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事以来,我的父母给的我的最大的好处就是喘着气就行,可自从有了弟弟以后都变了
家庭的不如意,我遭受着来自父母所有的冷眼和辱骂
初二的时候转来了一个新生,从他来了之后,我开始像个过街老鼠一般,被他们围追堵截着羞辱唾弃
数次想过一死了之,可也想再等等,我在期待着什么,安慰着自己会好的
就这样生活在恐惧中长大了……
后来出现了一个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他就像悬崖边的救命稻草,要带我脱离精神崩溃的边缘,他是我仅剩的一些想活下去的期待
我把所有的不堪和苦痛都展示在他面前,我想试试,他会不会和别人一样落荒而逃
他说你不恨吗
我告诉他,只是觉得他们很可怜,他们只是想把自己遭遇的痛苦和不快惩罚到我这样能掌控的一个孩子而已
后来发现他只是一个带着仇恨靠近的陷阱
浅笑着打开病床旁的抽屉,一根一根拔掉管头,朝着手腕上扎满了吊瓶针
他知道我很怕疼的,想起那很好笑的一次,发个烧而已,看到护士提着明晃晃的针尖站在旁边,霎时间瘫在白色病床上
护士端着吊瓶站在旁边手足措
他被这一场景吓到了,赶忙蹲在我旁边询问着“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蔫蔫的朝着他一字一顿的低声说
“我不要扎针”
眼瞅着快要昏厥也要强硬的拒绝挂吊瓶,最后做出妥协,替我决定了那就吃药吧,见效慢一些也没关系
额前的毛巾不厌其烦换了数条
如今能在手腕上扎了数十个吊瓶针却感受不到太大的痛感,像是被麻痹了一般,刚扎进针头的时候血咕咕冒了出来,现在只是一束一束的,针头连着的导管,里面挂着一颗颗的血珠
病床边的地毯,血顺着手腕滴滴落下,浸染了进去,猩红的血融进灰色的地毯,像幅画一样,病号服上沾染了一些血渍,我伸手想要试试能不能擦掉,指尖触碰上晕染开来
窗台的玻璃衬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
笑着摸了摸着脸庞,释然的躺在床上
终于不用再那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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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贫富可能没办法改变,但是悲喜可以
有人最后会抱怨家庭,可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是谁都没办法改变的
就像我法理解,明明都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儿子可以得到父母的疼爱和关心,可女儿活的像是个傀儡,束手策的被谩骂和暴力掩埋
从记事起我是姥爷一手带大的,连名字都是我姥爷取的,我之前问过他,我的名字有没有什么含义
姥爷总是和蔼笑着“当然是希望我的孙女以后过的很舒适咯”
印象中,他很喜欢躺在破旧的躺椅上,时不时的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小学放学后只要一看到他躺在那,我会丢下书包寻着空子挤在旁边,他总是打趣似的喊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