来,反复几次,终于赶上白鹤松开喉咙口。
龟头顺着喉咙挤进去,沿着气管向下,白鹤法呼吸,喉咙口急促地收缩着,祁尧爽得头皮发麻。
白鹤挣扎着,感觉神智都要慢慢不清晰,祁尧终于把性器拔了出来,还没呼吸两秒,又重新撞了回去。
祁尧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不知不觉他已经把白鹤脱了个精光,衬衣早就被他扯开,屁股上是他用手抓弄揉捏的痕迹,中间还插着已经流个差不多的润滑剂瓶。
白鹤委屈地抽噎,祁尧把他身后的瓶子拔出来,撕开一次性按摩器的包装慢慢插进去。
按摩器并不是直筒的,扭曲的形状更能照顾到甬道各个地方的敏感点。
白鹤一边哭一边小声地呻吟,脸埋在祁尧下体处,不知怎么形容此刻的满足感,祁尧彻底兴奋起来。
他将按摩器全部推进白鹤身体里,轻轻揉了揉白鹤的头发。
“给我舔舔。”
白鹤顺从地伸出舌头,嫩红色的舌头顺着龟头向下舔弄,生涩的口技给祁尧带来心理上的满足感。
“你吃过别人的吗?”他问。
白鹤摇摇头,眼神失焦,像个真正的玩偶。
“那就好,狗的主人只能有一个。”他小声说,白鹤没听清,想开口问。
祁尧直接将性器重新插进他的嘴里,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白鹤下身插着按摩棒,但祁尧迟迟不打开开关,前端好久没有经受抚慰,此刻有些欲求不满。
他下意识扭了扭屁股,祁尧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性器在他脸上拍打几下。
祁尧在他屁股上用力扇了两巴掌,下手极重,刚拿开手屁股上便显现出艳丽的巴掌印。
“唔——”白鹤皱起眉头,被打得一趔趄。
祁尧又是一巴掌,白鹤委屈地“呜”了声。
马上又要挨一巴掌,白鹤抬头,眼里噙着泪,开口时喉咙已经快要说不出话。
“祁尧。”
祁尧一下回神,巴掌停在半空中缓缓放下。
他一下子抽出插在白鹤身体里的按摩棒,扭转他的身体,噗嗤一声将性器捅了进去。
他的性器和按摩棒的尺寸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白鹤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穿了,下面往外渗出液体,不知道是流血了还是润滑液。
“好疼——”白鹤上半身在大理石台面上剐蹭着,摩擦出大块大块的痕迹。
双手被束在身后,因为挣扎已经有了明显的勒痕。
祁尧放进去没再动,额头上因为忍耐起了层薄汗,额角处青筋凸起,手臂上的血管跳跃着。
他解开束缚白鹤的腰带,扔在一旁,轻轻揉弄上面的勒痕。
“疼吗?”
“好疼——唔——”
白鹤说话还带着哭腔,他抽回手撑在台面上,抬头正好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眼睛已经哭红了,微微发肿,嘴角的确被撑出伤口,有凝结的痂块,眼里还噙着泪。
他什么也没穿,祁尧弯腰抱住他,揉弄他的乳尖。
白鹤难耐地挺了挺腰,性器进得更深了,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哪怕被这么粗暴对待,身下的性器依然昂扬的挺立,渴望更大更新的刺激。
一时间,白鹤有些羞于自己的生理反应,他低下头,不想继续看镜子里的自己。
“对不起,我应该慢慢进去的。”祁尧吮吸着他的后背,白鹤抬起一只手推了推他。
“不要……留下痕迹……”
“嗯?怎么,怕别人知道你被上了?”
“……你吸得……好重,好久都……消不下去……”白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机械地重复道。
他的喉咙很痛,后面也胀痛发麻,乳尖充血挺立,祁尧的动作从揉捏变成扯拽。
全身似乎没有一块地方被好好对待,但他昂扬的性器却前所未有的兴奋,前列腺液渗出,滴在地板上,聚集成一块不小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