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翻了下昨天写的东西。一塌糊涂。毫无美感。看了些传染性极强的东西后写的尽是些怪话。这本日记我可能要藏仔细些,要是被哥哥姐姐或者其他东西看到,我可能又要被压着去看心理咨询。
那样的话,可能一段时间都看不到白珩和白露了。
我不确定我的退学申请是否符合条件,在文学系的宿舍快堆满我的手稿和乱七八糟的画具之后,我就良心发现跑去外面住了。
还好现在是个方便的时代,做点校对和翻译,再加上写稿子之类的活儿,不拿家里的钱也可以勉勉强强生活。
一想到不用再见之前的讨厌鬼编辑,我连心情都好了很多。我今天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白珩洗完碗还把白露的背诵抽查了,她们在一起看电视,占了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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