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少宁到蒋宸儒家的时候,距离蒋宸儒给他发信息仅仅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蒋宸儒看他过来,笑了,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慢?怎么还带书包,请假了吗?”
佟少宁回答:“请了。”
他脸色很冷,眼神仿佛都带着些许戾气似的,眼尾锋锐,扫向蒋宸儒的时候停留的时间有点过长,叫蒋宸儒注意到了,他挑了一下眉,问:“怎么了?”
佟少宁垂下眼,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人会不会太多了?”
蒋宸儒微笑,他的长相偏爱豆似的精致艳丽,和佟少宁这样清冷俊秀的风格不大一样,是颇有攻击性的,但笑起来又能显得很温柔,他说:“怎么会,这么点人,你嫂子受得住,不然他这身肌肉白长的么?”
佟少宁不语,蒋宸儒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过来。”
两人走进客厅,就远远听见了房间里激昂的啪啪声和水声,里面嘈杂的男人说话的声音传了出来。
“操,小婊子,子宫都被我操松了,妈的,给老子把逼夹紧!”
“舌头会不会舔?用力点,给我裹进去,深喉会不会?”
“屁眼好紧,真爽,妈的,真想肏死你!”
待走近房间,那淫靡的一幕出现在了佟少宁眼前。
蒋宸儒这个变态,让人糟蹋老婆的地方还是他们俩的婚床,因为早有这种打算,床定做的很大,容下四五个男人都不在话下,此时,这样巨大的婚床上,一个健壮蜜色皮肤的壮实男人躺在一个身材高挑细瘦的男人身上,背后还压了一个漂亮的青年,男人长得有些粗狂的英俊,比起这些欺辱他的青年来说显得有几分粗鄙,但就是这样一个粗壮的男人,被夹在两个白皙皮肤的漂亮男人之间,下面的男人操他的逼,用力往上顶的同时,身后的男人操着他的后穴使劲往下撞,两相夹击,男人被弄得两眼翻白,额角青筋直跳,嘴更是合不拢,嘴角一直流着口水,被另外一根粗壮的鸡巴堵着嘴,口水和鸡巴上的前列腺液都只能吞到肚子里去。
他们肏得太用力了,完全不会顾忌男人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
操李昊逼的是卫君泽,由崔文给李昊狠操了一通,彻底把李昊的逼道肏开后,在子宫里狠狠地射了一泡后就退了出去,让卫君泽过来操。
这个过程不可谓不痛苦,李昊那被肏逼的麻木快感很快就变成了疼痛和酸涩,卫君泽入的珠直径不会很小,显得他整颗龟头都有几分恐怖,抵在李昊被肏得软烂红肿的逼上只几秒,就喷出了几股粘液,他还是个处男,虽然把鸡巴弄成这种恐怖的玩意儿,但真要肏逼的时候还意外的有几分纯情,他呼吸急促得厉害,只是蹭了蹭那高热的逼口,就闷哼一声,激射出来,大股浓白的滚烫精液浇在了李昊的逼上。
大家顿时就笑了起来,说:“卫君泽,你秒射啊。”
“别中看不中用啊。”
卫君泽恼羞成怒,说:“是嫂子太骚了!这么骚活该被轮奸!”
他随意地撸了几下,鸡巴立即又硬了,抵在李昊的逼口,就要进去。
李昊当时还有几分清晰,红着眼睛抬头去看,能看见自己被迫翘得很高的逼抵着的那根粗大的冠部,恐惧感登时涌上心头,哭着跟蒋宸儒求救,“老公,老公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蒋宸儒对此只是低头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睛,温柔却坚定的说:“不会的,会很爽的,你忍一忍。”
卫君泽直直地撞了进去,没有任何缓冲,一插到底!
若是有透视,便能清晰地看见已经被崔文肏得红肿高热的阴道内壁被卫君泽的入珠冠头狠狠地摩擦过去,留下了一条条更红更深的痕迹,阴道的神经像烟火一样炸裂,疼痛和酥麻一波又一波地蹿上李昊的大脑,叫李昊尖叫起来,那叫声太凄惨了,蒋宸儒的手背都被李昊短短的指甲抓烂了,卫君泽想抽出来,都被阴道紧紧的绞住,极难动弹,只能慢慢往外抽,然而这样坚硬的珠子凸起碾压起内壁就显得极其难熬,李昊哀嚎着那隐没在逼上方的尿道口抖动了一下,激射出一股股尿液来。
李昊被卫君泽肏得失禁了。
这一幕惹得其他人都眼红起来,崔文恼得扇了李昊大腿一巴掌,“妈的,我肏你你不尿,卫君泽还没肏几下你就尿了!?”
