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俞歆获得了拒绝的权利,他一个月没见李逸,住在医院休养身体,同时用来消化过多的信息量,一个是怀孕的事,另一个是李逸说要娶他的事。
一个月后,消化不良,身体的基本功能乱成一团。
做李逸的狗时,李逸早已掌控了他所有的生理反应。
每晚睡觉前,俞歆喜欢被狠狠操一顿,李逸为他准备了炮机,他只需趴好了撅起屁股,掰开狗逼享受粗大的阳具进进出出的快感。
李逸则坐在远处,翘着二郎腿,一边品酒,一边欣赏自己的狗子被操到潮喷失禁的贱样:吐出舌头,翻起白眼,发出呜呜呜的哀鸣。
操爽的俞歆会爬到李逸脚边,屁股对着李逸展示自己被操得外翻的狗逼,学着狗叫乞求吃上一口李逸的肉棒。
心情好时,李逸会把他的脸摁在自己的裤裆上摩擦,软软的一大包,却没有硬;心情不好时,李逸则会一脚踢在他狗逼上,鞋尖往逼眼里戳,鞋面沾满了逼水让俞歆舔干净。
除了每晚的性欲发泄,俞歆还养成了憋尿的习惯,即使一个月没见李逸,他还是会憋到那个点去厕所排泄。
每晚,护士会来检查身体,护士按压着俞歆的小腹,诧异道:“膀胱都憋成这样了,怎么还不去尿?快去啊!”
俞歆只能奈地去厕所,却发现一滴都尿不出来,而且他已经用不惯马桶了,喜欢四肢趴着抬起后腿尿,或是蹲着掰开狗逼,一边手指操逼眼一边尿。
李逸经常这么干,戴着皮手套拳交他的狗逼,直到干到喷尿。
俞歆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深陷其中,他过不了没有李逸的生活。住在医院的一个月里,每晚狗逼湿得泥泞不堪,却没人扇逼,没人填满他的阴道,更没人操他的子宫让他享受脱垂的快感……
于是,他不争气地做回了李逸的狗。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请了长假,不再去超市,他整天全裸戴着项圈,挺着肚子和涨大的孕奶,缓慢地爬在主人身后。
李逸待他的动作轻柔了不少,他坐在花园的阳光房里晒太阳,让俞歆趴在他脚下柔软的地毯上。俞歆这才发现,不管春夏秋冬,这间房间始终保持着舒适的温度,这是他过冬待的狗窝。
俞歆忍不住把头往李逸的大腿上靠,狗头蹭着李逸的手,乞求爱抚。
李逸揉起他柔软的头发,说道:“原来受孕的畜牲真的很粘人。”
“……”俞歆爬起来,摇了摇屁股,做狗时,他一直戴着与他发色相同的黑色狗尾巴肛塞,整个身体连同四肢趴到了李逸身上,摇头晃脑地用额头蹭李逸的脸颊,再伸出舌头舔向李逸的唇。
李逸一把捏住他的嘴,谁知孕期的狗脾气格外刚烈,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龇牙咧嘴地仿佛要撕烂李逸那张面表情的脸。
俞歆也确实想撕烂他,见了就烦,可不见又想,真是天生做贱狗的料。
“好了,好了……”李逸把他的头硬生生扭过去,“别逼我给你戴嘴罩。”
俞歆的舌头始终没缩回去,有什么舔什么,舌尖立刻钻进李逸的指缝,细细舔了数遍后,把整根手指含进去吮吸,能吃到不戴手套的手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贱狗,真是孔不入。”
李逸抽出手甩开他,狗子又扑过来,一次又一次猛攻,大了肚子反而放肆了。
“坐!”李逸严肃地发布指令。
俞歆是坐下了,但狗头别了过去,任李逸怎么喊他,他都不回头,谁让这个主人一点儿便宜都不给他占呢?
一人一“狗”僵持了好久,李逸第一次迁就了俞歆,他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吧。”
俞歆摇摇狗头,忍不住说了句人话:“我才不要。”
李逸没再纠结他是学狗叫还是说人话,又拍了拍腿:“再不来,我可走了。”
俞歆愣了数秒,爬到了李逸腿上,李逸抱着他,手揉着小腹下还未勃起的肉棒,然后往下滑,摸到了湿漉漉的小逼:“张开腿,给主人看看将要产崽子的狗逼变什么样了?”
俞歆羞耻地分开腿,吱唔一声把脸埋在李逸的怀里。
李逸低头,分开逼缝仔细检查:“颜色深了,成了紫红色,狗逼眼真湿,是在为产崽做准备吗?”
“主、主人……”俞歆双手搂住了李逸的脖子,伸出舌头,“给我舔舔吧……”
“什么?”
“主人的舌头,还没舔过……”
俞歆想疯了,想和李逸接吻,想吃他的肉棒,想让肉棒操进狗逼,操进子宫,他想得到李逸的一切。
谁会相信怀着主人孩子的狗,上下两张嘴居然连真正的肉棒都没吃过,腿里夹着的狗逼终日与情趣道具为伴,抓心挠肺般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