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丛嵘今年三十一岁,烟龄超过二十年。
区别于其他正儿八经的兵科毕业生,他是少管所没法教育了才丢到队伍里去的,混了五年也还是没个正形,退役后报名转成了雇佣兵。
刚开始时,队伍里一眼过去全是刚成年的小帅哥、新兵蛋子,满脸的稚气。和意气风发。
唯独雷丛嵘不一样。
他是死皮赖脸的一条老狗。
天天只穿个黑背心,裤叉子也不穿,甩着大鸡巴在宿舍里走来走去,蹭小年轻兄弟们的零食、冰红茶、手机热点,偶尔借点钱去买烟买酒。
到了晚上熄灯后,他会操着烟嗓讲些有的没的故事,大多是些黑社会道的故事,拿着刀砍人、被抓进局子、偶遇心仪的女孩儿、偷钱给她买花……之类的,十个故事里有九个半是他随口编的,剩下半个是他自己的过去揉碎了,塞进哗啦啦一大堆废话里,说给兄弟们听。
雷丛嵘这人,除开那大喇喇的性格之外,最大的特征就是一张嘴就能开始跑马车,愣是把当年的同袍弟兄们给呼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后来被转化成血族私兵之后这张嘴开始口交上瘾,几乎被所有的兄弟给肏过,而且雷丛嵘还爽得大脑高潮偷偷撅着屁股喷了好几次,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大多数人以为雷丛嵘是那种江湖老大哥,其实他就是个喜欢欺负新人的痞子,最出名的事迹是在队伍里骗一三个班的新兵蛋子:“新兵得把鸡巴毛和屁眼毛都剃光咯,不然体检的时候难看。”
然后,二三十个热血青年就尴尬的互相帮助着把毛剃光光了,从屁眼到鸡巴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毛茬都没留,彼此把屁眼都看了个一干二净。
这一壮举导致了体检的时候医生笑得很开心,也导致了后来所有人双腿间都被新生起来的毛磨得慌,阳刚士兵新生的毛发粗、硬,扎人得厉害,那是光靠部队发的硬布黑内裤也没法挡住的刺感,于是每次出操都肉眼可见每一位士兵脸上的别扭。
后来雷丛嵘那一届的都成了班长,大多有了自己的二人间,雷丛嵘午夜就有了新的习惯:左手一包烟右手一瓶酒,手机摆双腿间放着黄色小视频,一边玩自己的包皮大鸡巴一边在云雾缭绕间醉醺醺的享受。
觉得自己的人生烂掉也所谓的雷丛嵘,每每想到多年前的剃毛乌龙事件,都会笑得很大声地骂:“那群傻逼!”
…………………………
那个时候,雷丛嵘还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嘴舌,后来会在给兄弟们口交之后上瘾。
…………………………
“啪——啪——”
“甩用力点!雷队屁股撅起来点,兄弟们看着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
坚硬如铁的肉棒不要命般拍打在腹肌上,雷丛嵘和周晓二人抱头蹲着马步不停顶胯,频率随着严正新的要求越来越快。
雷丛嵘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了,他又要吐着狗舌头又要正视镜头,多年军痞的经验让他总是习惯性地坏笑,想要显得总是留有余地,但是这样全身筋肉都运作起来的甩屌表演实在磨人,很快雷丛嵘的表情就变得扭曲可笑,一张胡茬帅脸没了型。
两位英武的士兵班长把鸡巴甩得像风扇般呼啦呼啦,在认真中又带着些可笑:如果说最开始,是两位阳刚爷们露出胯下、腋下,有节奏地甩着大鸡巴拍打在腹肌上,是一种带有雄性魅力的取悦意中人——刘一漠——的表演,那么加速之后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羞辱巨根爷们而设计的动作般,既难堪又滑稽,纵使雷丛嵘和周晓的外表再怎么优秀,抱头快速甩屌都让他们显得像小丑一般。
一黑一白两个精壮大汉浑身已经湿透了,晶莹剔透的汗珠从他们的厚实大胸上滴落,或是滑进两大瓣肥厚肉臀的深深沟壑间,或是顺着块块分明的腹肌聚在胯下将硕大饱满的阳具给整个浸湿,随着两人顶胯甩屌的姿势,每一次湿漉漉的大鸡巴都甩出不少汗液,地上甚至甩出来一条不均匀的深色水渍,其中雷丛嵘的线长些,说明他扭着大屁股甩鸡巴比较用力,周晓的线短些,看起来就落了下风。
