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徒儿当狗啊!
「那怎麽行,夫君今日要上工呢。」雨洹意识到自己赤身0T,拉起被子遮羞。
「对,但不是上那工。我去打发他了去,今日与我娘子有要事得办。」
「昨日不是都办了大半夜麽!」雨洹羞怒道。
「哎,不是昨晚办的那事,想什麽呢,是要出门一趟,哎,等等夫君打发了那小子回来再给你讲讲。」说着就走出内室。
「欸欸!」雨洹正要阻止他但已是来不及,而自己也还不方便追出去,只好作罢,先放下帐子开始着装。
「记好啦,首先是三对,第一,你媳妇永远是对的。第二,就算她不对,你也不能说她不对。第三,如果不知道她对不对,那就一定是你不对。」林景文掰着手指说道,牛十一点头如捣蒜,「然後两好,一是永远对你媳妇好,二是永远都想着媳妇好。这样就成了。」
「夫君,你瞎说什麽呢,别胡乱教坏孩子了。」雨洹一身浅蓝长裙,长发盘起,交簪了两柄荆钗,略施粉黛,如出水芙蓉般走出来。
「师娘早。」牛十一憨笑着,「师父教徒儿怎生与娘子恩Ai呢,没有教坏。」
「胡说八道,怎生与娘子恩Ai这事难道是我教得的麽!」林景文佯怒道,弹了下牛十一的额头。
雨洹听出他话中之意,白净的脸蛋染上一抹娇红。
「夫君不是要出门麽,要交代的事谈得如何了?」
「哎唷,都怪你小子岔题,我又忘记了。」林景文急忙转身回屋内在柜子边上翻倒了一阵,旋即又走出来,手上拿着一卷皮纸。「你小子们今日工作可给我赶着上午完成,下午的时候不管忙完没有,开始照着这图纸上的步骤、用料给我打这管儿,不用急着完工,但是务必细心再细心,这是我打的给你们俩参考,我给绑上红带子了,可别给我丢进炉子炼掉了。」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牛十一接过景文手上的图纸和枪管样品,「那徒儿打完以後呢?」
「你们每人给打三个完品,做上记号以後,明儿个下午给拿来我验验,就这样,去吧。」
送走十一之後,林景文转过身把雨洹搂进怀里,在她翘T上小小捏了一把。
「哎,别闹,你徒儿还没走远呢。」雨洹娇羞地打了他一拳,「夫君不是要出门麽,还不快些更衣。」
「哎呀,难怪我有些冷呢,娘子来伺候一下不?」
看着他一脸J笑,雨洹马上觉得这又得耗上半晌,坚决的撇过头去。
「不去,洹儿备驴去。」
「喔,好吧。」景文有点落寞地走进内室。
果然如她所料,这货不用人伺候时动作就俐落得紧,她才刚把驴叔安上鞍子,景文已经一身布衣加身,两柄火枪装在枪袋里背在肩上走了出来,腰间还系着一袋子弹,背後斜挂了一个包袱,怀里还揣了个小包。手上还带了先前堆在柜子上的旧被子,他走到驴叔旁边,把被子稍稍叠了一下放在鞍前。
「中午前会回来麽?」雨洹问道。
「不会啊。」
「等等,洹儿去拿午饭。」
「不用麻烦做了,直接山上打了就是。」景文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後者娇羞一笑。
「洹儿早做好啦,拿了就走。」
稍後,夫妻俩共乘着驴叔顺着河岸往山上的方向出发,步枪挂在鞍後,雨洹侧坐在旧被子上,顺从的依在昂首高大的景文怀里,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哎,洹洹你这是什麽话,夫君待你好是应该,岂能讨什麽报答,我只求洹洹每天开开心心,做人切莫贪心。」景文一本正经的说着,忽然J笑起来,「我说亲亲洹儿小娘子,你说想要孩子呀?」
「……嗯。」听他一本正经的甜言蜜语,雨洹早羞红了脸,看他一脸J诈更是羞得锁骨都微微泛红。
「眼看四下人,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正是良辰美景天时地利人和,不如我们……」景文把她揽到腿上,拉了拉给她当坐垫的旧毯子盖到她腿上。
雨洹感到T0NgbU被什麽东西顶了一下,看着他一脸荡笑,忽然明白,原本染上一抹飞霞的脸蛋又更是刷了一层红晕。
「别啊,羞Si人了,驴叔背上呢,夫君想什麽呢!这可怎生使得!」
「怎麽使不得,T力活罢了,难度不高啊。」景文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贱笑。
「别别别,夫君万万使不得,洹儿什麽都依你,就这事万万不可,夫君切莫再提。」她小手推着他的x膛,作势抵Si不从。
「有多不可,有你夫君不肯纳妾般不可麽?」景文柔声道。
「……好啦,夫君珍惜洹儿,洹儿知道了。」她顺服的紧挨着良人怀里,心里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