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滚滚坚硬如铁,炽热如同火棍,宛如龙盘玉柱一般突突乱抖,乱蓬蓬的阴毛虬髯胡须,簇拥在根部,粗狂又野蛮。
“嗯…快一点、渝丁…”
性感的喘息声全然喷洒在边渝丁的耳畔,他坐在少年的大腿上,气息炙烫、浑浊,烫得他耳垂染绯。
“啊———贺骋!”
大手不知道何时钻进了他的翘臀股缝,开始撸弄柱身、揉弄小龟头,很快漾出兴奋清液。
“唔渝丁…我的大不大?你好快就流水了,流了好多……”
微糙的指腹、指丘触碰、磨擦着敏感的小玉茎,让除了鲜少自慰的青年全身轻颤,酥爽盖过始料未及、不知所措的怔懵,他阵阵发软,枕靠着少年的臂弯,怎、怎么会这样?
“住手…嗯、贺骋…不要……”
边渝丁的嗓音嘶哑不少,显然有些着急,软绵绵地抗拒。
“不能…我帮你弄…嗯你不能…不要———”
对方的拇指抚弄到了他的根部,臂弯微用力一掰,想要合拢的两条细腿张开,秘密花园被觊觎!
贺骋只感觉摸到了一处格外滑腻柔嫩的地儿!已覆上一层油亮的黏腻水光,湿淋淋的,比豆腐还嫩!
小鹿乱撞,七上八下,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表明心迹后发现自己更坚定更有勇气,甚至法平息,快要胀满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而且每晚睡觉前我都会想着你,射了很多,早上起来想着要见你,又硬得不行。”
粉色的泡泡腾起升空,砰砰砰一下子爆开,分别在二人的心底泛起点点涟漪。
“喜欢我的人太多了,贺骋,你恰好青春期碰见了我。”
“渝丁,我们走着瞧。”
他知道青年没有安全感,怕孤独,只是习惯孤独罢了,大抵是某些经历,贺骋打算死皮赖脸。
从那晚开始,贺骋从在边渝丁的对门卧室住,挪到边渝丁的床边打地铺,再到边渝丁的身旁。
他毫不掩盖自己的喜欢,坦然面对因为边渝丁的勃起,还会不要脸皮地耍流氓口嗨,比如当着边渝丁的面儿打飞机,比如光明正大偷边渝丁的内裤撸管,比如晚上搂着边渝丁睡觉前互相安慰。
但那个秘密花园,贺骋一直强忍好奇心,记在心中,没问也没碰。
二人虽同睡一张床,但边渝丁有声明,不许越过中线,不能抱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