——雷丛嵘看着自己面前更长一些的水渍线,不由得自豪了起来,更是卖力的扭着腰继续甩狗鸡巴,情动起来双臂也是不自觉地用力,光溜溜的腋下连着胸肌,每一寸肌肤都冒着热汗给所有人看。
旁边的周晓一开始还顾及些面子,毕竟他可没忘记这是在一众兄弟面前,如果太奴性暴露以后肯定要被兄弟们嘲笑,但他畜生性子一起来,冷静与理智就被压下去了,满脑子只剩下雄性本能的竞争意识与身为家畜/军犬的服从意识,他看着自己双腿底下的水渍线,不服输地用力晃起鸡巴来,势要和雷队比一比——大家都是壮年爷们,要论在主人面前犯贱,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看着两位队长喘得像狗一样越发下作,又是扯着乳头狗叫又是扒开肉臀让主人看深邃雄穴,远处正在排队的士兵们也是吹着口哨起哄,大多是鼓掌叫号的,毕竟这群士兵子弟们受到的教育就是身为雄性畜生,在主人面前越贱越好。
眼看炮兵排的兄弟们逐渐开始为各自的班长喝彩,而旁边军妓班的一众帅逼们则为各自平日用屁眼伺候最多的哥们加油,气氛已然热烈了起来,严正新这才松了一口气。
平日的雷丛嵘和周晓都是相对沉稳的性格,雷丛嵘是沉稳底下藏着坏心眼,周晓是沉稳底下埋着愚忠。
一个喜欢欺负人,一个喜欢伺候人,但是不擅长犯贱。
像他们这种年纪的爷们,多少心里有点尊严,别看平时操逼的时候多么浪,在主人面前还是容易害羞——可能是身为男性的劣根性吧,总是想在恋人/刘一漠主人面前表现出更完美的自己。
让他们上前线打仗没问题,但犯贱表演就容易拉不下面子了。
但奈被改造成产精牲畜的他们实际上和种马、奶牛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只要使用到一定程度,管他三七二十一,肯定会开始发情——这点严正新也没差,只要刘一漠玩他两下肯定脸都不要了,当众就跪下来一边给刘一漠磕头一边狗叫——所以为了炒热气氛,严正新硬是逼着两个班长表演了半天的“蹲马步露穴甩屌”,还好之前进行军犬社会化训练的项目两个班长还没忘记。
严正新对旁边的几个巢兵排班长说:“老二,对不住啊,你们再等等。”
“没事,服从安排。”为首的巢兵排·工程兵班班长高挑俊气,身形修长。他推了推眼睛,说:“平时雷队和周队来我们这儿打桩榨精的时候,样子都蛮狠。现在看看他两像母猪一样犯贱挺有意思。”
严正新咧着嘴笑了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本就一直硬着的鸡巴抽搐着晃了晃,吐出几股白沫,然后继续昂扬着撑起紧身衣。
严正新再看旁边的刘一漠,发现小主人看得还挺开心,那是一种介于好奇和观赏之间的视线,虽然没有明确的贬低之意,但是刘一漠自己也没发现的是:他的视线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一点不留情面的,“看自己的东西”的质感。
换而言之,刘一漠已经将这两个赤身裸体、大腿粗壮的贱狗士兵当成物品了,而且是自己的私人物品,视线间满是自然又赤裸的打量。
——视奸。
严正新有些羡慕地看着雷丛嵘和周晓两个筋肉畜生,从自己口袋里掏了个全新未开封的口哨,仔细擦了擦,又找旁边兄弟借了瓶矿泉水冲几下,再甩干……拖拖拉拉做完一系列动作,才装作得体地将口哨递给刘一漠。
“主人,”严正新唤了刘一漠一声。
“咦,这个哨子是你刚刚吹的那种吗?”
刘一漠仔细看着口哨,那是个白色底、染了金色边的哨子,形状再普通不过,只不过材质似乎很讲究,在严正新的手掌心里静静躺着,被太阳一照就折射出好看的光。
严正新笑着摇了摇头,将口哨递给刘一漠:“这是炮兵排的狗哨,声音要闷一点,频率是特制的。”
然后严正新转过头去看了眼哼哧哼哧比着谁更贱的雷丛嵘和周晓,“您吹吹看。”
刘一漠学着严正新,有节奏地短吹了三声,正好奇有什么效果,就听到旁边传来雷丛嵘和周晓的闷哼,很快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
雷丛嵘和周晓的巨根不停抽动,插在尿道中间的粗大玻璃管中间竟然是开始灌入大量的白色液体,伴随着两人的表情完全失去控制,扭成一团,那玻璃管中白浊涌动。
他们竟然是在三声口哨之后就地射精了!
