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铭侧眼看着人儿,应道:“好。本王陪你。”
她的眼神看向台上,两名戏子的嗓音如天籁。
身旁的几人纷纷说道:“这出戏不错啊,中听!”
“这讲的是什么呀?”
“嗐!是说一对夫妻,女方嫁了个傻子夫君,傻子夫君有天痴傻病好了,就变得冷冷淡淡,像是不认识自家的娘子一样,这又是好笑又是叹惋。”
路人们纷纷道着。
白霁瑶听着这些声音,不由得想起了什么,她拿眼神看向北堂修。
北堂修站在她的左边,就像是松竹屹立的君子,他不声不响,拘谨而有礼。
看着台上的一对,北堂修不知在想些什么,缓缓转身,有些落寞的走了。
白霁瑶没有注意到,只是看了一会儿,觉得戏子的表现不错,而后对北堂铭道:“王爷,我们
听完这出戏再走。既是来都来了,就当消遣玩乐,如何?”
她的语气算是轻松。
北堂铭将薄唇抿成一条线,淡淡道:“瑶儿。本王,不喜欢这出戏。”
白霁瑶疑惑道:“为何?”
他将深邃的眼眸凝向她,继而看向一旁走到包子铺面前,有些发怔的北堂修。
她循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而后道:“这戏是说的是戏中人,不是别人。”
白霁瑶倒是未曾上心什么,只是几分留意北堂铭后背的伤口,他方才带着她上崖时,她见他额头上渗出的密汗,不觉有些担忧。
北堂铭的唇角淡淡溢出一丝笑,道:“何故如此看着本王,嗯?”
她慢慢偏过头去,嘀咕着道:“王爷的伤,因我而起,所以我要负责你的伤,一直到王爷好了为止!”
他却是微微屈指,在她明媚清秀的脸颊上,微微碰了一碰。
白霁
瑶怔怔的抬眼,道:“你摸我。”
她碰了下自己的脸颊,似乎还有他指腹的温热。
她觉得匪夷所思,北堂铭今日的心情看起来格外的好?
白霁瑶分析了下,难道是因为北堂修的痴傻病好了,不再叫她娘子,表现的如此陌生疏离,也不再纠缠自己,所以北堂铭觉得少了个情敌,沾沾自喜?
而且他的笑都比之前多了!
北堂铭淡淡道:“饿么?本王带你去用膳。”
他执起她纤细的腕子,提步带着她走向一处酒楼。
白霁瑶还真有些饿,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每次饿的时候,他都能知晓!
北堂修又见他们走了,便跟了过去,与他们一同坐在酒楼内。
菜上来后,北堂铭淡淡将鹿肉放到她的碗中。
白霁瑶双手扒拉开一个鸡蛋,她把不爱吃的蛋黄放在另一个碗里,北堂铭便无事一般的吃了她的蛋黄,极其
自然。
她又将肉里的香菜,挑了出来。
“瑶儿,不可挑食。”北堂铭边说,却边将她不爱吃的香菜拿走。
白霁瑶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王爷,你今日是不是有些发烧?”
她不由得将秀手抚在了他的额上。
北堂铭却是骤然一冷,握住了她的手,白霁瑶感受到浓烈的冷气,缓缓的放下手,道:“当我没说。”
北堂修心中似乎有些郁结,他将筷子放下,起身道:“本太子吃饱了。”
他出了酒楼,就在酒楼外头,等他们出来。
白霁瑶看了眼他碗里,空空如也,道:“这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