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扔掉纸巾，换上鞋子。
转身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打肥皂，搓擦双手，冲去泡沫，再打肥皂，搓擦，手心，手背，指缝，指节，冲去泡沫。
许沁有条不紊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一眼，四点十分。
许沁打开抽屉，看着烟盒和打火机，手指停顿一下，还是拿了一块旁边盒子里的巧克力，撕开包装袋，放进嘴里，有些苦，但还不，提神醒脑，不甜腻。
许沁刚刚合上眼，就听到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传来。许沁睁开眼，一个满身烟灰的男人冲了进来”医生，帮帮忙！“
许沁上下扫视了一眼，明显外伤，声音倒是有些喑哑”你哪儿不舒服？“
国字脸男人说道：”不是我。是我们队长！“
正说着，三四个脏乱不堪的男人踏进门来，一下子原本空荡的办公室变得有些拥挤。带着汗味与烟熏味。这群男人统一穿着军绿色的背心和裤子，各个身材高大结实，看上去一个能打十个她，膀子全露在外面，带着黑灰，火警消防员吗？看上去没有流血，大创口。
国字脸男士喘了一口气，指着身后，一片男人的身体，汗背心裹着，各个看上去胳膊腿都完好，一时倒也不知道他在指谁：“他，他牙疼特厉害。“
许沁一下子心安了，”牙疼？”
国字脸男人还在说，“医生，你过来看看他。“
许沁回到办公座上，”急诊没有牙科，去门诊挂号吧！“
“门诊现在没开门。”
许沁平淡的说道，”那就等开门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