本来不该如此轻易射精的两位筋肉爷们虽然内心失措,粗大的鸡巴上青筋暴起、跳动,但是甩动鸡巴表演的动作却一点没慢下来,周晓虽然浑身抽搐但硬是咬着牙齿忍了下来,而雷丛嵘则是表情扭曲着大喝一声,硬是继续张开双腿卖力挺胯,看不出来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看着两位班长的表现,严正新暗自点了点头——他就是要给刘一漠看这些东西。
他要让刘一漠知道这群爷们有多贱,更要让刘一漠知道这群士兵没了主子就不行,每一个钢铁硬汉都是屁眼和鸡巴和大脑都必须要认主才有未来的废物器官,他们强大的服从度完全足以将刘一漠伺候好。
这是赌上自身尊严——乃至整个军队、所有兄弟尊严的告白行为,并且渴望着意中人/刘一漠接受。
在刘一漠近乎残忍的好奇中,严正新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主奴相认,有数种变数。
但归根结底只有两个阶段:奴承认主,主承认奴。
严正新不知道别的哥们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在看到刘一漠的一瞬间其实贱狗心就已经沉沦了,也不知道是他身为军犬畜生就被设定成这样,还是因为他太久没犯贱了很容易对主人发情……又或者,他就是喜欢刘一漠。
而,既然他当总队长的都已经沦陷了,其他下面的兄弟大多经历着和他一样的洗脑、社会化训练,想当狗的肯定都动心了,谁也逃不过。
接下来的问题是——刘一漠会喜欢他们吗?
现在看到刘一漠会喜欢看到雷丛嵘和周晓两人这般失措高潮的贱样,甚至感觉有些好玩,那严正新就安心了。
既然刘一漠确实喜欢玩,那就好说。
他们这群士兵,骨子里贱得不行,恨不得被主人玩烂。
“……这个是命令炮兵排产出体液的哨子,短音是命令射精,长吹是命令放尿,只要听到声音,炮兵排的兄弟们就没办法抗拒,吹几声就射或者尿几次。”
严正新弯下腰,靠近了刘一漠给他解释,短促的热气喷在刘一漠脸上,痒痒的。
然后严正新视线望向刘雨辰——两个大兵都一样地比靠近刘一漠,妄图多蹭蹭主人,晃着大鸡巴弯腰,一副点头哈腰的贱样,看不到半点平日的意气风发。
因为做着相同的事情,也知道彼此都想多贪恋下刘一漠的体温,更想多骄傲地挺着阳具在主人面前晃晃,所以两个大兵之间难免会有竞争意识。
“兵种是军妓的兄弟们则有点特殊,他们严格来说不算雄性,别看他们长得帅,只是曾经是雄性,现在都是母狗骚逼了,所以平时不考虑排精,只放尿或者潮吹来提供基因液态载体。”严正新认真地介绍,但是低着头靠近刘一漠的态度却是一点没准备改。
刘一漠并没有发现两个青年的明争暗斗,他确实觉得两只狗靠得近了些,但是一直浸淫在彭阳、孟飞舟、安德烈的肌肉温柔乡中的刘一漠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好,反而本能地觉得有筋肉爷们贴着自己随身伺候才是正常的。
而刘一漠大脑里具体的想法则是:【暖呼呼的,还挺舒服,果然贴贴要两个才好。好想彭阳和哥哥哦……】
过了会儿,好不容易雷丛嵘和周晓才从强制射精的难耐中缓过来。
“您可以试试连续吹哨。”严正新笑着说。
远处两个汗液横流的裸体班长听到严队说的话,都是流露出了有些惶恐的表情,下体则是硬得泛紫了。
贱狗士兵之魂正在发作。
…………………………
兵种:炮兵,生来就是为了打桩、操逼、产精而忙碌的兵种,理论上在主人需要大量生物武器的状态下,整个巢穴的生产线就会一直开启,那么一个炮兵除开睡眠每年大概有三百天都在做活塞运动。
虽然身为以性能力而自豪的种马,但是他们的阴茎并不属于自己。
为了方便管理,平时炮兵们都是要戴锁的——这种戴锁和军妓里那些大帅哥们为了废掉鸡巴勃起能力的戴锁不同,每天只在睡眠时间戴,早上出操时就会摘掉,睡觉前洗完澡戴上。
这是为了确保睡眠时炮兵们不会随便勃起、泄精,又能让他们整个睡眠期间肉棒都被包裹住,在特质的内部软刺结构中不停被摩擦与爱抚,醒来后能立马进工作状态。
平时炮兵们的制服是固定的日夜两套:
白天要出操、配种,上半身穿着炮兵排标志性的白色军装,内搭黑色背心。下半身全裸,左右大腿上各有一条黑色固定带,左边装十二管玻璃试管,右边装尿壶,鸡巴上连两根管子,分别接到左右大腿的容器上。
