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有一截柱身露在外面,但似乎已经顶到了头,你只感觉甬道被塞得满满的,有一股奇异的饱胀感。你的穴口被他撑得泛白。
他抚上你的小肚子,仿佛在丈量他进到了哪里,随后将你的两条腿架在身上,不顾你的哭喊,顶动了起来。
没什么技巧,但他早已塞满了你整个甬道,一抽动便带动了里面全部的软肉,将那媚肉都翻到了外面来。
才抽动一个回合,你便翻着白眼,吐着舌尖,喷出了一道水柱,将他的腹肌打湿了。
他将自己狠狠地嵌入你的体内,仿佛要撞碎你的耻骨,囊袋拍打在你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响,甬道内的敏感点也早已被他研究的清清楚楚,时不时狠狠被碾过,你的蜜汁和他刚刚射进来的精液被他捣成了泡沫,在他抽插的间隙缓缓流出穴口,又被他捣了进去。
这实在是太超过了,你的大脑一片混沌,沉浮在边际的快感下。
你一次又一次高潮,整个人瘫软成一团棉花,力地靠在他身上,仿佛飞机杯一样被他抽插着。
眼前一黑,你竟然被插着掉了个方向,甬道内的嫩肉被牵扯着,你哆嗦着再次高潮,甬道内紧缩了起来,力地趴在床上,双乳压出色情的弧度。
他将你的臀部高高抬起,抬腰狠狠沉了下去。
你本就被他操开得差不多了,这次又是后入,他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你的嗓子早就叫哑了,舌尖耷拉在唇边,就像被操傻了一样,他叼着你的舌尖,两人一起到达了顶峰。
你终于如愿以偿昏了过去。
熟人作案,果然,百分之八十的性犯罪都是熟人作案,你恨恨地想。
但你没有出声,你的手还按在那支左轮上,你在等待。
终于,他将你翻了过来,解开了你的衬衫,将脸埋了进去。
这就是你一直在等的时机,你拔出那支左轮。
他的力气出乎你想象的大,速度也十分惊人,在你有动静的第一瞬间就死死地摁住了你的胳膊。
“不不不,你不需要这种危险的东西。”他似乎觉得你的反抗很有趣,笑眯眯地在你眼角落下一个吻,这更肯定了你的猜想,天哪,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强奸犯,你遇上了一个变态!你吓软了腿。
他一边吻你,一边从你的手里扣出枪柄,随意地扔向了一边。
你懊悔地盯着那把在地板上滑远的左轮,身体僵硬地靠在门上,不敢动弹。
是的,你不够勇敢,你应该尖叫,推他,骂他,踹他,但是,你不敢。
面对这个比你强壮太多的男人,你就像兔子面对老鹰。
你不敢尖叫,没人会来帮你,也许有人会帮忙报警?你不敢肯定,但惹怒他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想到报警后人们的窃窃私语,你就一阵恶寒,尽管你来到日本才两年,蛋你已经完全见识到了日本社会对女性的冷漠。
“先生,请,请不要伤害我。”你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眼睛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冒出眼泪,你在心底咒骂,咒骂该死的资本家,让人天天加班,还只支付如此微薄的工资,让她不得不住在这该死的廉价公寓,咒骂日本能的警察,让犯罪分子如此猖獗,咒骂这个该死的强奸犯,被下半身控制住大脑的贱人!
他弯下腰,吸吮着你的乳尖,你僵硬地靠在门上,能地啜泣着,任由他一点点将你扒光。
这是你为数不多能拿的出手的衣服,你可悲地为它的幸存感到庆幸。
这个男人白发蓝眼,拥有神袛般的容颜和性感的身材,他身量极高,可以轻松地把你笼罩在他的身下。你不懂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肯去酒吧寻找愿意与他共度春宵的女人。
你不打算揣测一个变态,识时务的弱者的优良品质,你本打算将这一切视作一场糟糕的春梦,但当他褪掉裤子露出那巨大的阴茎时,你还是惊恐地从他身下挣脱了,尽管你并不缺少性经历,但你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器官。
你很快就后悔了,这个男人仿佛猫抓老鼠一样戏弄着你,还没有跑出去两步,你就被他轻松地打横抱起,摔在了床上。
他在你的臀部上甩了两巴掌,似乎是惩罚你的逃跑,你的臀部上顿时浮现出两个掌印,你感觉限羞耻,眼泪流的越发汹涌。
他分开你的双腿,头埋了下去,灵活有力的舌头灵巧地分开那两片嫩肉,钻进了你的甬道,用力搅动起来,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剐蹭到你的阴蒂,你内心抗拒,身体却不争气地软了,甬道内的汁液丰沛了起来,小小的房间内充满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你面红耳赤。
他一只手抚摸着你的小肚子,一只手扳开你的腿,牢牢地钉住了你的下半身,你的上半身不论怎么扭动,都动摇不了他的压制,这个男人的体力不正常。
你咬住下嘴唇,忍耐着一波波的快感。但,他终于触碰到了那块软肉。
你一下子尖叫出声,声调甜腻,你羞耻地捂住了脸。
他停了片刻,随即坏心眼地朝那块软肉戳刺,“啊,不,不要,停下。”你力地挣扎着,推着他的脑袋,想要停止这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但你的抗拒就如同蚍蜉撼树,反而让他更兴奋了,双手将你的两条腿分得更开,几乎掰成一字,在你柔软丰满的大腿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他抬起头,脸上那奇怪的墨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扔到了一边,朝你露出一个闪亮的笑容。
完蛋了,当快感在脑海里炸开,你迷迷糊糊地想,我看到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