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粘液隔着内裤咕叽一声渗了出来,指尖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让纪宁玙手腕一抖,神志终于回笼。
屋子一角的落地镜正对着他瘫坐着的角落,纪宁玙羽睫抖了抖,随着一滴泪水的滑落,视线终于变得清晰起来,他也和镜子里自己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只见坐在地上的人双腿大大分敞着,睡裤裤腿向上歪扭着翻卷起来,露出腿根上一圈白嫩的软肉。裤裆里原本天蓝色的布料已经湿到几乎透明,严丝合缝地贴在肥厚饱满的阴唇上,随着张张合合的细嫩肉缝一起颤抖着。
纪宁玙呆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紧接着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飞快地移开了视线。二十多年来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自己——一张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偏偏眼尾嘴角都蜿蜒着晶莹水痕,眼神迷离,唇瓣微张,乍一看像极了被拖拽进情欲里蹂躏到法自拔的艳丽美人,和平时连表情波动都极少有的三好学生差距大到让人几乎从辨认。
“……”
纪宁玙心底又羞又气地暗骂了一声,这股情潮来得太过诡异,要是放在电视剧里,纪宁玙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烈性春药。但这欲火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只给他留下了还轻轻抽搐着的穴口和腿心里的一片黏腻,丝毫不见刚才似乎是被人撑开阴唇,用手指一边碾按着阴蒂一边抠挖肉穴所带来的剧烈快感。
性格的冷淡使得纪宁玙对发泄欲望也并不看重,青春期欲火最盛的时候他也只是偶尔几次深夜藏在被子里,用跳蛋压着小阴蒂,手指插在湿滑的甬道里慢慢地碾弄。
前面的小肉棒翘着顶在被子上,伞头被略显粗糙的布料磨得嫩红,淌出的涎液几乎从薄被的另一层晕染开来,渗出深色的一小片水渍。
但更多的时候,纪宁玙甚至可以用将大脑沉浸在学术里来压下穴心突如其来的酸痒,即使有忍不住的时候,他也顶多侧身抱着被子轻轻蹭一蹭。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面对像这一次如此凶猛到让人法招架的情欲,他也只能理解为是长期压抑后带来的反扑。
学校附近没有什么新小区,纪宁玙和纪宁棠租住的这间房子也多少有些年头,隔音效果实在算不上好。纪宁玙在自己屋子里都能隐约听见弟弟和男友两人黏黏糊糊的说话声,虽然听不真切,但纪宁棠发颤的尾音和男人沉沉低笑还是隐隐回荡在耳边。纪宁玙从他们断续的声音里夹杂着的难以忽视的喘息与啧啧水声就能毫不费力地想象出,他们恐怕正像每一对情到浓时的爱人一样,搂抱在一起做一些不应该被他这个双胞胎哥哥知道的事情。
发现自己正在意识地听着隔壁小情侣说话,纪宁棠一下子连耳垂都泛起了殷红。他抿了抿单薄的嘴角,感觉身体略微恢复了点力气,赶忙抖着手臂把自己撑了起来。
他先扭过腰让膝盖着地,跪在地上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这才慢慢借力站了起来,不过即使已经足够谨慎,迈步的瞬间依旧感觉双腿像被抽去了筋骨,软得让他几乎又栽倒回了地上。
腿心里又湿又黏的布料贴在敏感的肉阜泛起丝丝凉意,纪宁玙漂亮的脸蛋上难得露出了几分烦躁。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在体力耗尽前跌坐在了马桶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