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多年以来的习惯没有让唐沐睡得很死,而是在睡觉时刻也保持着警惕。不过唐沐的运气很好,整个晚上都平安事,马儿在旁边吃草,累了就休息。
第二天。
“哎,又要开始苦兮兮的找突破口了,要是突破口能送到我面前就好了。”当然,唐沐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走了走了。”感慨了一下,唐沐便去牵马了。
拴马的那棵树十分粗壮,枝干上饱经风霜的裂痕昭示着它的年纪,但同样,纵横交的裂口也让这棵树上多了许多如刀刺一般锋利的尖。
唐沐伸手去解马绳,却没有太注意树上的裂口,一不小心……
“嘶”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唐沐回过神来,“哎,大意了”唐沐看了看伤口,没有木屑扎进去,只是略微出了些血,“行吧,下次要注意点了。”唐沐满不在乎的在身上擦了擦,而刚好血珠就蹭到了腰间的玉佩上。
解好马绳,唐沐利落的翻身上马,“昨天是从那边过来的,那就接着走好了。”略微辨别了一下方向,随即骑着马走了。
……
安源王朝。
陈墨秋依旧在御书房批着奏折,同时数着……安然的不知多少次叹气。
“哎”又是一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