装精的玻璃试管满了就换,尿壶每天下午跑操的时候去军妓班灌给兄弟们,到晚上由军妓们一起带到巢穴里排泄。
有一些身子骨比较硬朗,想要多产精的士兵,就会申请一根尺寸足够每时每刻顶住前列腺的军犬肛塞,内部是浑圆、十分折磨人、不以舒适为目的、只要能刺激前列腺就好的黑色圆球,外面是一根黑色狗尾,可以在杜宾犬或者狼犬两种款式中挑选,平时插在肉穴里帮助榨汁出精。
而如果是要出门——比如这次觐见刘一漠——那么就得认真穿礼服,普通炮兵们的礼服是完全赤裸,每一处肌肉几乎都绑固定带,只用冲锋衣遮盖小腹、肚子以及心脏,喉咙处用项圈保护。
班长的礼服则纯粹是装饰性,纯白色的军装十分亮眼,底下是没有任何配件的,班长自己可以根据需求搭东西,但是内部着衣的要求是不能超过肌肉表面积的百分之一,因此如果鸡巴太大需要借住内裤固定、或者乳头破损需要上保护贴,必须选择最小的款式,能勉强勒住鸡巴,或是能堪堪遮住乳头就可以了,别的不能多穿。
然后每一位炮兵在这样的外衣要求下,还要在鸡巴内部插入订制的便携二十四小时榨取器,底部是由数细软绒毛组成的旋转头,中间一个孔洞供榨精/取尿二合一的软管穿过,接一个简单的防水发电机,再后面是长长、长长的透明试管部,供外部观看取精或者放尿过程
在第一次看到二十四小时榨取器时,因为其尺寸太过于骇人,雷丛嵘和周晓心里都犯怵。
后来也如两人猜想中的,在初次、第二次、第三次插入中被折磨到涕泗横流。
没有人知道,雷丛嵘这个在所有士兵中格外叛逆、经常晚上偷偷边抽烟边打飞机的大老爷们,就是在被数次插入尿道之后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新的想法。
…………………………
“哔————”
周晓:“呜……”
雷丛嵘:“操啊——尿灌——进来了啊啊啊——”
“哔,哔,哔,哔。”
雷丛嵘和周晓抖成了筛子,两人都只能勉强保持着蹲马步的姿势,却再也扭不动胯部了,失神地蹲立在原地,浑身肌肉时不时抽搐着,沉甸甸的睾丸完全松弛着垂下,晃动在他们湿漉漉的大腿间。
“您不用担心体液溢出来,多的精液和尿液会倒灌回去,等之后回去把取液器拔出来,他们就会一次性全部喷射,不影响工作效率。”
严正新看刘一漠吹哨子的动作慢了下来,解释道。
刘一漠点了点头,虽然他吹的节奏依然不如严正新期待的那般激烈,不带施虐,仅仅只是像小猫儿拨弄玩具般时不时随意挠两下——
“哔——哔——哔——”
长音过去,雷丛嵘和周晓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放空,那是生物在排泄时本能地放松,但是随即回灌的尿液混着精涌入他们可怜的膀胱,逆流的痛苦很快就折磨得两个大男人表情扭曲。
“哔——哔。”
一边射精一边喷尿,本来生理上近乎不可能出现的行为,因为刘一漠的强制要求而出现了,两个大汉脸上露出哭一般的表情,浑浊的液体灌进试管,来势汹汹地展示着他们两人这副铜头铁臂的硬汉身躯对刘一漠的命令到底有多脑服从。
“哔——”
崩溃般的排泄感传来,两个班长都感觉膀胱已经来到了极限,本来不该有如此之多的尿产生,他们身上大部分的液体本该化作汗液挥洒出去,但是随着刘一漠的命令,体内所有的器官都开始运作起来产尿,很快就灌满了他们的膀胱,甚至进一步将小腹撑大,本来结实紧致的公狗腰在多次持续的排尿命令下甚至开始变形。
两个大老爷们的小腹高高隆起,活像被操怀孕了的母狗一样。
而雷丛嵘和周晓在些许想哭、想求饶的崩溃心情中,又明白——以他们的身体强度来说,距离肉体撑不住其实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距离。
按照刘一漠这个玩弄的速度。
他们可以尿一个下午,直到最后崩溃着哭给刘一漠看,然后在自己的尿出来的水坑里磕头求饶。
甚至哪怕他们现在想渴求刘一漠绕过自己的心情也是假的,那只不过是“因为有主人看着”所以格外容易动情的军犬爷们心态,喜欢的人/主人在面前,军犬既容易骄傲想表现,又在受伤之后容易展现出脆弱的一面来博取主人的关心。
只不过,是一点点虚假的柔软。
拥有非人之躯的他们还可以被刘一漠玩上很久,如果刘一漠想,他们甚至可以一直在旁边表演,直到所有的班长自我介绍完毕。
“好可爱哦!”
