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一会嘛,我再抱抱你。”
妙乐被佩厄斯这句话已经骗了一个小时了,她面表情,眼神光,佩厄斯已经抱着她在家门口吹风一个小时了!
“只是大主教找你谈话而已,之后才走,你等谈完了再腻歪行不行。”妙乐声音飘忽,可恶,手臂麻了。
“可是谈完就走了,我舍不得你乐乐,同心咒魔法虽然可以让我们感知彼此的位置,但是你伤心的时候怎么办,我不在你身边你遇到事情怎么办……”
佩厄斯越说越焦虑,眼眸幽深,陷入了自己假想的情景,手臂逐渐收紧,妙乐忍可忍,上手精准地掐住他乳尖,趁他吃痛把人推开了。
毫不留情地说:“好了,走!”
“乐乐……”
佩厄斯被伤到了,失魂落魄地看着她,空幽的灰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连英挺的眉宇都耷拉了,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昨晚留下的牙印破口都还没消呢,到现在他的乳尖尖都还有异样的感觉。
嗯……可能他走了身上都还有乐乐留下的痕迹,佩厄斯走神了一瞬,为这些印记小小的愉悦。
“别让大主教等你,走了,等你和大主教聊完了再找我。”妙乐牵住他十指相扣拽了拽,佩厄斯这样就被哄好了。
“其实不会等,大主教本来就让我十点找他。”
那你提前这么久把我拉出来吹风是在干嘛!
德利离的远远的看喷泉旁的妙乐,佩厄斯已经和大主教在里面一个小时了,妙乐闲不住跑花园玩喷泉去了。
以她现在的能力,可以控制喷泉的水流随她心意,高高低低的水柱像谱好的音符。
“妙乐。”
德利不高不低地叫她一声,妙乐寻声看过去,金色的头发随着微风拨动,像太阳眷顾的颜色。
妙乐转过身,喷泉的水流趋于平静。
“……”
真的叫住她德利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垂下头,语焉不详地说了句:“我们会很快回来的。”
“嗯,我知道,佩尔和我保证了。”妙乐一副理所当然地说。
德利囫囵点了点头,逃也似的走了。
“哗啦”
喷泉炸出个水花,水溅在妙乐鞋子前,没有沾湿一点,常在河边走,她可不想湿鞋,那就要离远点。
“乐乐!”佩厄斯扬声呼唤,妙乐一回头他就在廊下朝她招手笑容灿烂,越来越像阳光小狗了。
“聊完了?”妙乐也回以挥手,佩厄斯走进了她才发现佩厄斯还带着两块……镜子?
两块背面花纹古朴的手柄镜子,镜面模糊到只能看清楚人形,还灰扑扑的,妙乐翻来覆去看不出门道,但佩厄斯是从大主教那儿拿出来的,这镜子肯定不简单。
“大主教送的,只要灌入魔力就能通过镜面看见对面的画面通讯。”
视频通话?
妙乐挑高秀眉,新奇地往里注入魔力,佩厄斯也往另一面注入激活,如水波一样的波纹散开,模糊的镜面清晰起来,两人的脸出现在对方的镜面上。
“现在就算我在外面出任务也能天天见面了。”佩厄斯摸着镜后崎岖凹凸的花纹,醇厚的声音略带欢欣。
还挺好。
——个屁。
“乐乐。”“乐乐?”“你在干嘛?”“有好好吃饭吗?”“我……想你了。”
“我在。”“嗯。”“在发呆。”“吃了。”“嗯,我也想你。”
妙乐撑着下巴,姿态慵懒的坐在书桌后,面前摆了一本摊开的书,佩厄斯的书房还是有不少绘本,解解闷也不。
“哦……那就好。”佩厄斯合上唇轻飘飘地说,就握着镜子专注地看里面的人,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怎么又不说话,没什么想说的了吗?”她抬起头,朝佩厄斯扬眉,眼尾带着调笑。
“没有,我怕你嫌我话多。”
“嗯,以前是没发现你话有这么多,”妙乐故意停顿了一下,佩厄斯假装不在意,还是忍不住看她,“不过你不跟我说,去跟谁说。”
“嗯,反正以后还要听很久,要是现在就烦可怎么办,得等你老的话都说不清了,我烦你你也没办法了才行。”
嗯?佩厄斯一愣,而后控制不住地笑出声,从嘴角溢出笑意,再扩大到深邃的眼睛眯起,闷笑声止不住。
“哈哈……”
这么高兴吗?
佩厄斯笑得脸都红了,妙乐盘在椅子上抱住膝盖,就这样看他能笑多久,佩尔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反应很大,真好哄。
幸好她是个好人,不然佩厄斯得被骗到裤衩子都没了。
嘴里没一句实话·真骗子·妙乐感叹。
佩厄斯那边背景漆黑,除了他的声音妙乐一点没听见其他人的动静,队伍不是挺多人吗?
“怎么没看见其他人,佩尔一个人躲起来了?”妙乐声音轻轻的,蜷成一团,踩在椅子上的脚踩啊踩,悠闲惬意。
“嗯,队伍在休息,我走到一边躲起来了。”
“哦~”妙乐意味深长地拖长嗓音,“佩尔为了和我视频偷偷躲起来了,是想和我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吗?”
“没有,我只是想安静地……”他越说声音越小,妙乐就笑着看他,被那双夹杂着促狭的透亮眼睛盯着,他也恍惚自己好像就是在期待什么。
“哎,要是镜子不止能看见就好了,还能摸到你就好了……”妙乐嘟嘟囔囔地,指尖点着镜面,发出指甲敲击的声音。
佩厄斯抬起深茫的灰眸疑惑,嗯?随后就想到了什么,握拳当着薄唇掩饰地轻咳。
“这个,鲁那之镜做不到……”
风声一下子变得明显,佩厄斯紧张地吞咽着唾液,衣服裹到脖子,喉结上下的动作尤为明显,妙乐游刃有余地看他自己慌张。
“佩尔身上的伤好点了吗?”妙乐突然出声,问得莫名其妙。
伤?他几乎没受过伤啊,什么时候有过伤。
“嗯?什么伤?”佩厄斯顺口就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