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翻手，将浊液往宋眠大腿根抹去。
“嗯……”
被轻碰了下，宋眠惊喘一声，腰臀的轻颤却猛然加剧，肥嫩的花阜竟是一阵疯狂抽搐，从艳红的逼口里喷出一大股水。
陆宵下颌线瞬间绷得极紧。
像被猫尾巴扫过下腹，撩起一阵痒意，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脊背撞在置物架上，发出“咣当”闷响。
宋眠两颊晕红，张圆了嘴，瘫在软垫上大口喘气，听到这动静，茫然地眨眼望着陆宵，随即被大腿间粘热触感刺激着，不适地蜷紧脚趾。
过了一会，他终于恢复些知觉，顺着陆宵的视线低头，疑惑地往自己身下看去。
军绿色的软垫被饱满的臀肉压出一个小坑，两瓣微微痉挛的雪臀间，淅淅沥沥的浊液溅成扇形，将软垫浇得半湿，扇柄最底端位置处，一枚熟红女穴半吐着精液。
他又吹了一回。
宋眠睫毛抖动，羞耻气愤得快要昏过去。
他试图夹紧腿，却完全阻止不了肉逼阵阵抽紧，将稠腻浊液从红腻的女穴里挤出来，一股股浊白精水顺着腿缝往下淌，吮着他的皮肤洇开一圈，远远看着，就好像坐在一滩精水里，淫荡比。
“浪死了。”
陆宵轻拧眉头，有些阴郁地看着他，抽出纸巾擦掉手上的浊液。
宋眠蹭着屁股往前挪，立即在软垫上拖出一道水痕，臀肉仿佛椽笔，言地支持着陆宵的结论，宋眠死死瞪着陆宵，嘴唇抖了抖，到嘴边的“我杀了你”硬生生咽了回去。
只是越想越难受，越忍越气。
他看着陆宵校裤口袋里手机隐约的轮廓，既恐惧，又气愤，随后心里涌上一阵深深的绝望。
刚刚也被拍下来了吗？
他岔着腿喷水的样子。
怎么办。
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宋眠努力把眼睛睁到最大，死死咬着牙，眼眶还是盈不住泪，大颗大颗地往下坠。
陆宵突然伸出手指，抹过他的眼角。
清晰温热的触感一擦即过，宋眠的眼泪却顿时失控，流得又凶又急，把整张脸都弄得湿漉漉的，助地哽咽道：“陆宵，你放了我吧，陆哥……”
“知道了？”
宋眠一愣，继而收住了眼泪，疯狂点头。
“行。”
陆宵干脆利落地蹲下身，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和腿上的胶带。
宋眠受宠若惊。
可还没来得及揉一揉发麻的手腕，就听陆宵说：“衣服脱了，自己用手抱住腿。”
宋眠：“？！！”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陆宵：“你……”
“嘴里道歉，心里死活不改，你不是这样想的？”陆宵声音低郁，“上次也是这样。你说什么，我半个字都不信。”
对宋眠这种人，心软就是给他们上窜下跳，来回试探底线的空间。
杀人杀死，救人救活，整治宋大少爷这件事，陆宵不打算干第三遍。
“腿分开。”
见宋眠不动，他彻底没了耐心，打开了班级聊天群，朝宋眠晃了晃页面，开始倒数。
“十……”
“九。”
“不要！”
宋眠慌不择路地扑上去，抱住陆宵的腿，试图夺下手机：“别发照片！”
“五。”
“四。”
宋眠五雷轰顶。
像一条被套上了锁链的小狗，即使再不情愿，除了乖乖听话外别选择。
“三。”
“别发、别……我做我都照做。”
他手忙脚乱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慌乱地仰头望着陆宵。
“腿打开，露出来。”
宋眠的脚趾紧紧抠住了垫子的布面，咬着嘴唇，将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弯曲成M形踩着软垫。
“身份证放到地上。”
“对着镜头，用手指把你的肥逼分开。”
“不许闭眼。”
陆宵捡起宋眠的手机，解锁后在网上搜出一段模板，将屏幕朝着宋眠，让他把其中的个人信息换成自己的，其他照着念。
宋眠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乖得像是小鹌鹑，小声开口道：“我、我叫宋眠。”
屏幕里，少年四肢修长，脸颊晕红，漂亮的桃花眼像一汪潭水，湿漉漉地沾着雾气，微分的嘴唇间隐约能看见湿软的舌头和洁白的齿列。
“是明德高二六班的学生，”宋眠发着抖，露出下体，按照要求按住两片鼓胀的肥嫩花唇，往两侧压，将整只肉贝彻底扒开，露出被操成深粉色的内里，“这是我，用来……用来、用来吃鸡、鸡巴的地方……”
冰凉的摄像头贴得更近了，被宋眠的体温熏上一层雾气，忠实地拍下了特写。
身份证和女穴同时被框在同一个镜头中，身份证上的照片和每一个数字都清晰比。
宋眠浑身抖如筛糠，像是一个因为还不上裸贷被威胁的男高中生，在隐秘的出租屋被当成肉便器反复内射，子宫都被射得鼓了起来，还要为了延长下次的还款日期努力夹吸。
他呜咽着流泪，看着陆宵有些阴鸷的脸，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地方读得不好，让他不高兴了，只能将脸转向屏幕，强忍着巨大的羞耻，结结巴巴地继续。
“电话是……身份、身份证号……会当条乖乖的小狗，呜每天都含着、精液上学。”
下一句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