卫君泽被李昊的尿液浇了一身,也不生气,很骄傲似地说:“看吧,我就说这婊子会爽死。”
李昊这哪儿是爽的,他是被疼的,他眼前已经是一片白茫茫,耳朵和嘴都失去了本来的功能,他听不见了,嘴巴也失声,连呜咽都发不出来,两眼翻白,一副即将昏厥过去的模样。
然而这样的他也没有让人怜惜,嘴巴被白夜廷的鸡巴顶开,用马眼去强奸戳弄他的舌头,漂亮整齐的牙齿也被白夜廷恶趣味似的涂上一层前列腺液,最后又扯开他的舌头,将龟头顶在他的舌根处戳弄,非要将李昊一张嘴玷污到底。
等快要射的时候,才重重地撞进李昊的喉咙里,叫他干呕几下挤压了龟头,一股精液才猛地激射出来,被强制地吃到了胃里。
李昊已经给三个人口交过了,肚子里也吃进去了三大股白精,将他整个胃袋都填满。
他到现在已经没什么精力去给人做口交,都是这些人玩弄他的舌头喉咙,自己按着他的脑袋深喉射进去。
卫君泽终于开始动了,他抓着李昊的屁股,份量十足的卵蛋重重地撞在了已经被崔文撞得红肿发青的臀尖上,粗大的鸡巴每次都全根进入,又被他狠狠地抽出,阴道内壁时刻在遭受着硕大的龟头和那镶嵌进去的珠子的折磨,内壁被操出了深深的红痕,在疼痛之后又可悲地升起了细小绵密的快感,李昊呼吸沉重,呼吸不了空气似的伸手想在空中抓点什么,却被卫君泽伸手抓住,像骑马拉着缰绳一样,扯着李昊的手臂往自己所在的方向扯,逼也更深地吞进了卫君泽的鸡巴。
卫君泽爽得头皮发麻,大量的汗液分泌出来,他漂亮的脸蛋满是潮红,眼神激动亢奋,“好爽!”
他是个斯文人,从小品学兼优,又是家族继承人,家教极好,平日里颇有几分优雅贵气,此时却有几分词穷,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
那柔软高热的逼像有数张嘴在吸着他的鸡巴,吸得很热情,每次抽动都要用挺大力气,快感迅捷又绵密地直达他的大脑,他两只手深深地陷进了李昊十分具有弹性的屁股里,鸡巴又这么妥帖地被伺候着,叫他大脑里的那根弦越崩越紧,最后到达顶点的那一刻,“砰”的一声,断了。
戾气与狂热端地涌没了他,叫他眼睛都红了,嘴里师自通地学起了污浊的脏话,“臭婊子好会吸,操,像母猪一样,被人强奸有这么爽吗?真贱!”
他呼吸沉重又急促,肏李昊的动作快成了残影,高速的撞击之中又带上了几分凶戾,几乎是要把李昊肏死的力道。
要说之前李昊还能呻吟淫叫,现在是完全叫不出来了,比起之前还算有几分享受,此时分明就是在受刑,仅那一些快感聊以慰藉,更多的是酸麻和疼痛。
李昊眼里不停地流下眼泪,底下流得更厉害,是淫水和一点点还未流尽的尿液,弄得两人相交的部位脏污不堪,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响,因为卫君泽剧烈的动作,逼口堵了一层又一层的白沫飞溅开来,在底下的床单形成了一大团阴影。
其他几人也不着急了,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打着飞机,等要射精的时候就凑到李昊脸旁边,重重的颜射,将李昊的脸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精液。
剩下的就撞进李昊的嘴里,逼他喝下去。
卫君泽最后在李昊的逼里狂插了几百下,试着去撬李昊的子宫,大概前面被肏得子宫口松软了许多,虽然卫君泽的龟头因为入珠了显得很大,但也没那么困难地顶了进去。
这一个动作也只是让李昊的腰部剧烈地弹了一下,甚至没有挣扎惨叫就那么凄凉地接受容纳了这根怪异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