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毫防备地撞了进去,正撞在白鹤深处的敏感点上,龟头来来回回辗轧那处软肉。
白鹤已经力控制自己呻吟的声音,在枕头的掩盖下依旧缠绵。
其实祁尧的床技算不得好,尤其是对白鹤来说,奈何硬件条件好,学的又快,摸索了一晚上越来越熟练。
他来回冲撞碾磨白鹤身体里每一个敏感处,甬道回报他用力的吮吸,穴口嫩肉外翻,又随着他的进入重新带回去,像只灵巧的小嘴正卖力地吞吞吐吐。
白鹤被撞出生理眼泪,除了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抽插的粗大性器,脑子里只剩下灭顶的快感。
快要高潮,祁尧抓住他的性器,手指抵在前端不让他射出来。
耳边是恶魔的低语。
“白鹤,记住,现在是你哭着求我操你。”
手指松开,白鹤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痉挛着,亮光闪过,他射了出来。
还没等他缓缓,身后动作不停,白鹤哭着说不要,却法阻止,反而像是欲拒还迎,身上的人动得更起劲了。
快感此起彼伏,越堆越高,他又要射了。
祁尧再次伸手堵住出口,白鹤一边哭一边挣扎,下意识重复喊着祁尧的名字。
“我还没射呢,你陪陪我。”
“好难受,你别——”白鹤好不容易挣脱开一只手,急着探下去拨开祁尧的手。
还没碰到,祁尧用力抽插几下,啪啪的声音连绵起伏,白鹤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祁尧将手指移开,性器立刻喷出已经稀薄的液体,几乎是同一瞬间,他射在了白鹤身体里。
不知射到了多深的地方,白鹤觉得自己的胃都被烧得滚烫。
性器缓缓抽出,穴口处嫩肉外翻,好长时间回不去。
一下一下地朝外冒着白浊浓稠的液体。
白鹤大脑一片空白,大口大口地呼吸。
做下面那个确实累人,做完白鹤就睡着了。
祁尧虽然也是一身汗,但神清气爽,尤其是看到白鹤现在这一副被糟蹋过的香艳模样。
他弯腰把溢出来的精液重新塞回白鹤的身体,白鹤意识地哼了两声,他笑笑,蹲下亲了亲白鹤的脖子,上面满是他吮吸出来的红痕和带血的牙印。
–
白鹤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身体酸胀难忍,对他来说冲击更大的还是清醒着和祁尧上床了这个事实。
尤其是,被干成那副模样。
床单重新换过,身体也不黏腻,他硬撑着坐起来,不知是不是被插得麻木了,总觉得下体还塞着什么东西。
他试探着用手摸索,身后被什么堵着,随着拔出大量的液体涌出来,释放的快感让他的性器又要敏感地挺立。
堵住穴口的东西,是红酒塞。
白鹤将红酒塞扔在地上,翻身趴在床上,用手堵住正源源不断向外冒液体的后穴。
“疯了,到底射了多少。”他皱着眉,喃喃道。
他扶着墙,慢慢移动到浴室,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射得太深太多,怎么抠挖都还有残留。
身体像被打了一样,快要散架,微微凸起的肚子随着液体的流出重新变得平滑。
清理完身体,白鹤力地瘫在床上,这才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张纸。
——醒了给我打电话。
白鹤有些生气,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生气。
床上是床上,床下是床下,他一直是这样,这次也不该例外。
“醒了?”祁尧的嗓音有些沙哑,电话那头略显嘈杂。
“嗯。”他淡淡应了声。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祁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我再待下去还想往你身上压,只能先出来了,身上还疼吗?”
“……”白鹤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沉默几秒,问,“你让我给你打电话,想说什么?”
“嗯?没什么事不能打个电话?以前不也经常打。”
又是一阵沉默,白鹤问:“你打算怎么办?”
祁尧笑了起来,说:“我说了算数?”
“算。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当做没发生,缓过这两天,我们还是朋友。另一个就是关系到此为止。”白鹤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在说别人的事,相当淡定。
祁尧明显对他的话感到不满。
“你这是什么意思?以前跟你上过床的那些你不是照样和他们一起玩,怎么轮到我就不乐意了?”
“你——”白鹤刚一开口,就被打断。
“你是不是接受不了当下面那个?猜到是这个,昨晚让你自己来,你又不愿意,哼哼唧唧半天……”
“别再说了。”白鹤脸颊发烫,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祁尧说的那些他也不是完全不记得,断断续续地知道个大概。
到底是因为喝了太多酒没了兴致,还是祁尧表现得太坦然让人没有征服欲,他也说不清,但的确,他不想和祁尧睡,更不想把祁尧压在身下。
“行,我不说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别人行我不行?”
“你不一样,我不在乎怎么跟他们相处。”
祁尧愣了愣,问:“什么?”
白鹤不说话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模棱两可模糊不清,却是好像大大取悦了祁尧。
“行,当没发生。”
白鹤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