刘一漠看着这样的两个硬汉,感叹出声。
额头大汗淋漓的两个班长没听清楚,他们连睫毛上都是汗,完全盖住了视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对哨声的捕捉上,害怕漏听哪一声,让主人玩得不开心了。
只权当是夸奖,雷丛嵘抬起头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个痞帅的坏笑给刘一漠,但是失败了,只拗足了劲中气十足吼了一声:“汪!”,然后膀胱失控小腹一阵酸胀,赶紧低下头继续憋着倒灌回来的尿意。
旁边的周晓低着头,脸红透了,没动静,只晃了晃大鸡巴,权当用耻处给主人打招呼。
“可……爱吗?”严正新有些意外。
“不是‘萌’的意思,而是值得喜欢的意思,‘可’‘爱’嘛。”刘一漠解释,“他们两个很有意思,我很喜欢~”
看着刘一漠一阵探索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严正新十分开心,笑着说:“是吗,那就好。”
看着刘一漠笑得灿烂,远处的雷丛嵘猛地抬起头,被汗水模糊了视线的双眼努力想要睁大。
思维被注入大量家犬思维逻辑的雷丛嵘对“主人的开心”非常敏感,他骨子里那种坏心眼的痞子性格纵然不假,但是对伺候人的执着也十分恐怖。
感受着刘一漠的心情舒畅,雷丛嵘心动了动,已经被玩到发涨大了两圈的鸡巴又肿大了些,被玻璃试管堵住的马眼挤出一些爱液,昂扬着表露出一位硬汉的下贱爱意。
……………………………………
并没有被剥夺思考能力的炮兵们,其中有一些会思考人生。
或者说思考狗生。
比如雷丛嵘。
他偶尔会觉得这样每天做爱、射精的生活太过于可悲,大脑所有的感知能力都逐渐用于体会性爱,剩下的部分又要兼顾最重要的“服从”思维。
这样根本算不上是知性生命体。
但是哪怕没有被洗脑,士兵们用正常的思维也会接受这种生活:如果说做爱就是天职,如果说不停射精就是他们的战斗,那么就要做好。
这是责任,这也是每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该选择的道路,既然面临着这样的职责,当然要将其做好。
其中雷丛嵘的理由则特殊一点:他并不喜欢职责。
他没被洗脑之前就不是个正经服帖的士兵,被驯化之后大鸡巴被玩爽了,平时只能偷偷做的打飞机、看黄色视频等享乐也突然摆在面前,甚至是必须要做到大脑上瘾的程度,雷丛嵘当然乐在其中,每天一边看平日正经的兄弟叫得像骚浪蹄子般不要脸,自己则也是面子不要了,摇头晃脑地参与配种,巨大的卵蛋拍打着其他男人的圆臀发出啪啪声。
不为责任而战的雷丛嵘自认为是个失败的士兵,是个只追求享乐的人渣,但是当所谓真正的享乐来到他的面前之后,他又变得格外空虚。
他一辈子与“老子他妈不想做”的事情斗争,现在斗争的对象没了,而他还是没找到人生新的目标。
「服从性士兵转牲畜私兵-狗的社会思维搭建」给了他不一样的思考方式,要学会坦诚表达爱意,要学会为爱而战,要学会条件地信任主人和狗奴兄弟们。
但是,没有“主人”。
雷丛嵘就像是一个内部被挖空了的球,原本的满腔怒意虽然成功转化成了某种东西,但是却没有明确的去向。
他其实所谓服侍谁,但是却也没有遇到应该服侍和值得服侍的人,既然如此,那他逼着自己放下的尊严又要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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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丛嵘是来见刘一漠的那批军人中,最积极的一个,也是背地里最积极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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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一漠比雷丛嵘想象的要小太多了——他原本以为会是个苍白瘦弱,恶质又不把人当人看的血界贵族,谁知道是个像糯米团子一样软乎乎又嫩嫩的小少年。
在这样的主子面前犯贱,就更下作了一些。
刘一漠一边往雷丛嵘这边走,一边把口哨递给严正新:“你帮我吹会儿吧?”
看着刚刚碰过刘一漠嘴唇的口哨的严正新:!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