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白被钟凯激烈的亲吻搅得几乎喘不上气,头脑一片昏沉,脸颊涌起两团醉酒般的浓艳红晕,一对儿漂亮的桃花眼半眯着,眼神涣散失焦,湿红的唇角挂着一线透明的银丝,满脸诱人的迷离情态。钟凯一边裹挟着温予白的小舌嘬弄,一边还深重地撞着他水嫩的花穴,紫黑的阴茎几乎整根从殷红的穴道里拔出,又狠狠地径直撞在娇嫩的宫口上。
清透的汁液噗呲噗呲地从两人的交合处飞溅出,温予白翻卷着的两瓣大阴唇上早就一片淫亮,贴着腿根的内裤兜着一小汪骚水,在凶狠的操干中颤悠悠地挡着水波,而更多的液体则是直接从不住翕张着的穴口失禁般得喷涌下来,淅淅沥沥地浇在泛着冷意的瓷砖上,连原本带着沐浴后清香的空气里都弥漫着激烈性事中独有的腥甜气味。
温予白被男人压着从身后操开,半个圆嘟嘟的白软臀瓣从睡裤里露了出来,臀尖被撞得一片红潮,却绷得紧紧的一缩一缩着,像是在竭力将钟凯的阴茎吞得更深。他一条腿被钟凯托着腿根高高抬起,细嫩的小腿悬在空中力地晃来晃去,圆润的脚趾可怜兮兮地缩成小粉团子,紧紧蜷在一起。
温予白的身量比钟凯足足小了几圈,为了迎合男人的操弄,他踩在地上的裸足也不得不踮了起来,纤细的脚踝不堪一握,却不得不支撑着几乎软成一汪春水的身子,随着身后顶撞抽搐一样地打着晃,踝骨上都带着情动的潮粉。
“哈啊……别、别磨宫口……好爽……啊……要、要喷了……受不了了……啊!”
粗长的阴茎在满是淫水的甬道里凶狠地抽插着,几乎把娇嫩的媚肉奸得又松又软,只能裹着经络密布的柱身淌着淫水。宫口早被浑圆的龟头磨开了小口,正被撞得抽搐着将肉柱吞了进去。
温予白浑身都发着抖,两瓣水润的红唇里不断溢出嗯嗯啊啊的淫叫,他胸口往前顶着,屁股却向后撅着,丰满的乳肉被玻璃磋磨得又红又嫩,乳尖肿得半探出来,又被压回了不住震颤着的软肉里。钟凯一只手探到他细腰前,握住那根小巧的肉茎随着身下顶撞的频率上下撸动,直把温予白玩的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半翻起白眼趴在玻璃上软绵绵地哼吟着。
而在被又一次狠狠奸开宫口的瞬间,一滩浅黄的温热水流声地泄了出来,随着淅沥沥的淫水一并浇在了湿漉漉的地板上。几根粉嫩脚趾痉挛般得紧紧扣住地面,又脱力地松弛下去,只有一条白生生的小腿上淌着道道清亮水痕,正被撞得歪斜着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