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气馁,转手又去搓这人胸口上印着的齿痕,几道弧线泛着淡红,凹陷的部分隐隐沾着点水渍。搓着搓着温予白又开始满脑子跑火车,想着不知道领导用的哪款沐浴露,要是咬咬牙能买得起的话他也要买一瓶试试看,闻起来真是清清冷冷香得格外低调奢华有内涵。
——在手指被男人温热的大掌裹住前,温予白已经想到了家里的花洒也该换一个了,趁着双十一快来了正好一起买了,对他这种奇特的单身人士来说,双十一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日子。
然后他的手指就动不了了。
搭在温予白手背上的几根手指修长有力,带着点薄茧的指腹按着他的指节,正饶有兴趣地缓缓打着转搓揉,似乎在模仿他啃咬自己胸口时的动作。
完了,被发现了……
温予白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五彩斑斓的烟花,在飞溅的火星子里他恨不得像只鸵鸟一样撅着屁股一头扎进沙子里装死,然而他面前没有沙地,只有自己顶头上司那刚刚被舔得濡湿淫糜的胸膛。
伴随着脊椎传来的咔吧咔吧的脆响,被置之死地的温予白欲哭泪地缓缓抬起头来,他茶色的瞳孔被窗外隐隐洒进的阳光映射出了琥珀般的晶莹润泽。
然后他就直勾勾地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
——这人眼睛生得格外漂亮,内勾外翘睫毛浓密,双眼皮末端拖拽出道上挑的细痕,垂下眼看人时居然隐隐透出些纵容的宠溺。
“你在做什么,趁我睡着非礼我吗。”